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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觉得很厌烦,语气冷淡地说:“咱们两个好聚好散,我明天会自己离开的。”
呆了半晌,陆万劫声音低而沙哑:“不要。”
无忧怒道:“你烦不烦啊,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要我说几遍!”说罢自己狠命挣扎着甩开陆万劫的手。
陆万劫沉默不语,忽然站起来合身扑向无忧,将无忧按在床上,紧紧抱住他,哇地一声,像小男孩一样伤心而绝望地哭了起来。
无忧整个人都被吓到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陆万劫哭,而且哭得这么狼狈。
警卫员砰地一下撞开了门,手里端着机枪,一眼看见屋内的状况,有点手足无措。
无忧神色尴尬,别过脸冲他摆摆手,叫他出去,警卫员一溜烟跑了,还顺手把门关紧。
无忧仰躺在床上,一手搭在陆万劫后背,无可奈何地说:“你是大将军啊,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陆万劫把脸埋在无忧的胸口,哭得吭吭哧哧,只是不说话。
停了一会儿,无忧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只好说:“我晚上想吃包子,你去跟厨房说呀。”
陆万劫这才坐起来,双目微红,面容悲戚,轻声哀求道:“那你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说不喜欢我这种话。”
无忧凝眉看着他。
陆万劫微微一笑,伸出双手抱了抱他:“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当天晚上,两人平平静静地吃了包子和稀饭,又肩并肩地去街上散步,最后双双回家休息。陆万劫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孩子似的,一直眼巴巴地望着无忧,直到无忧躺回床上,他纵身扑过去,像抱洋娃娃似的把无忧紧紧抱在怀里,笑着说道:“我这样抱着你,看你能跑到哪里。”
无忧没理他,停了一会儿起身,去外面倒了一杯热水,递给陆万劫,调笑道:“你过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哭?先喝点水攒力气。”
陆万劫神色尴尬,接过水一饮而尽,正色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如何,现在还来取笑我。”
两人又聊了两句,陆万劫只觉得困倦,胡乱咕哝了几句,就睡着了。
陆万劫这一觉睡得深沉,再一睁眼,已经是天亮。他惊觉身边空荡荡的,忙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跑出去,咚地一声推开房门。
院子里只有一个警卫员在打扫落叶。
陆万劫哑着嗓子问道:“我老婆呢?”
警卫员愣愣地看着他。
陆万劫急的直咬牙:“林无忧呢!”
“他……”警卫员怯怯地看着陆万劫,用手指了指门外,道:“他昨天半夜走了。”
陆万劫只觉得心里一沉,飞跑到外面,只见天地渺渺,海阔云低,却是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南方某小镇的庭院里,雨雪纷纷,寒风阵阵。林铁衣胳膊上的旧伤复发,躺在床上发呆,窗前的玻璃大开,窗帘随着寒风翻飞。林铁衣打了一个喷嚏,伸手摸向桌子上的茶杯,里面空荡荡的。
他正焦虑时,卧室的门被撞开,一阵香风袭来,无心身穿漂亮的修身风衣,跳舞似的飘进来。他直接走到衣柜前,兴高采烈地挑选衣服,嘴里问道:“亲爱的,你的病好了吗?”
林铁衣瓮声瓮气地说:“帮我烧一壶热水好吗?”
无心脱掉风衣,换上短款的休闲西服,抓起梳妆台上的香水,往脖子上喷了两下,嘴里说道:“饮水机里不是有热的吗?”
林铁衣压着气说:“我想喝烧开的水。”
无心不耐烦地跺跺脚,抓起水壶,叮叮咚咚地去烧水,刚放到插座上,嘴里说了一句:“我走啦。”
林铁衣在黑暗里呆了很久,自己默默地吃了药,又听了一会儿广播。然后关上灯,把枕头放平,心平气和地睡了。
半夜时候,无心才从外面回来。他浑身带着酒气和香气,来不及洗漱,只脱了衣服,便簌簌地钻进被窝里。林铁衣被惊醒,轻声问他:“几点了?”
无心伸出手,安抚地拍了他的肩膀,轻声说:“两点多了,睡吧。”
林铁衣白天睡了一天,这会儿却睡不着,他看了看无心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柔声问道:“去哪里玩了?”
无心微微一笑:“下午去滑雪,晚上去跳舞,很好玩的。”他又无限惋惜地说:“每次叫你去,你都不去。”
“我这么大年纪了,去那种地方现眼吗?”
无心暗地里握住他的胳膊,撒娇道:“你就坐在旁边看嘛,我跳舞跳得可好了,好多女孩子都争着要和我跳,你要是在场就好啦。”
林铁衣凝视着他,问道:“和顾清一起去的吗?”
无心愣了一下,又笑道:“不只是他,还有实验室里的其他几个人。”
“你现在倒是爱玩,半年前还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不肯和陌生人说话呢。”
无心脸颊微红,轻轻打了他一下:“小时候的事情,提他做什么,我都长大了。”
第二天早上,无心一觉醒来,闻到厨房飘来淡淡的香味,他心中一喜,跳下床跑出去,扒在门口张望:“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林铁衣体格高壮,穿着宽大的围裙,往木质餐桌上摆放了一道松仁玉米汤、三鲜虾饺、溏心煎蛋、两杯热咖啡,还有一个小蛋糕,他抬起头微微一笑:“宝贝,生日快乐,快过来。”
无心甜甜一笑,小腰一拧:“我过生日,你就拿这个糊弄我啊。”
“中午咱们去吃大餐,再给你买衣服,买游戏机,好不好?”林铁衣说。
无心欢呼雀跃地答应了。
吃过早饭,他照例去了一趟实验室,如今他是十字军下辖的科研实验室里的正式工作人员,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偷懒了。
他打完卡之后,到自己的实验室里坐了一会儿,打算胡乱写几个数据,就偷偷溜回去。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顾清推门而入。
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拿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花,压低了声音轻声说:“生日快乐,无心。”
无心坐在高脚椅上,微微偏头:“放下吧。”
顾清把花放下,局促地站在原地,清俊的脸颊微微发红,柔声说:“我昨天和你说的话,你考虑好了吗?”
无心低头想了一会儿,笑道:“这个不用考虑的,你知道我……”
顾清陡然打断他:“你不要说出来。”他淡淡一笑:“我知道啦,嗯,我不会放弃的。”他摆摆手,礼貌地离开了。
无心目送他离去,看了一眼时间,拿上大衣出去,在街上走了一段时间,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他旁边,窗户降下来,一个三十岁左右面容白净的军官探出头,略有些生气道:“我叫你在餐厅门口等我,你怎么不听?”
无心不耐烦地瞄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往前走。军官忙停下汽车,一路小跑地追上来,陪笑道:“最近很忙吗?怎么总是不理我?”
无心漫不经心地说:“也不是很忙。”
军官哦了一声,又凑近了一点:“我带你去买东西?”
无心想了想,懒懒地说:“走吧。”
【卷三:沧海桑田】
☆、贪玩
无心逛街回家,林铁衣已经做好了午饭,两人亲亲热热地吃了饭,然后挽着手出去逛街,街道上熙熙攘攘,路口站着几个发传单做促销的人,将道路堵得严严实实。
两人在一家成衣店里看了一会儿,无心看中一件橱窗里的兜帽衫,他翻看标签看了一眼价格,便没有再说什么,挽着林铁衣的手离开了。
自从十字军与陆万劫决裂之后,他们两人再也不能享受到军队的供给,家中虽然还有不少金币和粮食,但毕竟坐吃山空,平日里林铁衣给别人家修理水管,补贴家用。无心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张嘴闭嘴就是要这个吃那个。
无心在街边小摊买了两个帽子,一个鸭舌帽自己戴上,一个巴拿马草帽盖到林铁衣的头上。林铁衣体格本来就魁梧,戴上帽子后,像一只顶天立地的大蘑菇。
林铁衣挽着他的肩膀说道:“累不累啊,咱们去吃冰。”
无心磨磨蹭蹭地,想往他身上倒,嘴里哼哼了两声。旁边做促销的一个年轻人跑过来,递过来一张宣传单,说是新开了一家变异人按摩院,里面的按摩师个个身怀绝技,相貌艳丽。
无心两根手指捏着传单,看了一眼,又询问了服务项目和标准,说道:“我跟我朋友吃了饭就去你们那里试试。”
发传单的是个学生,十分天真,听无心如此说,满脸喜色地目送他们离开。
等走远了,林铁衣戳了戳他的脑袋,说道:“你既然无意去,干嘛吊人家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