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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接再厉捞够本,实在对不起自己。
“看你脸黑的,该不会想歪了吧?”拎著吃剩的香蕉皮晃啊晃,缇苏弯腰,舔舔赛德饱满的耳垂,叼在齿间含糊的说,“你以为我要用香蕉干嘛?”迅速摸上赛德的腰带,指尖一压,金属扣无声无息的弹开,食指暗示性的蹭蹭沈睡中的器官。接著,灵巧的拉开拉链,直接滑进股沟,隔著内裤按住柔软的私密处,“还是说,其实你希望我喂这里吃?”
“缇苏,别太过分,仗著药效逞能不过是一时,等药力散尽,你猜我会不会把你做过的一样样还给你?”
面色一僵,妖媚的脸蛋微微扭曲,很快恢复到笑眯眯的模样,“所谓风水轮流转,不乘著风向在我这边捞些好处,等风向回你那儿等欺负,你觉得我有这麽蠢?”竖起一根手指摇摇,“别跟我说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前阵子还威胁要把我关进笼子里,诶!这个主意好,我刚才怎麽没想到。”打个响指,缇苏蹭的从床上跳下去,一溜烟跑出房间,直冲管事房间把人从黑甜乡中挖出来办事。
这说风就是雨的做派,令郁闷中的赛德都不免咋舌,同时想到缇苏此去的缘由,大悔祸从口出。
可怜的管事被迫半夜带著几个仆役含泪驾车往平原外的城镇而去,在一堆不怀好意的暧昧目光中,憋著张猪肝脸,从某些夜间营业的特别场所中高价购置了一个半人高,一平米见方的铁笼,一遍一遍自我安慰著“这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梦”,从城市逃回曙光城堡。
这天夜里负责警戒的护卫看著圣武殿的车来来回回,很是诧异。体制安定了,生活富足了,人的八卦精神也冒头了,先是护卫间口耳相传,接著又听闻向来认真踏实的统帅阁下破天荒旷工,这麽件说不出根据的小事竟惹得谣言四起,其中最具说服力的莫过於来自曙光殿(狼王贝斯特与大主教亚罗尔的寝宫)“千里荔枝博君笑”“春宵苦短君不朝”的版本。
且不说这些题外话,也不提缇苏如何心满意足的料理了赛德,总之,心情极好的这位主儿,绑了注定无眠的悲催管事,大摇大摆的坐著军用悬浮车乘夜离开死亡平原,与聚集起来的旧部碰面。
“阁下,这是你要的情报。”缇苏任职圣裁军统帅时的副官,也是血蔷薇亲卫队的二把手尤烯递过资料笔,蹙眉道,“您怎麽突然想到查这个小罪子了,当年也没见您对他有兴趣?”
漫不经心的翻著已经了然於胸的调查结果的缇苏闻言一顿,饶有兴趣的看向尤烯,“你对知道他?”
“死的够惨,印象深刻,想不知道都难。”尤烯眉眼温柔,与说出的话语极不相衬。
“那我怎麽没印象?”缇苏一直觉得奇怪,就像尤烯说的,太过惨烈的人事物总能留下些痕迹,偏偏他对这个事件全无记忆。
“把人扔给泰塔就飞去找您第三十七任小兔子,後面的事压根没看到,当然不会有印象了。”
“记得这麽清楚,我怎麽听著像抱怨丈夫花心的妻子呢?”缇苏眨眨眼,揽住尤烯的腰调笑道。
“您听错了。”尤烯了解缇苏,这个男人在大事上很有原则,他当年玩的疯时,换床伴好比女人月事换卫生巾,传了出去,便有不少自以为姿色上佳的男男女女想靠床上功夫上位,最後无一不是下场凄惨,杀鸡儆猴的效果太好,以至於他从此被扣上了残虐的名声。
所以,无论多爱这个男人,尤烯一直把这份心意小心的隐藏起来,纵使此刻恨不得抛下所有矜持顾忌,顺著腰间力道扑进人怀里求欢,却依旧要做出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只为,继续留在他身边。
“真不解风情。”似真似假的说了一句,只是这四个字出口的时候,缇苏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思及赛德此刻堪称可怜可笑的模样,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便敷衍过尤烯的好奇,缇苏问起另一件他关心的事,“老家夥的下落找到了吗?”
点点忧伤在尤烯眼中一闪而逝,余下的,依旧是不变的温柔,“我们在曙光军中的眼线传来消息,说他可能在交易港。”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麽有看到这一晚滴发展有木有粉失望?←被扁
不用担心 某会在番外里专门写这天晚上妖孽美人干了啥米滴~(≥▽≤)/~应该就这几天滴事 请亲们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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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香水之死(上)
【避雷提醒】本章和下一章有过激的虐杀情节,请小心肝脆落滴茶友跳过该情节,直接跳到香水之死(下)这章蓝色字体开始看,跳过的剧情是为齐滋後来的行动做铺垫,不影响故事的完整性。
另,郑重声明,香水不是平胸娘受,未免引起误解,思力听说的内容(听说啊!本来就不实,郁闷。。。)对香水的形容已经略做修改,预定剧情进入“不入之林”後会有一段对雌体异变罪子滴详细说明,那时大家就会知道,雌体异变罪子都是体格、体能十分出众的男人。←不算剧透吧 飘走。。。
第八章 香水之死(上)
独自坐在庭院里的齐滋,就著瓶口,灌下一大口橙黄的液体,类似的酒瓶零零落落散了一地,显得这花拥树抱的庭院格外寂静孤渺。
来过这个庭院的人都说,想不到齐滋将军是这麽一个爱花爱草的风雅之人,著实与军旅中的形象不符。却只有他自己和少数跟随多年的亲信知道,他,从来不是个爱花的人,真正爱花的人,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
初遇香水的时候,齐滋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为了半个发霉的面包,险些被野狗咬死的他,为那人所救,将晕未晕的混沌中,脑海里闪现的不是生死未明的彷徨、不是对陌生人的防备,而是“这人好俊”的单纯感慨。
清醒过来的齐滋,视线依旧会追著那人的身影,却因别扭的性格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情,当著人面,恶形恶状的数落,背著人,又偷偷摸摸照顾东照顾西。
想到这里,齐滋露出淡淡的、说不清眷恋多一些还是惆怅多一些的笑容,至今,他都没有想通香水怎麽会爱上当年那个即不成熟又别扭的自己。
他们确立关系,是相识後的第五个年头,第一次将香水拥在怀里,与他合为一体时的感动鲜明的仿若昨日。
那一年,二十出头的自己还不是冰海三岛最大反叛组织的首领,只是个手下有十来个没家没钱的兄弟,专干些打家劫舍、偷鸡摸狗勾当的混混,却意气奋发的像坐拥天下的帝王。
就是那样的意气风发,自以为是的固步自封,令他顽固的将香水苦口婆心的劝告当做耳边风。制定了简单可笑,毫无内涵的行动策略,不知天高地厚的找上恶名昭彰的泰塔,结果被圣裁军护卫下的废物贵族,猫戏耗子般,捧著一把把老式猎枪,将他们一个个找出来,猎杀。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性格温顺的香水杀人,当为不知是敌人还是自己的鲜血染成血人儿的香水,指著肮脏干涸的河道,声色俱厉的赶他离开时,年轻的齐滋才骤然醒悟,那个善良的,爱著世间一草一木的人儿是罪子,是拥有远远超越他的战斗力的潘多拉之子。
齐滋不记得自己是怎麽离开的,似乎是仅余的两个兄弟将失心疯般的自己带走,独独留下最无辜的香水,为他们断後,而他,从此再没有见过香水,或者该说,再没有见过活著的香水。
他们离开後的事,是之後在酒馆从一个全程观摩了那场惨剧的佣兵口中听到的,那个刀口舔血,视人命如草芥的汉子在说起这个故事时,竟也流露出不忍。
而当多年以後,他跟随贝斯特攻下圣谕岛,带兵抄了泰塔死後一直空置的金馆,从中搜出包括香水在内,千余罐泡浸泡著头颅与性器官的福尔马林玻璃容器,以及数以万计的记录著凌辱、虐杀过程的存储盘时,才真正直观的见证了那段过往。
凭著毅力与实力,借助河道地势独自抵挡的香水本来是可以逃脱的,如果,如果那个妖媚更甚女子的男人没有出现,香水不会被抓,更不会死在变态泰塔手中。
香水被抓的那个晚上,平日里一入夜就鲜有行人的中央广场彻夜灯火通明,好奇的人群隔著守卫的士兵,层层叠叠围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