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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难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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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居然把我甩开了一些,等我再次看到它的身影,它已经跃上了宫内的一处回廊,撒开步子沿着廊内的路跑着,因为担心被人发现,我只好喘着气在后面追,能用两条腿跟上四条腿的速度,我已经相当满足了,接下来的任务就是逼它到某个墙角,然后——嘿嘿!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不远处一双明晃晃的脚出现,蠢兔大毛一个刹车来不及居然翻了一个跟头,停在了那双脚下,我双眼一亮,对那个人吼道:“别让它跑了!”然后几个箭步一个飞扑,就成功逮到了大毛。
  我蹲在地上抱着大毛抬头,准备对协助我省力的人言谢,但不抬头不打紧,这一抬头我吓得三魂飞了两魂半:这个人,如果我没看错他的装束,没猜错他的身份的话,应该是南天国的皇帝!天哪,随随便便一次追击居然唯独碰上了南天国最惹不起的人物!而且我干了什么?大毛惊了圣驾?我还让他别让大毛跑了?!瞧瞧,这南天王朝的皇帝牛气冲冲,是我这个小炊事员能使唤的么?在心里后悔千遍无语凝噎,一只大毛而已,跑了就跑了呗,梅馨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下级……
  但内心汹涌,我也没有表达出来,只是睁眼看着南天国皇帝,兵不动我不动。
  他看着我,眼睛亮亮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后才朝我递出一只手来,道:“婀娜娉婷月宫仙,何事烦忧下凡尘?”
  月宫仙?哥,你真没眼光!但这话一说,我就知道没有性命之忧了,于是一手拽着大毛,一手放进他伸过来的手掌里,借力站了起来,同时回答说:“只怪兔崽不堪寂,鬼祟逃脱真不乖!”
  听了我的话,他扶着我的手一僵,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低低的很是好听。
  我瘪瘪嘴,心里怨道:笑什么嘛!
  “呵呵,仙子如何称呼?”他似乎很开心,一点皇帝的架子都没有。
  “温景然,仙子什么的皇上客气了。”温献芝既是“神童”,怕南天也有人听说过,我不好直说名讳。
  “景然么?”他垂下眉毛想了些什么,然后抬眼又说,“是真名么?”
  “不是,”既然他有怀疑,那我也承认地很大方,“名讳而已,皇上何须计较太多,不想用的名字,弃之即可。”
  “既然不用过去的名字,想来是与过去断了,不如今后就跟在朕的身边如何?”他的瞳孔和发色都很黑,在夜里看着特别亮,不像我,瞳孔和发色都偏浅,眼睛聚焦不清看起来没神。
  “皇上您管吃管住而且不用干活么?”我反问。
  “没问题,咱俩就不客套,以后朕就喊你景然,你也唤朕梓冲,如何?。”我知道,郭梓冲是当今南天国皇帝的名讳,又是一个让我直接喊名讳的皇帝么?意外的是,我从他的眼神里居然没有看出虚假的成分,也不知道是和廖文霖相处久了只会观察他,还是这个皇帝假到了更深的层次而欺骗了我的判断,是的,我没有任何理由相信他是真实的,尤其是一个当皇帝的人。
  “景然心里是一百个愿意,但直唤南天大帝的名讳还是有所逾越,不如今后我敬您为兄长,以梓冲兄相称可好?”我低头作揖,把大毛夹在腋窝下,它一挣扎,我就使劲儿夹紧,浑身扭动。
  “噗,呵呵……”郭梓冲笑了笑,靠近一步从我腋窝下掏走了大毛,“以兄相称未免客套,就用‘哥’吧。”
  “梓冲哥,小弟景然这厢有礼了……”
  当晚我便毫无反抗地跟随郭梓冲回了他的寝宫,并把大毛交给了御庭第一侍卫照料,下次见到梅馨的时候难免又要挨到一顿胖骂,还是得找机会把大毛送回去来得好。
  这皇上是好皇上,而我是好无聊。郭梓冲的寝宫整理地像个御书房,把我“勾引”回来后不招我也不惹我,交代一句后就坐在几案前开始批阅奏折,而我捧着宫女送来的软糕静静吃着。感觉时间过去了好久,软糕也吃下了不少,终于他把最后一本折子阖上,我正准备用微笑迎向他抬起的头,但他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翻到做了记号的位置开始阅读,我尽量压制住声音打了个哈欠,到南天的这段时间以来,我天天早早入睡,哪里扛得到这个时间?把盛软糕的碟子轻轻搁在茶几上,我抱着椅子扶手开始打盹儿。
  这盹儿打着打着,等我迷迷糊糊感觉有动静的时候,已经被搬到了床上,睁开眼睛吓了一跳:这郭梓冲居然在解我的衣带。
  “您这是在干啥呢?”我护着衣带弹坐而起。
  “就寝呀,朕没注意到都这个时间了,给景然陪个不是。”
  “别别别,您请别,咱俩万事以您为主,小的没有怨言!”
  “别您来您去的,听着怪别扭,还是早些休息吧。”说着他又打算过来扯我衣带。
  “但是!咱们说好了管吃管住不用干活的!”我缩在墙角,拒绝他进一步对我的衣裳下手,虽然我不讨厌他,但是不代表我可以接受他,想起来很奇怪,我那么讨厌廖文霖,却很容易就接受他了,要么我这个人骨子里有受虐倾向,要么就是这么久时间下来已经形成了可怕的习惯。
  “干活?”他皱着眉头看了我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一般笑了起来,“好好好,虽然朕确实有那个意思,但是景然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从那天开始,我过上了真正锦衣玉食不用工作的纨绔日子:早上不用早起,夜晚无需侍寝,每天所干的事情就是早晨在赖床和赏脸陪郭梓冲吃早饭之间二选其一,然后在继续赖床和上御书房等郭梓冲下朝之间二选其一,接着午餐和午休先后进行,醒来后看看书,吃吃糕点,偶尔郭梓冲不是太忙的时候就一起逛逛御花园,吟几句诗词消遣消遣。
  这天,他难得闲到午餐前就做完了该做的事情,就那么一个花园,大是够大,但天天逛也没逛出个所以然来,看得出他今天心情好,居然带着点羞涩地问我:不然他给我舞个剑?
  我立马拍手称赞,郭梓冲练的南燕双飞剑,相对于很多硬功夫,这套剑法更有观赏价值,宫廷里的王孙贵族打小都要研习琴艺、舞蹈、文学,还有防身的功夫,表现好的为人所称赞的孩子很可能可以继承家业,甚至继承官职。结阴婚后的第二世,我是个伶人,但位居皇家琴师,在朝廷中是相当受尊重的。
  南燕双飞剑属双股剑剑式,该剑法一共九式,从第一式到第九式观赏度越来越低,实战性越来越强,此时郭梓冲正舞着前几式,我站在一旁看着,想若是有些许音乐伴奏,这剑会舞得更漂亮。于是我掏出腰间的玉笛,心下感叹:我参与到表演中的话,就可惜没有观众了。将笛子横在唇边,我闭起眼睛轻轻开始吹奏,乐声迅速融入春天略潮湿的空气中,送到他的耳边,当我第一次睁眼,正好对上他递过来的眼神,心领神会的一个点头,我继续闭眼吹奏,他回头接着舞剑,仿佛是在各干各的,但又好似是在做一件事情。
  “景然你这笛子一吹,我感觉全身都轻了起来。”
  “我”?居然不是“朕”,而是“我”,心里一些不好的回忆开始复苏,我抿着唇,把笛子收了起来:“那是皇上武艺精湛,学无所成的人还感觉乐声烦躁呢。”
  “主要还是演奏者笛子吹得好呀。”他也收起了剑。
  “笛子还不算我擅长的,若有一把琴,我直接让你飞起来。”我不痛不痒吹着大牛。
  “哦?那有机会一定要听听,说吧,你还会些什么?”
  “小爷我是天才,七七八八都会些罢。”我拍拍手对他笑。
  “哦!不知棋艺如何?”
  “不如赏脸对弈一局?”
  “好说!”
  午饭后,我们就在一个亭子里开始下棋,我依然出手很快,但郭梓冲是个慢棋手,每落一子都要考虑良久,一开始进度还能快些,到后来,我每落一子便闭眼假寐或是吃点甜食,待听到落子声后,再睁眼一扫大局,执子落下。说实话,郭梓冲的棋技已经很不错了,但和我这样练了几百年的老油条相比显然是落了下风,但我也不逼他很紧,直到天色渐晚,才在他黑亮的目光中下子扎向棋局里的死穴。
  “景然下的一手好棋,是我输了。”他喝了口热茶,一脸恬淡的表情。
  “已经下得不错啦,别平时伺机减少我福利就成。”我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郭梓冲是个爱棋之人,打那之后,他每每挤出时间来,都来找我下棋,自然也每次都输给了我,对他这么一个人,如果故意放水输他一局,对他的打击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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