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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洞口伸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一个大罐子,用他发着碧色光芒的双眼鉴定着这个瓦罐,完好如初,没坏呢。
他兴奋且小心翼翼的把罐子盖打开,又从罐子里面拿出用麻色布袋装着的物品。
彻尔西皱眉说道:“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家产,里面装的都是你赚的金币。”
路其回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拍拍彻尔西的胸口表扬道:“彻尔西,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聪明。”
彻尔西心灵受到打击,不悦说道:“我什么时候不聪明了。”
路其挑眉道:“聪明的话你就不会问我。”
彻尔西顿了下,道:“我是防止你藏私房钱。”
路其对着彻尔西眨眨眼:“……”
眨眼的路其很可爱,彻尔西趁机在他的嘴角上亲了口,笑道:“我们家不缺钱。”
路其推开他站起身生气道:“……我们家缺钱,我家人口多,你知道国家计划生育没做好,我家超生了两个!”
路其还很配合的比出两根手指。
被推开的彻尔西自是不生气,他不理解什么是计划生育,说道:“我们的生育不需要计划,要孩子是可以,不过需要点时间,你得给我时间准备多几颗种子才行。”
路其越过他说道:“谁要跟你生育,你出门时脑袋被门夹了?生孩子当种萝卜啊。”
彻尔西在后头回他:“当然是你给我种萝卜。”
路其紧紧抱着他一年多攒下来的积蓄,道:“彻尔西先生,如果男人能生我给你生十个八个。”
彻尔西挑眉,心情极好,抱胸说道:“要说话算话,不然咱们的宝宝以后会变成不守信用的坏孩子,这样不好。”
路其憋着气,对彻尔西冷哼。
想不通哪里不对劲,他刚才算是跟彻尔西打下赌了?不过,这个赌注赢者当然是他。
边想着边到其他房间挖出他的积蓄,总共有三大袋。
彻尔西和亚尔林是不会惊讶的,他们见过的金币必不少,只不过彻尔西在感叹路其暴露在他面前的私房钱越来越多,心里越不安而已。
路其不是他会依赖别人的男人。
也就是说,想要征服他,有点难。
但是从别的方面来说,路其并不排斥彻尔西,不会反感他的吻,也不讨厌他的拥抱,更没有把他赶下床,于是,前景很美好。
要是路其知道彻尔西此时此刻的想法,他一定会拿着两袋金币敲到他的脑袋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随便对他进行思想上的猥亵,当然,路其是不会知道的。
为避免他的金币被弄丢,路其只肯把三袋中的一袋交给亚尔林拿,他自己抱着两袋,彻尔西冷静的分析着路其这个人。
他们出门口的时候,那三人已经不在原地,大概离开了,路其把三袋金币放在他能即时看见和摸得着的位置。
家里能带出来的东西不多,大概就只有这些被他藏起来的金币,他之前储好的过冬物品还有些,迟两天再派辆车过来装,现在重要的是把金币带走,跟安得烈他们商量好路线后再收拾。想到安得烈的家人路其有些郁闷,不过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存好许多的金币上。
彻尔西觉得路其的眼中只有那些金币,后者的眼睛在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被人无视的感觉非常不好,而且正好是车内只有一人一神。
人的视线放在金钱上,心思在金钱上打转。
神的视线放在人身上,心思在路其身上打转。
彻尔西伸手捧住路其的脸颊,说:“你不看我。”
马车正发压过一块凸起的石头,路其重心不稳扑倒在彻尔西怀里,抬头说:“我现在在看你,你在生气。”
彻尔西说:“是的,我在生气。”
路其手撑在他的胸前,说:“你为什么生气。”
因为……
彻尔西总是想吻路其。
于是他就用自己的嘴堵上路其。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彻尔西抵开路其挣扎着不愿意张开的唇,四片唇相磨相抵,磨出了火花,磨出了银丝,磨出了路其房间忽视的感情。
舌尖的相缠,银液间的相融,愈演愈激烈的火花在此刻燃起,刚才还捧着路其脸的手已经转移到他的腰间,路其撑在彻尔西胸前的手正抓着他的肩。
深吻热吻的结果是两人相拥在一起喘着气。
第二次深吻,主动凑上前的是路其,彻尔西又惊又奇,再次相抵又相吸再相拥后,彻尔西咬咬路其的唇,问道:“是不是男人能生小孩你就敢给我生十个八个?”
路其没好气的戳戳他光洁的额头,说道:“好啊,没问题。”
他心里想的是:男人怎么可能生小孩。
而彻尔西心里却在窃喜,十个八个小孩,睡觉都应该会偷笑的。
赶在天黑之前,路其和彻尔西回到之前的小别院。
在回来的路其彻尔西乖乖向他交待他昏睡时发生的事情。
那天,确定路其没有被狼群咬伤后,彻尔西才平复下心情对亚尔林发号施令。
把浑身是血且过于疲惫的哈其和安得烈救了回来,又把在柜子里哭累后睡过去的哈罗抱了出来,当天晚上他们到镇上找到现用的房子,至于亚尔林用什么方法弄到这间隐秘却又奢华院子,大家就不知道了。
路其昏睡的原因大概只的彻尔西比较清楚。
哈其和安得烈在那天晚上是见识到路其体内神种的厉害,但他们并不知道那就是人们常说的神种,只当是一种厉害的魔法,使用过渡后路其便浑身无力昏倒而已。
人类也有魔法师,并非妖呀神呀精灵才会法术,人类也有他们的生存之道,得知路其会一些魔法他们已经很惊讶了,只是路其醒来后,彻尔西一直在他身边,他们没机会问清楚原因而已。
回到院子路其就把金袋藏在他现在睡的房间,依旧是床下面,他是趁彻尔西去洗澡的时候放的,私房钱怎么说也得放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
坐了一个下午的马车,虽有神当垫子靠着,但路其还是觉得累。
彻尔西依旧跟他同床,路其睡里,他睡外。
许久没出现过的现象在路其看手掌的时候出现。
一团比以前更亮更耀眼更华美的火焰团从他的手掌中升起,火焰团中的碧色玉珠慢慢化成他熟悉的形状,路其刚想睡,现在又睁开双眼看着久违在他手中厥着白洁小屁屁的宝宝。
路其戳戳厥着小屁股宝宝,用小手捂着小脸的宝宝扭了扭小屁屁,彻尔西此时正在脱衣服。
路其对着小屁股说:“宝宝。”
小宝宝放开捂着小脸的小手,路其发现他的黑色小眼睛越发明亮,越发精神,宝宝抱住路其的拇指,用他甜甜的小声音叫唤:“爸爸,妈妈。”
路其本着关心和心疼的心轻声问他:“这么晚宝宝怎么还不睡觉,宝宝的身体好了么?”
宝宝巴眨巴眨着明亮的小眼睛,仰着可爱水嫩的小脸蹬蹬小短腿说道:“爸爸没事,宝宝就没事,壮壮。”
彻尔西脱下外套上了床,听着宝宝可爱的话语,看着他可爱的小动作,不由的发笑。
“宝宝想不想早点从爸爸身体出来,如果想那现在就要努力精聚元素,不能老是跑出来玩喔。”
路其看着彻尔西,不明白他说什么,半知半解,但脑中还是个问号。
彻尔西露出个想知道就问我的表情,路其对着他的小腿肚轻轻踢了下。
宝宝听到彻尔西的话便歪着脑袋问他:“妈妈,宝宝想早点从爸爸身体出来,爸爸太弱,需要宝宝来保护。”
路其很囧。
他不弱好不好。
但童言无忌,他淡定着。
路其不说不代表彻尔西不说,但意思当然是不同的,彻尔西跟宝宝说:“宝宝出来后要好好学习,爸爸由妈,不是,由爹地保护就行。”
宝宝有疑问:“爹地?”
彻尔西马上解释:“以后叫我爹地,不许再叫妈妈。”
宝宝不以为意应声:“好。”
路其打算跟宝宝玩,不过宝宝却在此时垂下小脑袋,显然是不开心了。
“宝宝,是不是爹地欺负你,不开心了?”路其是个护短的。
宝宝在路其手掌心里翻滚,不过随后就不玩了,坐起身看看彻尔西,又看看路其。
彻尔西也担心,宝宝的心情好坏跟他的成长速度有很大的关系,也关心的问:“宝宝怎么了?”
宝宝嘟起小嘴,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