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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八)
春后,天气转暖,夏天火热来临。廖文霖脸一天臭过一天,但我却一天比一天开心:一年之约就要到了!回想几个月前我吐血的那次,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是动了真心,也许他自己还没发现,但这些都无所谓!我努力了几百年,目标终于快实现,接下来,我就要在一年之约到达的时候,把他拐上床,小辫子一翘,我又可以重新投胎,二十年后生龙活虎又是一条大大的好汉!但实施过程居然出现了战略性问题:廖文霖清楚记得“浅缘”的用法,已经好久不再向我求欢了,我也是通过这点确定了他的真心。
但“浅缘”的恶毒之处不仅仅在此,若是真心相爱之人,难保用了“浅缘”后真的能保持一世清心寡欲,但只要是附蛊之人爱上主蛊之人,主蛊就会在主蛊之人的体内开始吸收精气,到一年之期到达时候,如果两人并无交合,主蛊依然会不断吸收主蛊之人的精气,不久之后,主蛊之人就会衰弱致死。所以,其实我已经死定了,但为了尽快去投胎,也为了报答感恩这一世廖文霖真的对我动了情,我决定用一些小手段以早死早超生。
仲夏夜,三伏天,一年之期已经过去两天了,廖文霖见我活蹦乱跳没什么问题,也就放松了警惕,这不,喝了一口我递过去的茶后,他就被我放倒在了龙床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廖文霖躺在床上,我知道他这一刻的心情,他一定浑身燥热无比,每一个毛孔都想着要宣泄,身体每一丝的碰触都愉悦不已,精虫上脑只想要通过激烈的发泄来缓解,但纵然如此,他却无法移动分毫,身体犹如一滩烂泥一般不能有一点动作,最可笑的是,他还要担心我会上床“帮助”他。
“醉月和少许劣质蒙汗药。”我慢慢靠近他,胸腔内汹涌澎湃,今天,一切终于要结束了么?
“你!怎么能这样!”他试图咬牙关来驱散情动难耐的心情,可惜连咬牙的力气,他都没有。醉月是流传了多年的极品□,少量蒙汗药可以让人瘫软但不至于失去意识,两者搭配使用,任何人都会溃不成军。
“文霖,你不是一直埋怨我说身子冷冰冰么?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火热,可好?”我上龙床放下床帐,跨坐在他小腹上。
“不要,献芝,不要,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但是求你,不要去送死,不要!我要留住你,我们,我一辈子都不碰你,你别死,不要,我!”由于失去气力,他说话都有些口吃,言语同时,居然任水汽蒙了双眼。
“嘘,今晚好好享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慢慢解开他的衣裳,故意不小心用手指触碰他的肌肤,他发热的身体每碰到我微凉的手指,就会发出一个震颤,他极力忍耐着,睁了眼又闭上,闭上又睁开,“其实,就算不上床也没用,‘浅缘’的无解就在于一旦附蛊之人爱上主蛊之人,即使一年过去后没有交合,主蛊之人也会渐渐衰弱致死,文霖,你爱我吗?”
他瞪着我,闭嘴不再说话,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如果你爱我的话,那我已经必死无疑了。”
脱光他的衣服后,我埋头在他胸口落下一吻,然后直起身子,慢慢解自己的衣服,他的身体更加火热,有时候会闭上眼睛试图给自己洗脑,但本能地他不想错过每一个细节,又逼他睁眼看我所做的一切。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吧?青涩的文霖真可爱。”我说这句话绝对发自内心,探手滑过他的喉结,我将□的身体紧贴上他的,今夜我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让他欢乐。
红浪翻滚,赤霞浮面,我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抛开所有理智,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本能的喘息、呢喃、吟哦、甚至叫喊,文霖,我死了之后你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心痛?在你这一世后面的日子里,会不会时常想起我?会不会找一后宫和我长得像的人?还是你会狠心地彻底忘记?鬼仙说过,若你真的爱上一人,一定是天崩地裂的那种,我死了之后,你的世界会不会真的崩裂?还是鬼仙他只是在安慰我?今夜,我要抛开所有的芥蒂,把你深深记在心底里、脑海里、身体里,来世,就让我不再相见。
“啊……”白光闪过,我身体深处吞没了他全部的火热。我笑着看他,趴在他的身上轻轻摸他的脸颊:就连你的模样,也让我在最后深深记住吧。鼻子酸酸的,为什么要难过?我为什么会有想哭的冲动?为什么会真的有液体从眼眶里涌出来?一定是因为成功了,所以太过于欣喜罢。
“终于,解脱了……”完成心愿后,全身瞬间失去了力气,我倒在廖文霖怀里,失去了意识。
意识恢复之时,我闭着双眼,内心隐隐作痛,痛因是死了之后是不会痛的,死去的人再难过也不会用心痛来表达,所以我没有死!那是不是意味着,廖文霖依然没有爱上我?这么一想,似乎痛得更厉害了。
我要自杀!
努力睁开双眼,我想就近寻找任何可以让我送死的器具。
我依然躺在龙床上,忍着酸痛的身躯翻身下床,房里只有一个小宫女,见我下床后朝门外大喊:“醒了醒了!温公子醒了!”然后就准备过来给我更衣。
我咬咬下唇,回头往床柱撞去,但虚浮的脚步没有给我提供足够的气力,头撞了一下不是很疼,倒是受反冲力和站不稳的脚步影响,摔了一跤挺痛的。那小宫女见我撞柱子,脸都急绿了,急忙过来扶着我,抖着嗓音哀求:“温公子,您可千万不能有个万一!”
那倒是,若我这样不明不白死了,她也只能给我陪葬。
廖文霖居然提早退朝赶了过来,从小宫女这儿接手把我搂到怀里后遣退了她,并将门口待着的所有人赶出了宿銮殿外。
“这额头怎么回事?”他近近看着我撞床柱子起的红胞,手伸了过来,却没摸上,只是凑近嘴唇吹了吹。
“你何苦还要束缚着我?”我随他把我扶了起来,出口的话语已经了无生气。
“束缚?献芝,我现在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他勾着嘴角,将我的乱发顺到耳后。
“别骗我了,若你真想和我在一起,我怎么会还没死!你单纯是想看我万劫不复吧!”我稍微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
“你一定要这么快解决这个问题吗?那好,你先回答我,为什么想死?昨晚的那个‘解脱了’是什么意思?”他又向我靠近一步,鹰一般的眼直直看进了我的眼眶中。
我把头撇开,并不回答他,关于阴婚的事情,我难以开口。
“你看,其实总是你在逃避,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吗?献芝,你不是爱我的吗?”
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发现居然意外无法拒绝他此刻哀伤的神情,瞬间内心又开始讽刺自己:这些都是假的!
“廖文霖,你别自作聪明了,我温献芝,从来没有爱过你!”我瞪进他的眼里,不知道没有焦距的眼睛是否有威慑力。
“献芝,别说气话,告诉我,为什么想死?”他甚至没有一点要发怒的意思。
“我先问你,我为什么还活着?”因为你不爱我,说啊!
“‘浅缘’是要附蛊之人爱主蛊之人一年是吗?”他叹了口气,“也许,我没有那么早动心,所以……”
我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他对我动心了”,而是“他又在骗我”。
“别骗我了,我已经搞不清楚,你究竟还要留着我做什么?”低头开始自暴自弃,我又寻思着自杀的方法。
“告诉我,为什么想死?”他伸手想抬起我的头,但我却固执地低着。
“献芝,告诉我为什么,我放你自由。”
真的?我心一跳,就要抬头答应,但大脑迅速反应,可能又是阴招。
“我发誓,若温献芝对我廖文霖说实话,廖文霖放温献芝自由绝不干涉,若温献芝不说,廖文霖将限制他的全部自由直到死去为止。”他伸出三个指头指着天,表情严肃地起誓。
死去?若他没有对我动心,那到死去不是还要好多年?
“当真?”我还是心动了。
“千真万确!”他看着我,目光如炬。
“好吧,”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接下来会是个很玄幻的故事,若你不信,就不要听。”
“我信。”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双手从我的肩膀上顺下,牵起了我的手。
“几百年前,我和你结了阴婚,本要在阴间行夫妇之礼后才能各自投胎,但我到阴间的时候你已经转世投胎了,所以我必须在后世里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