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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着少女柔滑的肌肤,仿佛上好缎子,淡青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延伸,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用舌头润湿着那里的皮肤,放心,沉睡中美丽宝贝,我一定不会让你感觉疼痛了。伯爵在我身后,脱去我的衣服,在我的背部留下一路热情的湿吻。我的獠牙已经抑制不住的突出,从喉咙发出呻吟,慢慢的刺入那犹如奶酪般的肌肉,血的滋味,甜美的滋味,超越了所有渴望和高潮。
我回头和伯爵分享着吻和鲜血,温热的血液在舌头之间交换着。伯爵的双手伸到前面,用温柔的节奏抚慰着我的阴茎。我抓住他的手臂,上下抚摸着那强健的肌肉,他的阴茎摩擦着我的臀部,灼热而坚硬。
“来吧,来吧……”我呻吟着,等待着他的深入。我需要被填满,用血和快感,填满这永不能满足的肉体。伯爵的手放在我身体的两侧,紧紧握住我的手。每当他深深侵入时,我的身体向前倾,皮肤因为快感而麻痹了,舌头无意识地舔过少女颈部的伤口,鲜红的血流到了胸部之间。时间和空间在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这又甜又浓的感觉……
十二、围剿
战争不断扩大,在这残酷斗争中,那些曾因违反法则而被氏族惩罚、放逐的血族聚集在一起,在黑暗中磨牙吮血,蠢蠢欲动。他们在氏族斗争中趁火打劫,肆意袭击人类,导致猎人对血族的攻击加剧。
没有氏族从这场战争中得到好处,包括Laodiceans,它的势力实在是太弱了,即使是有我的帮助。Philadelphia暂时保持着优势,但也难以维持多久,Smyrna、Pergamos和Thyatira都对它虎视眈眈。
黎明前的黑暗,短暂的宁静。
“最近氏族的斗争似乎减弱了。”伯爵在黑暗中低语。
“是吗?”我背对着伯爵,凝视无尽的黑暗深处。“何以见得?”
“在晚上出没的Neonate和Anarch变少了,氏族间没有什么动作。”伯爵接着说,“最奇怪的是,一向态度强硬的长老会居然变得沉默了。”
“有什么不对劲吗?”我翻身看着伯爵,他碧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象磷火一样闪动着。
“不知道,我说不上来。”伯爵也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感觉不对。你的主人……,他没有告诉你什么吗?或者联系你?”
“你这是在怀疑我吗,伯爵。”我坐起来,冷冷地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做你的事,我有我的任务。关于契约,我是不会忘记的。”
“不要总是契约契约的!”伯爵的声音也变了,带着隐隐的怒气,他盯着我,“真的只是契约吗?”
“不是吗?”我起身要离开。
他猛地一拽,把我拉回床上,抚摸着我的身体,“你真的认为这只是契约而已吗?”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为的,”我注视着伯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对我而言,那就是契约而已。”
“我可不这么认为。”伯爵的眼神是认真的,“你把我从长眠中唤醒,和我订立了契约。但我Cosimo de Medici伯爵不会受他人的控制。”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了解自己的感觉,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
“别说出来,”我打断了伯爵的话,推开他,站起来,“别说出来,伯爵。如果你了解自己,你就应该知道,作为一个血族,说出这样的话是很愚蠢的。”
“亲爱的伯爵,”我凝视着他,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你是Smyrna的Cosimo de Medici伯爵,我是玫瑰城堡的信使。尽管,我们有所不同,但我们都是血族。从这点而言,我们都是一样的。”
伯爵露出了迷惑的表情,我抚弄着他长长的黑发,把他的脸压到我的腹部上,轻声说,“不要被迷惑了。如果要追求肉体的快感,无论做多少次都可以,我无所谓。”伯爵柔软的舌头舔吻着我的腹部,留下湿漉漉的水迹,一直向下,“但是,在几百年的漫长时间里,你应该很清楚,只有血,只有血才是唯一……”
但有一点伯爵说对了,氏族间开始变得不对劲。战争虽然没有停止,但他们似乎在观望,似乎在等待什么。Laodiceans的长老会成员言辞不清,目光闪烁,他们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从Laodiceans中心出来,我就感觉不对劲。月亮变成了红色,又圆又大,发出狰狞的光芒。街道上极其安静,没有人,没有声音。
喵……,一只黑猫从墙头走过,金色的双眼犹如琥珀。
一道凄厉的风声掠过脸颊,我向后跃开,一个全身黑衣Ancilla出现了。我微微笑了,居然一开始就派出了这么高等级的成员。他再次向我发动攻击,银刀出鞘,一跃而起,我反身向后挥出。果然不出所料,三个Anarch就在身后,银刀划中其中一个的胸口,他惨叫着燃烧起来。我顺势踢开另一个,借力抓住的路旁的电线杆,翻身上了顶端,四个Neonate正从屋顶上跳跃而来。
唰……,黑色的鞭子缠住我的脚,用力一带,我向下落去,是一名女性的Anarch。我迎面跃向她,手起刀落,她的鞭子就落到我的手上,反手一勒,鞭梢的银角就陷入了她的喉咙。我松开手,她就我面前燃烧成灰烬。看来Ephesus也派出了成员。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右手握刀,左手握鞭,黑色的长鞭在月色下高高挥起。越来越多了血族向这里会聚,至少有三四个不同氏族的成员。
他们在试图围剿我。
Pergamos、Ephesus、Thyatira和Philadelphia,还有Smyrna,我已经看到了五个氏族的标记。这些彼此敌对的氏族忽然出现在一起,对我进行前所未有的围剿。
我借助着阴影、楼房和树木闪避着他们的攻击,或者进攻,发现他们似乎想靠着人多抓住我,而不是杀死。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他们这么做,简直是在找死,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冷冷的刀锋反射着月光,我享受着杀戮的快感,是的,快感,把刀子插入柔韧身体,长鞭在苍白的肌肤下留下血痕,把獠牙刺入充满弹性的血管,嗤嗤的烧灼声和惨叫……我仰头尖啸,任暴虐的冲动随意释放。
两个Ancilla纵身扑过来,对我进行夹攻。我一跃而起,一脚踢中其中一个,脚尖顺势在他肩膀上一点,翻身,长鞭挥出,打中另一个。一声尖啸之后,一个红发的Anarch突然扑过来,我右手银刀一挥划中了他的脸部,但他居然攻势不减,满脸鲜血,獠牙突出,试图咬我。我在那可怜家伙的喉咙上补了一刀,他立刻灰飞烟灭。
在杀了几个Anarch之后,他们攻击的速度明显变慢了,似乎有所畏惧。攻击的氏族成员中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啸声,好像发生的骚乱似的。有人正从另一边杀过来,看起来不是血族。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是猎人。他从我的对面跃过来,黑色风衣犹如羽翼般飘荡,雪亮的匕首在手中闪闪发光。
氏族成员开始全面撤退,就象突然出现一样,在转瞬之间,他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月亮把大街照的如同白昼一样,街面上干干净净,好像刚才的战斗从未发生过一样。
我站在树木的枝干上,俯视着站在街上的他。他抬头看着我,微微一笑,雪白的牙齿在暗夜里闪着微光。我转身,跃上更高的顶部。
“等等!”他在我身后叫着,“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我不想和你做交易。”我冷冷的回答。
“你会感兴趣的,我保证。”他上前几步,凝视着我的眼睛,“昨晚,我们闯进了一个秘密集会场地,我听到一些事情,是关于你的。”
“那又怎么样?”我依然冷冷的。
“我抓住的其中一个,从他嘴里我知道了今晚的行动,针对你的行动。”他微笑着耸耸肩,“你想见见他吗?”
我们在城市的下水道里见到了一个Anarch,他伤的很重。我撕开他的衣服,血肉模糊的后背上有一个黑色的标记,手里拿着号角的骷髅,它代表着氏族Sardis。
Sardis是掌管复活的氏族,种族法则赋予它预言的权柄。它是七个氏族中最神秘的,几乎不参与种族的事务,但却是最有力量的氏族,其他氏族的对它的敬畏仅次于玫瑰城堡。
“你…是信使?”濒临死亡的Anarch看着我,“没想到……你居然和人类…在一起……”他剧烈的咳嗽,口中涌出了更多的鲜血。
“Sardis想要干什么?”我问他,语气冰冷,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们…说对了……,”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用憎恨的眼神看着我,“你…是种族的敌人……但是,”他忽然笑了,“救世主…就要苏醒了…”
“救世主是什么?”猎人厉声问道。
“哈哈……,”他用手指着我,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