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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如玉的身体趴在古铜色的健壮男体上,肌肤间蒸腾的热量似乎连房间都因而升温,腰胯仿佛不知疲倦且马力十足的机械般激烈摇摆,“啪、啪、啪”,小腹拍打浑圆臀丘的肉体拍击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同时在房间中响起的还有“噗呲、噗呲”的水声,让人听了就觉血液沸腾。
缇苏闭著眼睛,把所有精力集中在两人相连的下体,银发随著身体的摆动摇曳,晃得人眼花。纤长的素手遵循本能,在赛德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用心照顾著每一处敏感,慢慢汇聚到最为敏感的两点上,一手把握住赛德的分身,上下套弄,另一手掌握著赛德的胸肌一阵揉捏後,用手指著重关照胸前凸起,捏扁搓圆,揉弄得奇形怪状。不一会儿,小巧的乳粒在灵巧的手指戏弄下足足涨大了一圈。
“呃。。。呜啊、啊。。。”赛德将脸埋进撑著门的臂弯中,压抑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口中吐出,他皱著眉,即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又不愿放纵自己沈沦,理智与情欲不断拉锯,使他同时散发出隐忍与放浪的气质。
赛德的模样勾得缇苏一阵心荡神驰,在肉穴中勇猛冲刺的分身像是受到激励,更卖力的耕耘起来。而那湿软滑腻的肉壁,活物般紧紧包裹著分身,一层一层,如同肉轮的媚肉翻滚蠕动,不断套弄吸吮。缇苏只觉得赛德後穴深处好似有个吸力惊人的黑洞,将他的昂扬往深处吸去,紧致的腔道更是使尽浑身解数的想将精华吸出,用以滋润渴求甘霖的肠道。
赛德在缇苏狂乱的掠夺、进攻下,身体逐渐脱离意志的掌控,自动自发的扭腰摆臀,迎合身後男人每一次侵犯。猛烈的力道,恐怖的频率,反反复复被击中的柔软在一次次叫人疯狂的快感中战栗、酥麻,雌体不间断的溢出一小股、一小股透明淫汁,在肉刃的勇猛进攻下如同失了闸门的堤坝,洪水泛滥。
“够了、呃啊~~混蛋!够了,停下!啊!啊~~”刺激过度,赛德觉得自己快被缇苏弄散架,身後那不好启齿的部位传出的阵阵麻痹感,异物深入到难以言喻的深度,零零总总,都令他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受不了的大声喊停,可惜沙哑、模糊的声音没有丝毫震慑力,反而让那个肆意玩弄他身体的可恶男人更加兴奋。
始终在赛德分身上作怪的素手轻而易举的察觉到手中事物的变化,形状、大小都相当完美的性器脉络鼓胀,随著自己在柔软蜜穴中的耕耘突突跳动,圆润的顶端泌出一滴又一滴白浊,如同白蜡吐泪,顺著柱体向下流淌,直至消失在腿间茂密的丛林中。在下身一下狠撞中,缇苏握著赛德性器的手由下而上用力一撸,一道白浊在空中射过,溅得门板湿漉漉一片狼藉。
赛德眼前一白,思路瞬间停滞,颤抖的双腿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脱力的身体向下滑动,却加深了因高潮痉挛不止的後穴与体内玉茎的接触,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後穴深处那团软肉上,令刚刚高潮的身体受激再度兴奋。
“呜。。。”无力却勾人的低吟。
怀中人因高潮而收缩、颤抖的肉壁夹得缇苏低吼一声,双手移到赛德胯骨,握住,每一次向前冲刺都将结实有力的屁股向自己拉扯,反之,则远离,趁赛德因高潮暂时失去反抗之力,掌控著他的身体不断的取悦自己,亦借此让赛德无法取回主动权。
反复的激烈碰撞中,缇苏却突然觉得少了点什麽,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看看赛德这样强悍的男人在自己的进攻中露出怎样的表情,这种冲动不可抑制,於是,在十来下重击後,缇苏猛的拔出分身,抓著赛德的胳膊再次将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面对自己。
刚毅的面庞上覆著一层薄红,豆大的汗珠顺著有棱有角的轮廓滑下,剑般充满气势的双眉微微拧著,不知是在忍受痛苦还是快感,那双象征著男人沈稳与坚毅的眸子因为适才的高潮依旧有些迷茫,那样的眼睛仿佛最上等的烈酒,令人触之心迷。
心,微微一动,源於不可琢磨的心灵深处的情感一纵即逝,令缇苏来不及捕捉。他没有犹豫的放纵自己,放纵自己沈迷在这双醉人的眼、这具令人沈沦的肉体中不可自拔。
缇苏提起赛德的左腿,将之架在自己的右肩上,双手握住赛德饱满的臀瓣,用力掰开,依旧一柱擎天的玉茎对准一张一合,吐著透明汁液的後穴,忘情的插了进去,又是一番狂风骤雨。
左腿挂在缇苏肩上,右脚在对方猛烈的冲撞中一颠一颠,难以著力。赛德觉得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被狂风巨浪带上了风口浪尖,似乎下一刻就会倾覆,被欲望之海吞没。
本能的伸出手臂,圈住缇苏的脖颈,避免自己站立不住,狼狈的跌倒在地。赛德用不甚清明的眼,注视著眼前绝世妖娆的容颜,努力将他刻入记忆,驱赶另一张让他心死却无法憎恶的面庞。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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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五十四章 喂,我们做吧(四)
第五十四章 喂,我们做吧(四)
两人就像发情期的野兽,从门口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床上,直到天光微微见明,才相拥著陷入梦想。
赛德醒来的时候,头脑有些发晕,想爬起来,却发现腰际到腿根的地方酸软至极,动一动都能牵动神经,令他发出闷闷的哼声,尤其是被过度疼爱的私处,从里到外,又涨又麻,即使看不到也能猜出那里是怎样一番凄惨模样。
反正爬不起来,赛德也懒得做无为的挣扎,感觉到身边传来的清浅呼吸,转过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
弯弯的黛眉纤长整齐,比女子特地修正描绘过的还精致完美,其下是紧阖的双眼,长且卷的睫毛随著呼吸颤动,像被风吹拂的羽毛,使那双睁著时妩媚妖娆、深邃魔魅的眼睛失去了那份令人心悸的妖邪,却多了几分赤子般的纯净。。。
这混蛋,睡著时挺讨人喜欢的嘛!
赛德在心中感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软软嫩嫩的脸颊,乌眸中闪过淡淡的愉悦,昨日里突然见到那个人引起的复杂心绪不知不觉间淡去,不是忘记过往,只是不再在意。
一夜酣畅淋漓的欢爱,缇苏本来睡得挺好挺舒坦,睡著睡著却觉得有什麽讨人厌的东西在脸上折腾,睡虫受惊,飞啊飞,很有弃他而去的趋势,迷迷糊糊中只觉恼怒,不耐烦的挥挥手,打开作怪的东西。
手被拍开,赛德愣了愣,眨眨眼,随即好笑的看著红唇蠕动,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什麽的男人,看著他非常鸵鸟的把头往下缩,埋进被窝里,仿佛这样自己就拿他没办法似的,顿时玩心大起。把被子扯开,露出那张玉白的小脸,一会儿揪揪柔软顺滑的头发,一会儿捏住小巧挺翘的鼻子,见人因鼻子呼吸不畅,张开红润的小嘴吸气,想了想,非常恶趣味的用嘴堵了上去。
惊跑的瞌睡虫刚刚转头往回飞,还来不及飞回来就义无反顾的再度弃缇苏而去,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莫名其妙不能呼吸了,混沌不清的脑袋中警铃大作,重若千金的眼皮一抖,猛的睁了开来。
谁!谁暗算老子?!
缇苏心中恨道,接著,目光呆滞,颇有些傻气的看著眼前放大到过分的面孔,其实因为靠得太近,他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但那双含笑的墨色眼睛却是清清楚楚的印入眼睑,令他有些搞不清状况,不过很快,窒息感就让他回过神,恶狠狠将人推开,低吼,“混蛋,你干什麽?!”
“哦,醒了?我还当你睡死过去不用喘气了。”赛德放松身体,任由身下柔软的床铺分担全身重量,维持趴伏的姿势,双手交叠在枕头上,把脑袋搁在上面,随意道。
“你才睡死了!”缇苏恼怒的回了句,然後,瞪著双丹凤眼,认认真真的打量赛德的表情,摸摸被捏红的鼻子,哼了一声,说,“怎麽著,做一做心情好了?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这麽欠干。”
缇苏非常在意昨天那个男人,不管是心里压制不住的杀意,还是赛德异常的表现,都让他放之不下,而昨晚肢体上亲密无间的接触更令他察觉到赛德藏得极深的心伤,可以说,之所以做得如此疯狂,其中不乏转移赛德注意力的考虑在内。而此时这一问,表面上是嘲讽,实际上却包含著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