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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下的白蛇,也不想成为胡儿他娘,我不想陷入这里面,很糟糕,很糟糕……”
季清澜烦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一切真是万劫不复了。
空流心头巨恸,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宁愿死也不愿接受人间情爱?因为千百年来悲剧的结局,因为你看的太多,还是因为它不再让你觉得自己是个任意妄为的妖了?
紧紧抱着稍有挣扎的季清澜,空流无话可说。同样是妖跟人,我们为什么不能像空远紫玉一样尽享浮生,那样开心的笑,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抗拒绝望,每天都像世界末日一样?
季清澜以前跟他讲过很多故事,他们去过鬼界妖界人界,看过浮生喜乐,季清澜说世上有七成的人都是苦的,只有很少一些性情足够认命或坚韧,他们才能活得幸福,剩下的则都是在挣扎。
蛇妖这种就是明显不想挣扎,不想面对,人的感情真有那么可怕?
晚上空流升起一堆火,把坐垫铺在厚厚软软的柴火上,抱着季清澜看着火焰噼里啪啦。
季清澜的身/子单薄又轻,妖精化形都像朵花一样唯美又精致,季清澜更是这样。他肌肤剔透到晶莹,苍白的耳后不知被空流吻过多少遍。每次见到他的笑脸就仿佛满世界山花灿烂,一瞬间太阳也光芒万丈。
空流自己也很不明白,他本来并不相信爱情这个扯淡的玩意,那自己是如何这么动情的?可是,不管过程如何发生的,事实就是,他已然这么爱上季清澜了。才会不再阳光洒脱,才会担忧对方的担忧,才会满心忐忑忧心忡忡,才会有在一起时三千世界立时圆满的巨大喜悦。
二人浅浅亲吻,季清澜的手滑进空流衣服里,所到之处皮肤下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热切又舒服。
“清澜,别惹火……”空流的声音在喉咙里呜咽。
“哦,你不想。”季清澜笑的妖孽,手在他身上一下下画着,“我这些天一直很想亲近你,尤其是,你用刚才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
“不……”空流大力侵/入对方的口腔,卷着他舌头使劲纠/缠,铺天的欲/念滚滚袭来。
“唔……”季清澜被扑倒在地,吻得喘不过气。
衣服慢慢退到腰间,火光下的皮肤晶莹嫣红,季清澜张着嘴躺在草堆上,头发铺了半脸,显得性/感又yin靡。空流看的入迷,朝圣一般覆上自己:“清澜,清澜……”
季清澜见空流压上自己,回神了一下,又清淡地笑了。男人紧紧搂着自己,两人都已赤luo,空流顺着他的脖颈吻下来。
“啊……空流……”又痒又麻,又难以形容,身体在紧张又舒服地战/栗。
空流被他喊的忍不住,狂/乱地吻着抱着,手指揉着他的臀/瓣一下刺/入对方弧度极美的身体里。
“呃……”季清澜一声叹息,脖子后仰的极长,喉骨清晰可见,空流满头大汗地又去一下下吻过来。
“清澜,清澜……不要离开我……”几个月的压抑沉痛,一瞬间脱口而出,空流一边顶/着身下的人一边哀伤低诉。
季清澜也不知听到没有,只是忘情地呻/吟,自从化形后他好久没交/配了,更没跟人交/配,而且还是个男人,还是,好像喜欢的男人……
也顾不上没听到回应,空流迷恋地看身下人婉转情/动,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简直会把人的魂吸走。电光一波波在身上炸开,这就是极致的大欢喜啊,我和我最爱的人……
空流抱着他的腰使劲冲/刺,嘴唇逡巡地吻着他的背,巨大而销/魂的快/感恨不得从此天荒地老……
“慢,慢点啊……好……往左边……”没多大一会妖精被冲/撞的身体更得了趣,也不知羞涩为何物,双/腿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腰主动凑过去。
空流好像不太爱在这时候说话,只是紧紧地缠吻,喉咙都是低沉的闷哼,随着妖精一起尽情/放/纵。
幸好今天没有月亮……火堆渐渐烧完,勾魂的喘息却还在加剧……
“醒啦,腰疼不疼?”大清早一睁眼蛇妖已经醒了,赤/裸/的挨噌他,满身都是斑驳的痕迹。
空流对着他的笑颜一下子闹的大红脸,心跳又剧烈起来,忙低头查看对方有没有受伤。过分白皙剔透的肌肤上遍布红紫,看起来好像被施过酷刑一样,空流一边热血沸腾一边愧疚地问道:“疼不疼啊?”
“我是妖精啊,这怎么会疼,好舒服,你要不要再来?我都不想起来了。”季清澜咬着红唇魅/惑地引诱他。
“你,这光天化日……”光天化日把你看的更清,光天化日发现还依然拥抱……
“唔!”身体蓦然又被贯/穿,季清澜轻轻抠着他背咯咯笑。
柔滑的身体交迭,溺毙人万劫不复的快/感,还有铺天盖地的汹涌/欲/念……都是真实的,身下人揽尽天下的风华也是真实的。
空流不止一次想热泪盈眶:“清澜啊……”
你简直是我命中的劫难啊。
直到太阳照得皮肤发热,马打着响鼻吃草回来了,空流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白日宣淫”不免荒唐,慌忙把季清澜裹好,又赶紧自己把衣服穿上。
“你看你,跟新媳妇似的,害什么羞啊。”季清澜坐在马前大为好笑。
……
“别乱动。”空流脸越发火烧的似的,身体也……好像,那个反应了。
“哟,厉害啊,”季清澜在他耳边吹气,满意地看到道长从耳根到脸面涨的更红,“我看过有人在马上做过,咱们也来一下?”
“你别闹了啊……”空流窘迫,下/身却精神抖擞了,完了,这个身体太让人颜面扫地了。
最后季清澜还是坐在空流身上,顺便把马拍的撒开蹄子跑,颠的一路尽是极致的闷吼和呻/吟。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来的日子两人时不时就缠在一起,空流时不时绝望地发现自己完全离不开他了,分开会疼死吧。
“道长,如果有和尚拦着你说你身上有妖气,然后再给你一瓶雄黄酒,你会给我喝嘛?”季清澜坐在空流腿上调笑。
“你不是白蛇,我不是许仙。”空流不很喜欢他这样漫不经心的,两人都已经结合了不是么,好吧,妖精叫□。
还记得第一次见季清澜,当时就觉得这妖孽有意思,那个晚上他浮在自己头上眼睛水盈盈的,道长差点就被魅惑了。后来的后来,发现他性情投缘,在心里引以为交,他引着自己见了母亲,深夜在城墙根上一起吃面……直到如今。
季清澜算是第一个给空流全是善意和轻松却始终没有伤害的人,是妖也罢,感情往往是说不清的。就像银叶、栗加,缘起,不过起于一个微笑。
“我宁愿自己死,也不会伤害你。”空流对着季清澜郑重说道。他管不了这个妖精见证过多少誓言终成一个荒唐的笑话,有些话是别人在不乎在乎自己都要说的。
空流立时又看到季清澜迷茫了,双眼水润又带着疑惑,是他爱到疯掉的表情。这个时候的季清澜通常听进去了空流的话,而且还在认真思考,单纯又不设防。
像是我、可爱又听话的好孩子。
☆、萧七买妾
第二十九章
人间走来走去无非也就是这样,二人仗着法力东流西窜,碰见道友啊、妖精啊,各自也都会打招呼。
不过空流自从破戒后自动把一身道服换成寻常的青衫。
某日二人歇在一处山城,季青澜又跑没影了。
“你看看这个。”正想着蛇妖拎着一盏破灯笼过来。
“这个,怎么了?”灯笼实在有点破,还是那种最简陋的玩意,原本白色的罩纸经年累月早变的花黄泛黑,到处是斑驳的年月痕迹。
“这个可是神器!”季青澜稀罕的跟宝贝似的,“只有香火很旺又供奉虔诚的千年寺庙才能找到这个。这种神器受凡间的熏染多,又在佛寺修了灵性,历经上千年的烟火供奉,关键整个灯身不能有丝毫破损。这样的神器才能沟通阴阳,记录人间诸般情态,以此成天下难得的铭情画影灯啊!”
季青澜啧啧赞叹,空流也没想到这个老旧的灯笼居然来头如此之大:“那你是怎么弄到的?”
“啊!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