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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驳摹
「皇帝老子都追不回,如何?」辛皬王爷邪笑著。
「好!」说完,沙哑男三步并二步的,快步走往辛皬王爷身旁。
一个用力,沙哑男便拉开辛皬王爷了。这令辛皬王爷微微一惊,鲜少有人能那麽轻松的拉开他的,否则他刚才也就不会那麽自信满满的了。
「算我认栽。」辛皬王爷淡淡的说道。
「小姐,请您先回房换衣服,这儿让小的来就可以了。」沙哑男笑了笑,似想安慰程府二小姐,但看在二小姐眼中,只觉得那是在邀功,而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便迅速的离开这恐怖的地方、恐怖的人了。
「你想拿我怎麽?」辛皬王爷趣味的看著沙哑男,似是小孩子发现了新玩具一般,却多了一股慵懒。
「劳烦王爷,和小的去大厅见一下老爷。」沙哑男貌似不知死活做出请的手势,天知道他不过就是骑虎难下啊难下。
「有何不可?」辛皬王爷抖抖衣衫,便潇洒自在的往程府大厅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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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有什麽条件,尽管说!!只要是下官办得到的,下官铁定给您办到最好!!」真是耻辱呀!自己的女儿都被轻薄了,却还要向那人赔罪!!谁叫人家是王爷,自己只是个小官呢?如让人家一个不高兴,兴许大夥儿的脑袋,都不能安生的继续待在自个儿的脖子上了。
「只是,这攸关名节的,还望您别说出去。」程关汉冷汗直下,偷偷的瞟了一眼辛皬王爷,却依然不知此人的想法为何。
「这是自然,不过--」辛皬王爷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
「不过?」程关汉心里头直敲鼓,紧张的很。
「就算我不说,也不能保证别人不说吧?像刚才目击到的下人,之类的。」辛皬王爷的眼光瞟了瞟沙哑男。
「这个,您的意思是?」是要毒哑抑或--灭口?
「要毒哑或灭口,那也太过了,只要他跟在本王身边,本王自然不会让他说出去。」辛皬王爷的口气平淡,似是不关他的事,他还好心帮别人处理善後般,当然,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一切听从王爷安排。」程关汉谄媚的对辛皬王爷猛笑,只不过是个碍眼的下人罢了,合算、合算。然而他似乎忘了,正是这个碍眼的下人,在今天保住了他女儿的清白。毕竟如果辛皬王爷真把他女儿怎麽了,他的女儿也不可能当上王妃,甚至连妾也能都凑不上边,只能进去当个贴身侍女罢了,而性格如此骄纵的千金二小姐又如何能忍受得了,自己去当下人服侍他人?最终肯定是壹凄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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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男再次易主,而他的新主人辛皬王爷似乎已经对程府失去兴趣,或说玩腻了,所以没多久辛皬王爷便与程关汉告辞离去。
一刻钟後,沙哑男只能乖乖的跟在辛皬王爷的後头走著,现在的主人又换了一个,个性如此不靠谱、捉摸不定的人,就算他换主人也不是第一次,可多少还是会感觉不安。
现在这个乱世中,权力是至上的,也因如此,只要一失势,就会非常凄惨,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也说不一定。沙哑男之前待的几户人家当中,也都是如此的。
不过,王爷要失势,比较可能发生的事,是灭国或开罪皇帝,那麽在辛皬王爷身边,这点算是比较有点保障的,起码发生的概率比一般人小的多不是。
「你可会武?」一直默默走在前头的人,开了尊口,把一直在想一些五四三的沙哑男稍稍的吓了一跳,不过脸面上行动中,倒不是很明显。
「是。」小时父亲也曾教他一些说不清名称来源的基本防身招式,而在那件事後,他的力气也比一般同龄人大上非常多,,但除此之外也没更多了。
「师承何处?」辛皬王爷似乎还是耿耿於怀刚才的事情。
「无师无承。」沙哑男虽然不知新主人为何如此在意,但也只能乖乖回答。
「怎麽可能?你是说你是自学而成?」辛皬皱了皱眉还是不太相信。
「小时家父教过小人一点拳脚,除此之外便没学过更多了。」事实就是事实,难不成还得他说个谎话,符合了新主子心意才成?嗯,可以可虑看看。
「本王可是请高人指点过武功,鲜少有能像你这麽直接把本王拉开的人,至少--除了你以外没有。」很难得的,辛皬王爷他今天为了同一个人,皱了那麽多次眉头,虽然在别人眼中是敬谢不敏,希望别太常出现,这种难得。
「这--小人想起一事,小人小时生过大病後,气力就比常人大上许多,兴许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次,还真以为自己那麽早,就可以找啸天犬或地狱犬玩去了呢!
「喔--?这倒不是不可能。」眉头还是皱著,不过他是在思考。
面前的人忽地,停了下来。使得沙哑男差点就重上了前头,不过只是--“差点”,真要撞上去,那还得了!
沙哑男往前头一看,原来是已经到了程府门口,门前已经备上华丽舒适的马车,随从什麽都已经整装待发。
「从今日起,迄至王府,这段时间,先让你在本王的身边护卫,回府後由府内安排侍卫类职,既你气力可和本王匹敌,这也不算亏待你了。」辛皬缓缓的道出他思考的结果。
「是,小的遵命。」沙哑男恭敬的回答辛皬王爷。
「别什麽小的、小的,要跟在本王身边,要有气势!」何奈那人不满意。
「是,那--说什麽?」沙哑男一脸的疑问。
「说属下或名字之类的吧!」这--还要人教吗!?辛皬王爷气极无奈。
「是,属下遵命。」这下可以了吧?
「名字呢?我总不能叫你『属下』吧?」辛皬努力克制著,自己有生以来,寥寥可数的--想翻白眼的冲动。
「这--别人都喊属下为沙哑男。」他的声音,在大病过後,就成了这样了。
「沙哑男?太难听,你就没名字麽?」辛皬王爷又皱眉了。
「……有。」只是,那不能用了,在这里,在这个时代。
「说。」辛皬用著不容否至的口气说著。
「一定麽?」这下换沙哑男皱眉了。
「你怀疑?」辛皬王爷挑了挑眉。
「没……属下--斐愈。」唉--难伺候的主喔!沙哑男在心中无奈摇头。
「姓呢?」主人问名字,哪有不回全名的理!?
「没……有。」别问了!你不烦麽!?沙哑男心中如是想著,面容却依然恭敬。
「罢、罢、罢!就叫斐愈罢!」真是!哪有一个下人那麽难搞的!?你不想说,我还不想知道呢!
「是。」沙哑男也就是斐愈,松了一口气。
此後,便决定了,辛皬王爷往後痛苦的日子,这是他此时想也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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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愈骑著马跟在辛皬王爷的车旁走著,由於没有急事,不需要赶路,所以从临县一路以来,都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的过,辛皬王爷倒也没特别找他的碴--跟以前那些人比较起来,辛皬王爷眼中的碴对斐愈来说还真算不上是碴,倒是让他觉得不过就是小孩般的恶作剧罢了。
「一路走来,无什娱乐,真是好生无趣,乾脆斐愈你唱个曲,给本王打发打发时间。」一路以来,路上皆是花鸟湖山,再美好的风景,看久了也总会腻不是。若是进城,城中也无皇都繁华,若遇上当地特殊节庆还有趣些,若无那可无趣的紧。让各地官员接风招待,那一套套的流程也从没变化,那些迂腐脑袋怎生的都不会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