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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如今的我几乎是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类的范畴。在我的弟弟需要回避,需要睡着之时,我是清醒的坐在这里,与人谈论者些什么,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不再是我。
“我并不清楚我现在还是否是个人类,这么回答你,是否满意?”我带着一丝笑容,悠悠然的回答。
“可以说,意料之中。好了,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那么。。。”
我对面前之人一直都没有抱有友好的态度,我很清楚在我的对面坐着的是怎样一个人,自从踏入这个房子之后也就一直保持着一种防范的姿态。
我并没有什么替天行道,在确认罪行之后直接将此人就地格杀的想法,他对其他受害人所做下的伤害需要由人民警察来进行裁决,他的罪需要他自己来面对,面对整个社会,而不是区区一个我。
所以当这个中年男子说出了‘那么’时,我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有了反应,立时躲过了自那中年男子手中激射而出的一柄小刀。
在经过我身体的那么一个瞬间,我看见了那柄小刀上附着的绿色火焰。
绿色的火焰,在我的眼中有两种代表。
第一种,生命源主的色泽;许多涉及到使用生命源主的力量之时都会在其中夹杂着绿色的光芒或者火焰,这点很常见。
第二种,火焰之罚,色·欲;这种绿色只有持有此种感情之书的持有者在唤出持有之书时才会看见,可以说,这是一种只有少数人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看见的色泽。
如此可以看出,眼前飞过的小刀上所附着的应该是属于生命源主力量的一些术法。只是,我所知道的常识中,生命源主所属的术法都是些治愈类的回愈术法,攻击是没有的。。。
然而,知识单薄的我并不能因此而下定论,凡是总有特殊。
飞到划过我的身边时,我的眼角看见了对面而坐的中年男人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没有善意的光芒。
这人的目的并不在于我!
等我清楚的意识到这事时,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了思想。
右手一翻,纯然出现在我的手中,借由纯然这柄唐刀的长度,后起直追那柄向方天飞去的小刀。
变故突生。
但却并不是那名中年男子所为,而是方天。
‘旱火’出现在方天放在桌下的手中,从那个位置,那名中年男子恐怕是无法看见。
空气中无法用肉眼看见的波动击在了我手中的纯然之上,黑色的唐刀骤然消失在我的手中,没有任何预兆的。
我就这么看着那柄附着着绿色火焰的小刀触碰到了方天的手臂之上。
刀尖之上绽放出绿色的光芒,一定是附着在刀尖之上的另一种术法。
虽然不容易分辨,但我却分明的看出,绿色火焰的不同。两种不是同一源体。
作者有话要说:哎。。。自从更新变慢,收藏神马的那是掉的我心那叫一个疼啊。。。。
时间是挤出来的!!我要更新!!啊啊啊!!!!
可是,我更加需要睡眠。。。两者难以都难以放弃。。。。哎。。。。。
介就是生活啊。。。。。。。。。。
79
79、第十二章 黄雀是否存在 。。。
如果我这半年来的知识没有欺骗于我,眼前所绽放的绿色火焰才是生命源主的色泽,那么。。。原本附着在小刀之上的色泽又是什么?
在我还没能弄明白这其中的关联,绿色的光芒已经缠住了方天的身体,相是蔓藤一样,紧紧的环绕在他的身上,看上去方天此时是动弹不得。
保持这纯然消失在我手中时的动作,想到方天一定自有他的用意,否则也不会躲不过这柄小刀,也定然不会组阻止我的动作。
带着一丝不甘之色,我坐回了椅子上,“你想做什么?”
“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只不过是想要一份安定的生活,没有人来打扰的生活,因此,我必须。。。”
猛然后退,避过逼之眼前的短刃,其上依然附着着绿色的火焰,只是颜色比之前的要淡上一些。
在我后退的瞬间,从我的身体里,墨绿色的结界蔓延开来将这间屋子完全覆盖。
“谢了,鞘!”我轻扯嘴角,身体后退,与此同时手持‘兵之下’的画戟迎着那名中年男子缠斗起来,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画戟此时根本就是在闹着玩。
这名中年男子在人类中无论多么厉害,与之异种族,目前还是有些差距的。
我退到画戟之后,杜神欢与夏星身前,将右手覆在左手手腕之上,罪之书应着我的意识从手腕中脱出。
随着罪之书的出现,我眼中的中年男子身上绽放而出的绿色映入我的眼帘。
果然,绿色的火焰来自于色—欲之罪。
只是这绿色。。。似乎并没有到盛极的顶点,绿色的光芒虽然最为突出,但是却只是胜过其他的感情,并没有到达被感情所驱使的地步。
那么,既然如此,又为何在武器之上会附着着绿色的火焰?而且实质化的感情火焰,至今我也没有见到过,这一点又是如何做到的?
隐隐之中似乎有许多事情不可解释,似乎在这件恶性的伤人事件之后另有人在暗中操纵着什么,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件事情还需谨慎对待。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先将眼前之人制服送去警局是为上策,之后可以从其口中掏出更多的事情,当然前提是此人知晓的事情。
右手翻转,纯然再次随着我的心意出现在我的手中,罪之书也同时没入我的手腕中消失不见。我的罪之书在经历了夕兽的暴动之后至今还未融合,如果没有必要还是不要动用的好。
“画戟,退下!”虽然我的能力并不厉害,可是只是对付眼前这么一个人类的话,我想凭借者纯然这把利刃,足以对付眼前之人。
这个人,我想要亲自抓住。
眼角瞥了一眼方天,虽然仍然被捆缚着似乎不可动弹,但是他的脸上却显现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明显是游刃有余。
既然如此,那么眼前就是属于我的战场。
带着这些时日以来学习后的自信,我握着纯然迎上了对方的短匕。
有着结界的保护,不怕惊扰到这栋房子的其他住户,没有后顾之忧,我将随身小包中的一些符纸也掏了出来,不管有没有用,全部在这个人的身上使用了一遍,算是将以前学习的东西在真人的身上实习一遍,顺便看一看其效果如何。
我这边玩的不亦乐乎,而对方就颇显狼狈,招架的有些慌乱。
大约是对方自觉不敌,在我又一次扔出一张符纸之时,闪身躲过,并且迅速的向着被捆缚的方天移动而去。
我装作没有能够赶上他的动作,只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让他抢了先机,将短匕架在了方天的脖间,带着略微急促的呼吸向我不屑的一笑。
“如果你们胆敢再妄动,我立刻动手割断这位的脖子。”
我收起纯然,无奈的耸耸肩,这下没得试验的人了;这种机会可是不好找的。
“你想要我们怎么做?”我开始在脑海中搜索那位数不多的几部电视剧,想着自己现在的表情该要调整到怎样一种地步才算完美。
好吧,我的确是因为很久没有遇到过连我也可以将其轻易就打败的人,在强人群中混迹太久,连自己的一些自信与自尊似乎都要被磨灭,在这种时候遇见这样一个人,不得不说是老天对我的厚待,让我找回这些将要寂灭在我体内的东西。
我不是不强,而是遇到的人都强过于我。
所以,终其意义上来说,我也是一名年轻的社会精英。
想到这里,我的笑容无法自制的张扬开来。
“你笑什么?”
我拍拍脸颊,“不是,我没有想什么,你还没有说,你想要我们做什么?”
“自然是离开这里,当做什么事业没有发生不在插手这件事情。”中年男子手中的短匕向着方天的脖子更进了一分。
虽然说我很清楚的明白,这个人是无法伤害到方天,可是当我眼睁睁的看着匕首离着方天的脖子越来越近,不紧张那是假的。
如果方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