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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公主抓狂的动作,王丙辰挠了挠脑袋,看向赵雪说道“你看它这个样子,好像是不愿意啊。。。。”
“也可能不是到了发情期,再观察几天吧。”赵雪也没有太强求,两人闲聊了起来,很快便转移了关注点,张欣然实在怕听到配种这两次字,脑袋顶开玻璃门落荒而逃。
可能真的让赵雪给说中了,从下午开始,张欣然能明显的感觉到脑袋发胀发热,总会出现的症状就是无意识的用自己的脑袋去蹭墙角或者人的大腿,张欣然也不理解自己这种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就愿意去这么做。
除此之外,她还感到浑身的神经系统都像是瘫痪了一样,,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哪个神经就会突然颤栗一下,像是谁用圆珠笔在她的大腿/内侧划过一样,这感觉既操蛋又。。。。张欣然觉得实在不能用词语形容出她的另一个感受。
到了晚上,这种感觉开始越来越强烈,甚至慢慢延伸到后腿和那个部分,那种感觉一来,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二哈在一旁奇怪的看着张欣然的举动,凑上来用脑袋拱了拱她,被它拱了个跟头,张欣然突然感觉缓解了很多,于是趴在水泥地来回的打着滚,后背和水泥地频繁的接触令她舒服了少许。
严老做完晚饭看着公主从大厅滚到屋里,又从屋里滚到大厅,但他不知道张欣然是为了缓解自己的难受感,嘴里感叹着“没想到公主也有撒娇打滚的时候~”
就这么折腾了半个小时,张欣然有点精疲力尽,毕竟两天没有吃饭,身体最后的一点能量也给挥霍了出去,再想折腾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肚子早已进入了胃壁自磨的状态,好不容易来了点食欲,当然要把握住,张欣然哆哆嗦嗦来到严老面前,眼巴巴的看向餐桌上那几块严老早上吃剩下的带鱼。
“才想起吃饭啊。”严老笑道,细心的把鱼刺都挑了出去,递给了张欣然,老爷子却没有注意到张欣然的后腿直打着飘。
勉强吃了两块,张欣然又进入了那种胃痉挛的状态,硬生生的把想吐的感觉憋了回去,毕竟好不容易吃下去点东西,吐出来不就白吃了么,张欣然趴在角落努力的缓着这股恶心感。
“怎么就吃这么点。”严老逐渐看出点不对劲来“是不是生病了?不行,我得问问赵雪那小丫头。”
虽然现在的她难受的要死,但张欣然还是很感激严老如此关系她的,严老在电话里听到赵雪说公主应该是起秧子了,才了然的点了点头,嘴里直嘀咕“怪不得,怪不得。”
严老也没有养猫的经历,摸了摸张欣然的耳朵,感觉很烫,老爷子想了想,走到洗手间接了盆水,坐在张欣然面前用水沾着水洒在张欣然身上。
这种方法的确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身体处于半湿漉漉的状态,张欣然感觉好了很多,脑袋不像刚才那么又胀又热了。
方法虽然不错,但严老不可能一直帮张欣然洒水,老人家明显有了困意回房去睡觉了,九月份的天气虽然没有八月那么热,但晚上的温度也很可观,没多久张欣然的毛发便彻底干了,那种又热又涨的感觉继续袭来。
张欣然怕吵醒了严老,在大厅里来回的走动,实在难受的要死就躺在地上打几个滚,一旦感觉自己烦躁大劲了,只能踹二哈两脚消消火,阿黄那么年迈,她是不敢拿阿黄去发泄的,只能把目标定在二哈身上。
莫名躺枪的二哈只能愣头愣脑的接受张欣然的蹂躏,但时间长了,这家伙也受不了,背着耳朵跑到严老床上避难去了。
第51章
又是一晚上没睡觉,张欣然都感觉自己要疯了,虽说猫本身是一种夜间活动生物,但张欣然作为人类来讲早已习惯了晚上睡觉,两天三夜没有睡,甚至引起了她的恐慌心理。
记得电视里有个专家说过,一天不睡觉的人就一直是在熬气血,人身体里的气血就像一瓶水,熬一点没一点,心血就那么多,瓶子空了,人也就死了。
专家说的是不是真的张欣然不知道,她只知道再这么继续下去,不出两三天,估计自己也就快玩完了。
三天没睡觉,该困了,应该去睡觉了,张欣然心里不断的暗示着自己,但越是如此越睡不着,心里慢慢变的越来越焦虑,张欣然现在只是一只猫,她不会说话,不能去诉说,却要一个人承受这些压力与痛苦,此时的她没有任何可以减压的办法,好似狂风暴雨中不断摇曳的孤舟,彷徨与无助开始慢慢延伸身体的每个细胞。
此时的张欣然犹如一个紧绷着的琴弦,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严老是经历过很多大风大浪的人,有着珍贵的生活经验与人生阅历,他虽然对猫起秧子所知甚少,但却能看出来公主的焦虑不安。
老人家心思很敏感很细腻,是一位难得去用‘心’观察世界的老者,张欣然此时的状态他能看出一二,用手轻柔抚摸着公主的脑袋,轻声安慰道“不必烦躁,不必焦恐,一切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严老的话就像黑暗中的一缕光明,令张欣然在惶恐不安中好似抓到了一点宁静,在严老不断的安抚下,张欣然的交感神经终于降了下来,并且到了早上,她的身体敏感度也下降了不少,张欣然难得来了倦意,严老的手虽然满是皱褶与茧子,但在张欣然此时看来,这只抚摸自己脑袋的手就是像春天的微风,令人温暖,令人平静。
此时的幸福感是如此的强烈,张欣然不自觉便趴在严老的床上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难得肚子会感到饿,张欣然赶忙到厨房去找吃的。
这个时候,严老不在家,二哈也不知道去哪了,门反锁着,只有阿黄卷在沙发上睡觉,张欣然在厨房里掏弄了半天,却没找到鱼类食品,如果放在往常,张欣然可能会选择饿一顿,但在这种特殊时期,她可不打算挑食,铝锅里放着三岁煮苞米,张欣然用猫爪扒拉出一岁,抱着玉米便啃了起来。
猫的胃容量有限,吃了一半张欣然就感觉吃不动了,最主要是因为玉米太黏,有点不好下咽,为此她又喝了很多水,三瓣嘴就这点不好,喝水不能像人类那样吸着喝,只要往嘴里吸水,前嘴吸了多少,侧面就会漏多少,平时张欣然都是跳到水龙头附近仰着脖子往嘴里灌,但现在她可没有力气跳到水池上,水泥地上有一盆水,看样子应该是洗菜水,张欣然无奈,只好像猫那样喝水,伸出舌头把水卷到自己的嘴里。
这种喝法特别费劲,花了将近三分钟也就喝了不丁点,毕竟从来没有这么喝过,舌头卷进去的水基本还没送到嘴里就流没了大半,最后到嘴里的水只有那么一点点,也幸亏昨天晚上那顿折腾磨平了张欣然的棱角,要不然这么拼命的喝了3分钟的水却还没喝饱,张欣然非抓狂不可。
肚子里有了食,张欣然慢慢有了精神,这算好事,但也是坏事,因为那种感觉又开始席卷全身,并且越来越强烈,张欣然发誓,17岁那年重感冒发高烧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这次又添加了一个新的症状,张欣然的那里开始变的痛痒难耐,这让她想起了《天龙八部》里天山童姥的生死符,估计自己现在状态和中了生死符没什么两样,痒和痛并存着,实在叫人‘欲罢不能’。
昨天那种感觉虽然很难受,但张欣然至少还能忍下来,可今天仿佛神经系统的敏感程度提升了好几倍,好几种负面状态侵袭着张欣然的大脑,让她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张欣然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呻/吟声居然像极了婴儿的啼哭声,让人感觉毛骨悚然,她开始渐渐有点理解猫发/情了为什么会叫的那么恐怖了,因为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叫声,就跟人类撞墙了要‘哎呀’痛呼一声那样自然。
因为是白天,阳气旺盛,张欣然只难受了一个多小时,但却犹如打了一场大战一般,猫没有汗腺,如果有汗腺的话张欣然此时估计早已被汗水浸透了整个身体。
严老回来看到张欣然虚弱的躺在水泥地上,有点担心,抱着她来到了赵雪的宠物医院。
“小雪啊,你看公主这样该怎么办,你学兽医的,给想想办法。”
严老把张欣然递到赵旭的怀里,心疼的抚摸着张欣然脑袋。
“严爷爷,目前看来只有两种办法,交/配或者吃药。”
“不是有节育手术么,给公主做节育手术行不行?医药费我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