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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在用我不熟悉的语言呼唤我。偶尔我才会看到很实在的预言,往往在异种来袭之前。”
西楼害怕地搂着我的胳膊往我身后躲。
我换了个话题:“神圣庇护所又是哪里?是我知道的那个山洞么?镇长他们要在那里躲过狩猎日?”
“是的。他们认为那是祖先的城市。”
我低头端详着又陷入了沉睡的疯爷爷。
也许那里沉睡着的不止是祖先。
“你们聚集在这里做什么?”年博士清朗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密谈,我们三个连忙转身乖乖面对着他。
“小西楼,我知道你很关心你爷爷的安危,但是他目前没有任何生命危险,有我在也不会有任何征服者对他使用生命治疗舱提出异议,请问你现在可以投入工作了么?”
西楼涨红了脸:“我不想照顾代达罗斯。他昨天晚上很诡异,他总想用他的尾巴卷我。”
“哦~”尤希一脸神圣的表情,双掌合十望着穹顶,不用说也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是件好事。想谈恋爱的男孩子总是值得被关怀的。”年博士也秉持同样的态度。
只有我和西楼一样觉得很诡异。代达罗斯就是个偏执狂,特别是知道他的过去之后,我可不指望他在一两天里就对小西楼改观。他之前毫无怜悯地拿西楼被伤害的事威胁我们,言犹在耳。
小西楼跟我一样忧心。“他看我的眼睛就像一条蛇,不论他装得有多好,我都不敢接近他。”
“那你就是只吓坏了的小兔子。”年博士摸摸他的脑袋。“不过小兔子害怕是常有的事,好吧,你可以去照顾你力所能及的人。”
西楼松了口气。
“只是在此之前给他查个房,换个绑带,你毕竟是他的主刀医生,做事有始有终。”
小西楼接过病例,忧心忡忡地走了。我和他一块上路,川贝的房间就被安排在代达罗斯同一层。我叫上川贝的功夫,西楼可以给代达罗斯查房,然后我们可以一起结伴去找龙隐。
我们在楼梯口分别,我径自走向川贝的房间。我敲了敲门,没人应,我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
川贝睡在计算机前。
“学霸,你是又熬夜了么?”我嘟囔着上前摇了摇他。
他从椅子上摔下来,依旧紧闭着双眼,眼球在眼皮底下高速转动,可就是不睁开。
我吓了一跳,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是心跳,发现都还算正常。
我只好打了他几个巴掌,然后拎着他的耳朵大喊:“起床啦——”
川贝没有给我任何反应。
我这才开始着慌。我把他翻过来,发现他的后颈里有一枚金属针头,而这次一次,枕头没有连着电脑。
“你这是无线么?”
我皱着眉头望向电脑。
电脑里,最后的代码是:
ss。
正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了西楼撕心裂肺的尖叫。
“不——”
☆、第65章
我丢下川贝冲出走廊,又冲回来关上他的门,然后飞一般地冲向了代达罗斯的房间。地毯上医用托盘撒了一地,而西楼的脖颈被代达罗斯的尾巴勒紧,吊在半空中。他的尾部比平常所见得更加粗壮,颜色发红,缠绕西楼之后,锋利的尾尖像铁蒺藜般张开成四瓣,从中探出一根针,刺中了西楼的后颈。西楼一边大哭流涕一边在半空中蹬腿,状似疯狂,而代达罗斯平静地端坐在床上,闭着眼睛,眼球飞快地转动。
我被眼前这幅超现实的画面完全震慑了,老半天才想起来摸枪。拉开保险栓我就朝着天花板连开数枪示警,然后把枪口对准了代达罗斯:“放开西楼,你个混蛋!”
代达罗斯对外界充耳不闻,只是紧皱起了眉头。
而西楼□□着,哭泣突然转高,变调。我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哭泣中听到了……情/欲?
代达罗斯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妈的这到底是在干嘛!”我咽了口口水,汗湿的手紧握住枪,“我再说一次!放开他,代达罗斯!”
“滚开!都滚开!”代达罗斯突然用和西楼一样的哭腔叫喊,“你们放开我!”
完全不是他平常沙哑低沉的声音。
而且西楼是跟着他一起说的,两个人之间异口同声,同步率爆表。
我吓尿了,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连滚带爬地爬到走廊里,飞奔而下去找年博士。
“怎么了小男孩?”
我混乱地叙述着代达罗斯房间中的情况,年博士变了脸色。
“他觉醒了。”年博士一脸莫名其妙,“我一直以为他的异种血统处于70%未表达状态。”
“什么鬼?那到底是什么鬼!”我叫得脸红脖子粗的。
“他们在交/配。瓦洛兰星人的交/配不通过生/殖/器,而直接通过他们的尾部末梢。”
“wtf!在强/奸!”
我拉开枪的保险栓,怒气冲冲地要去干掉代达罗斯。但是年博士制止了我:“你不能打断交/配。”
“为什么?!”
年博士整理了一下语言,尽量让我平静下来,“代达罗斯对西楼并没有身体上的实质伤害,你要知道这种交/配过程对西楼是无害的,他会高/潮,但是这种高/潮不借助于生/殖/器,直接作用于神经中枢,是非常强烈的快感。同时,代达罗斯可以直接读取西楼的记忆。或者说得更明白点,他们都能因为神经链接看到彼此经历的过去。如果此时打断交/配,后果会很严重,曾经甚至出现过灵魂互换的惨剧——你还没拿枪射他们吧?”
我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掉出来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话,进而了解到代达罗斯的真实意图。
“他想通过读取西楼的记忆来知道卢奇死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西楼是唯一目击者。他会看到米迦勒控制所有机甲自曝,也会看到所罗门圣殿被我释放!”
年博士歪了下脑袋,“看来你瞒着我的事真不少,弥赛亚。”
我操了一声,震惊地看着他。
“最强系统以人类的身体行走于世,不是我这种拥有开明视野的人倒还真想不到。”年博士挑高一边唇角,从自己的手提箱里取出两支镇定剂。“现在可好,你的秘密要被揭穿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往台阶上蹦,“你、你这么帮人家……人家、人家也没有很感动……”
年博士的眼镜闪过一丝银光,凑过来轻声跟我说:“如果龙隐知道真相,非杀了我们不可。你还是准备一下怎么坦白吧。”
靠,说得跟我偷情似的。
******
等我和年博士赶到代达罗斯的房间,龙隐和沙左也已经被枪声引来。代达罗斯松开了西楼,西楼伏倒在地哭泣,两个人的肢体语言都透着性/事后特有的激动。
龙隐非常头痛:“所以平静的一天就被你打破了,代达罗斯。你明明知道今天很微妙,局势一触即溃,你还要欺负一个无辜的小男孩,掐着他的脖子很好玩么?!他的痛苦难道会让你愉悦么?!”
代达罗斯在床上平复着呼吸,眼神没有从西楼身上挪开。
西楼哭得撕心裂肺。我不知道瓦洛兰星人的交/配到底是个什么感觉,跟别人分享记忆又是怎样的感觉,至少西楼看起来并不像是不被伤害。他崩溃极了。
房间里的气氛太过诡异,西楼不说话,代达罗斯也不说话,所以龙隐和沙左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状况。年博士低咳了一声,把他们叫到走廊里,给他们含蓄地科普了发生在房间里的事。而我尽量放轻脚步,靠近西楼:“嘘,不要哭,没事了……”
西楼红着眼圈望着我,仿佛在等我救赎。
而就在这时,代达罗斯的尾巴软软地落在地上,趴伏着缓缓向西楼游去,卷住了他的脚踝。
西楼在被他触碰的一瞬间蹦起来,连滚带爬地躲进了厚厚的天鹅绒窗帘背后。他情绪激动地高声尖叫:“你都看到了!你满意了么!你都看到了啊……”
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然后我看到代达罗斯眼眶里突然流出一滴眼泪。
我震惊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代达罗斯会哭,但那滴眼泪异常生动地停留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水渍。
“对不起。”他用尾巴挑开了窗帘,在西楼的头发上轻轻摩挲,“对不起……”
西楼用力甩开他,夺门而逃。龙隐和沙左被他难得的莽撞行为挤到一边,吃惊地望着他的背影。
“你看到了什么?”我屏住了呼吸,询问代达罗斯。
代达罗斯呆呆地望着西楼离开的方向,良久都不说话。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胡说八道些什么,正准备离去的时候,他疲惫的声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