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只要有年轻漂亮的女人洗澡给你看,你就不会成天喊冤了?」
「是呀,但是我实在饿太久了,麻烦找个天香国色来,补足我的精神。」这小子能把他揪出来,肯定不是人,说话也不必拐弯抹角。
「刚才那婢女就长得不错,我再唤她进来。」
那灶神的蒜头鼻都红了,一手拉着他的衣袖,感动不已,「恩公呀,您真是个好人,以后我一定会报答您的,一定。」
让烂神报答,他魔傲还没落魄到那种地步。他嫌弃的拉开他的手要唤人时,灶房的门已经开了,月季手拂灰衣的走进来。「事情办完了吗?」
「哇呀——」
刚才哭哭啼啼的灶神忽然跳起来,缩紧圆滚滚的肚子,背脊挺得像竹竿一样,两眼发直,口水直流,比着月季方向,就像被鬼迷了心窍般。
「如此冰肌玉骨、出尘脱俗、清新高洁之人,别说人间,就连天庭我也不曾见过,我、我要他洗澡给我看。」
魔傲怔了,月季则侧身看着发话的男人。
灶神呼呼喘气,「嗯,你应该是人,是人就好办了。」
他语气一换,连表情也换上一脸的正经。「吾乃灶神,是天帝最疼爱的么子,吾观汝印堂发黑、面色青黄,近日必有灾难,吾因与汝有缘,特来相救,汝只消每日在灶台前以绿叶洗身月余,必能避灾除祸、运势大转……」
灶神长袖飘飘,满脸颇有仙气的指示,只因这招屡试不爽,他已经使得炉火纯青,足可上戏台,演大戏来着。
可惜他还没把话给说完,魔傲已经迅如疾雷的一拳揍向他,魔傲额际青筋毕露、一脸凶相,气得简直要发狂。
「你要月季洗一个多月的澡给你看?你活腻了,找死!」
「呜哇,你怎么说打就打,我可是神明,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我能降灾下祸让你过得苦不堪言……」
他的威胁被魔傲一记重击腹部的拳头给截断,他弯下腰,差点连肝肺都吐出来,但魔傲还没打完呢。
他大腿疾抬,正中他胃部,手肘粗暴的往下,打得他脊椎差点断成两截,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一通乱打。
魔傲一边打还一边怒吼:「想看月季洗澡?呸,连我都没看过,轮得到你吗?癞虾蟆也想吃天鹅肉,我就淹死你,看你还能看谁洗澡?」
他扯着狼狈不堪的灶神的头发拖出灶房,往后头水井而去,一手将他压进水里。
灶神衣衫全湿,呛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大喊饶命的跪地叩头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偷看别人洗澡,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呀!」
他被吓得尿裤子,那股尿骚味终于让魔傲停手,捏着鼻子倒退好几步。
灶神浑身发抖,呼吸急促,身为天帝之子,他第一次被人修理得这般惨兮兮,果然如他老爹说的,人间好混,多少凶神恶煞是人间出身,罩子要放亮点,别惹到不该惹的人。
「哼,算你捡回一条命。」
想占月季的便宜?
这死灶神,亏他认错得早,不然绝对揍他揍到连他老娘都认不出。
「呜,多谢恩公,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再也不敢摆出神明的派头,还自称「小的」。想必这人就是老爹说的「不能惹的人」,他得长眼点。
月季拋了块白巾给他,摇头无奈道:「擦擦吧。傲傲,回去了。」
灶神拾起白巾,擦了脸上的鼻涕、眼泪,然后凑在鼻端,用力的吸了好几口,一脸陶醉。这帕子好香呀。
魔傲见状,手已变为厉爪,好像随时要放出残厉的毒咒,那灶神瞧他再次暴怒,抖了下身子,哀怨识相的把白巾放下。
「不能看月季公子洗澡,那、那可以给我一条——月季公子的亵裤吗?」灶神色胆包天的说了惊人之语。
「你——」魔傲脸色遽变。
他马上掌嘴,「对不起,恩公,我随口说说而已,您别生气。」他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生怕他又怒掌袭来,把自己给打个半死。
「月季公子气质独特,一定深受恩公疼爱,我了解,我非常了解,这是小的珍藏之物,可以外服内用,保证恩公满意,月季公子也会满意。」他奉上一只瓷瓶。
「哼,算你有眼光,知道月季的好,也明白我跟他关系匪浅。」
这灶神色迷迷的眼光令人讨厌,但他一眼就看出月季的天香国色,比那高明眼色不知高明几十倍。
而这瓷瓶也不知是啥玩意。
魔傲拔开瓶盖一闻,就一股馨香飘出似乎没啥特别,但看灶神涎着脸讨好的笑着,他猜想一定另有名堂,不如就收下吧。
阿狼还在一旁探头探脑,似乎对瓷瓶很好奇,那灶神一见阿狼,也知他不是人,低声嘀咕。
「恩公好大的胃口,连兽类也吃得下呀。」
他从袖里又拿出一个木盒,一样涎着脸笑,但是这回比较卖弄了,他挤眉弄眼的呈上去。
「恩公,这东西更难得了,对兽类特别有效,给他闻闻,他就会发情的扑上,恩公的三人行保证回味无穷、销骨蚀魂……」
「三人行?我跟阿狼,还有月季?」为什么又是阿狼?魔傲突然一脚踢翻他,「你这满脑子肮脏思想的烂神,给我下去醒醒脑吧!看能不能清醒些。」
灶神被他给一脚踢进水井里,在水里载浮载沉,要不是月季叫人捞起他,他恐怕真的要死在井里。
这下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也不敢胡乱喊冤。
只是心底对月季的倾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月季公子不只气质出众,更难得的是心善仁慈,他一定要追随他、保护他,纵使中间隔个恐怖的恩公,他也不退却,因为真爱往往要经过试炼。
于是过没三日,国师府搬进新住民,就住在灶房里,听说偶尔会显现神迹,告知哪里有钱捡,或是走哪个方位会遇见好事。
不久,在国师府当差的人都欢喜的说,国师是天下第一人,这国师府则是天下第一福地,老有神明显灵。
只不过这神明有个怪癖,非得要人在灶房洗澡不可,但若是你不想洗澡,只要放上月季公子用过的东西,听说他也会报以好事。
号称神人降世的国师,近来脾气暴躁、神情不快,但是国师府其余人等则是满脸春风、笑意盈盈,外头的人更是每日打听国师府缺不缺人,能不能进来谋份职事,就算是扫茅厕的也行。
原因全出在这里有个爱显灵的神明,已经多人得了好处,传得街头巷尾都知晓。
「这混蛋竟敢搬进我的府邸,在这里装神弄鬼,还妄想偷你的亵裤!」魔傲气得要命。
月季揉着额,头疼不已。傲傲对他有兴趣已经够匪夷所思的,最近还搬来个爱偷窥的灶神,千方百计想偷件他的亵裤,他真不知这是青睐,还是一个难笑的玩笑。
他苦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要就给他,反正不过是件裁过的小布料罢了。」
「他敢拿,我就灭了他,管他是不是神明。」
「不过是件身外之物,那值几文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是——」
他气炸了,想起那日在静平郡王府水井旁,灶神拿了月季的白巾,几乎塞在鼻端嗅闻,月季的迷人体香哪能被那烂神给闻去。
他恨不得把他抓出来毒打一顿,然后丢出国师府,但这烂神没啥法力,倒是挺会逃的,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就立刻跑得无影无踪。
「别摆脸色了,等会有客人来呢。」
几上摆了一壶香茶,没一会有三人到来,为首的是林为和,站在他身侧的是张雅君,而张雅君身后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稚气未脱,双肩微垂,像是肩骨歪了,整个人站不太直,看来他就是张幼君了。
「雅君前些日子因为事务繁忙未能来访请安,请国师莫怪。」张雅君一张俊秀的脸带些倦累。
月季心想这些日子,为了张幼君之事,他定当忙碌不堪。
听说,张雅君带着弟弟离家独立门户,张老头派人查找,前去强行要将张幼君带走,张雅君靠着林为和的帮助勉强不让张老头进门,但张老头就像疯了般天天去闹,后来林为和让他们住进城郊的别院,张老头不敢与官为敌,骚扰才少些。
「恩公大恩,今天雅君特地带舍弟前来拜谢。」他说完拍了拍弟弟。
张幼君起身,轻拜了下,只见他双肩僵硬,动作不甚灵活。
「这伤还没医好?」月季问。
张雅君摇头,「遍访名医,还是医治不了,弟弟怕一辈子也难再用手画画了。」
张幼君脸上带着笑,「哥,有什么关系,这样我就再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