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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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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烈的嫉妒,这对剑灵来说,是从未体会过的陌生情感。

  荒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来,经过这个动作调节之后,他才压抑住不合时宜的渴望。“你姐姐来了,她说有客人找你。”说完之后,荒木走到墙角,从衣帽架上哪来了属于阿剑的衣裤。

  这几乎是衣来伸手的待遇了,可苍舒御剑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写着不情愿。无论是基于外间冰冷的空气,还是他本身的状态,要在这个时候将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苍舒御剑认为这都是值得抗议的不人道做法。

  “什么客人啊?”他不是真的关心这个,只是在借此座位挣扎的手段。

  荒木摇头表示不知,同时开始帮他解开睡衣上剩余的纽扣。不要想差了,荒木的目的只是为了帮他换衣服而已。“你姐姐的态度很坚决,这个客人,你一定要见。”

  “好吧好吧。”苍舒御剑重新回归了没心没肺的状态,自从昨夜从荒木哪里证实了他最为关心的问题以后,在他看来,剩余的一切问题,都不叫问题了。

  自己套上了衣服的袖子,嘀咕着兀自猜测,“说不定又是恒老头的主意。就让我去看看,又是拿个不得了的生意合作伙伴,非要在这个时候扰人清梦。”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传信人怪,口信更怪

  到了客厅之后,苍舒御剑立刻知道自己猜错了。想要见他的人,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生意合作伙伴,相反,她也是家族的成员之一。但是,在众人的印象里,这一位成员,似乎永远也不会也不该出现在家族本宅。

  梦泽别馆的阿容。

  “容婆婆!”苍舒御剑吓了一大跳。赶忙过去想要扶老人坐下,但是她立刻拒绝了。“老奴只是来看看少爷,老奴站着就好。”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是苍舒御剑曾经充分的认识到这位老人的固执。当他第一次去别馆沐浴斋戒的时候,在规定的时间到来之前,阿容严守着最后一分钟,愣是没有让苍舒御剑提前走出别馆半步。

  如今也是这样,既然阿容说了要站着,那她就绝不会坐下。

  场面变的很怪异,苍舒家重要成员都来到现场,围着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太婆站立。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好独自坐下,即使无比舒适的沙发,就在他们身后。

  阿容是仆人不假,可是她的资历,远远超过了在场的所有人。即使将他们所有人的资历叠加在一起,大概也比不过这个一辈子侍奉苍舒家的老仆。

  那是对光阴的敬畏,或者说是对老人一生奉献的感佩,苍舒家的重要成员,根本没想过什么主仆之别,他们完全将阿容当成了长辈看待。也难怪苍舒御心要狠着心,一大早将自己的宝贝弟弟从床铺里挖出来了。

  “容婆婆,要不给你倒杯水喝?”大概是因为气氛过于怪异了,苍舒御剑还来不及感受到不自在,全副注意力就被阿容接下所说的话给吸引过去了。“老奴只是来传话的。传完话,别馆那边还是许多工作等着。”

  “传说?传什么话?”实在无法将类似的任务与一个避居的老太婆联系到一起,以至于苍舒御剑所有的想象力在这个时候都无法发挥应有的作用,他根本推测不出对方会带来什么样的消息。

  “是二十多年前,忆少爷留给我的一句话,让我务必在今天转达给少爷。”阿容的态度郑而重之,以至于再也没人去留意她一口一个少爷。

  诡异的发展重新唤醒了清醒,对待这种全然出乎意料的事件,苍舒御剑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这不是发挥想象力去胡乱猜测的时候,他应该用更加冷静的态度去分析这一切。几秒钟之后,苍舒御剑注意到了一个时间差。

  “苍舒忆怎么会在二十多年前留下口信,还让你一定要在今天告诉我?”相隔甚远的时间差距,让这件事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苍舒御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老太婆年纪大了,记忆出了岔子。可是尊老爱幼的性格让他不会直接这么去问,怕伤了老人的心,所以他换了一种较为委婉的方式——将这个显而易见的错误,全部都推到了苍舒忆的身上。

  想来,以那人的无量程度来说,他是不会在乎这小小冤枉的。

  阿容缓慢而凝重的点了点头。她并没有改变所说的内容,可因为她的态度过于认真,弄的旁边的人已经无法再去质疑了。

  苍舒御剑抿了抿唇,他怎么也不该为难一个老人,况且她担任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传话角色。那么,就让他来听一听,苍舒忆究竟又在玩什么花招。“容婆婆,苍舒忆都说了些什么?”

  老人抬起略微浑浊的眼睛,看来,少爷对父亲毫不礼貌的称谓,引起了她的不满。但是阿容依然恪守她身为下人的本分,并没有用语言去谴责对方。伸手探入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交到苍舒御剑的手上。

  他接了过来,看来苍舒忆那家伙,故弄玄虚要交代的事就装在这信封里。由此可以确定,苍舒忆也不是真的犯傻,他在交代阿容的那一刻,也考虑过二十年后对方的记忆问题。如果因为年老而忘记了某些关键部分,那他所作的一切谋划,都统统百搭。还是,用笔写下来更为保险一些。

  在阿容注视的目光中,苍舒御剑打开了信封的开口。在这个过程中,他又注意到一个细节,老人对他的行动投以相当程度的关注,而在关注之中,或多或少还含有意思好奇。

  这就证明了,这东西虽然在阿容的手中放了二十余年,可她一次都没有偷看过里面的内容。即使信封的封口只是随便折叠了一下,并没有用胶水活别的什么东西封死。

  苍舒御剑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别的不说,但是阿容严守秘密的本事就证明了苍舒忆绝对没有选错“传话人”。他似乎在二十年前就想到了,阿容一定能做到这一点。苍舒忆识人的本事相当厉害,而苍舒御剑对此极端不爽快。

  原本以为信封里装着的会是一封长长的信,而通篇的文字都带有苍舒忆那种独特的气死人的腔调。

  平心而论,苍舒忆的措辞本身绝对没有任何粗野的成分,它们甚至是雅致的,优美的,每一个字都代表着苍舒忆出身大家大家庭所受到的良好教育。但奇怪的就是,只要听过苍舒忆开口,任何人都会被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似乎任何平平淡淡的语言,只要一到了他的嘴角,经过他的重组之后,就会具有“神奇”的力量。

  有着类似的惨痛教训,所以在拆看信件的时候,苍舒御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他要淡定,一定要十分的淡定,当面被苍舒忆折腾也就算了,技不如人。不过如果被他的一封信打败,那未免也太丢面子了。

  但是,当苍舒御剑从信封里将里面那张纸抽出来的一刻,他愣住了。

  纸张还没有完全展开,有内容的那一面朝着内侧。透过光线,一些线条透射在纸张的背面,谁都可以看出来,那些不是文字。反倒,更像是一幅画。

  “我还第一次知道,原来苍舒忆是个画家。”苍舒御剑总算逮住了报复的机会,就算他报复的对象并不在眼前,他也着实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看来他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在二十多年前就布置了这些,目的只是为了向我们显摆他的画技。”

  展开了那副图画,在场所有的眼睛都盯在了上面。这一眼,则是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这画的也未免太烂了!”毫不留情的评价依旧来自于苍舒御剑。他费力的辨认着,隐约觉得,纸上那个由扭曲的线条表现的物品,是……一柄剑。

  隔壁家刚刚学会涂鸦的幼儿园小盆友的作品,都比这强十倍!

  等等,苍舒御剑隐约回忆起,他似乎曾经也做过类似的评价。是对什么东西来着?有些想不起来了。算了,是什么都好,都与现在的情况无关。

  仔细观察着那柄“剑”的线条,苍舒御剑希望能够从中看出某些线索。虽然他很想说自己的父亲是个无聊的人,不过迄今为止,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他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不管怎么说,这是二十多年前就做好的布置,背后,一定有它的用意。

  然而看了半响,苍舒御剑得到的唯一“结果”,就是头昏脑涨。于是他很不争气的决定放弃了,反正,思考也不是他的强项。眼下比他厉害的人多得是,他干嘛还要为难自己的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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