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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握住他滚烫的掌心。
“结果那个人却因为我总是不敢抬头看我,甚至在只差一步的地方,都不敢伸手来触碰我。我只好……这样。”说到这里,他把戒指盒打开,“你是否愿意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毫无保留地爱我,对我忠诚,直到永远。”
“是的。我愿意。”我哭着接过了戒指。
他抓紧了戒指盒不让我收手,“你要想清楚,昨天和今天我损失了四千多亿,已经濒临破产,而且是一个面对着强劲对手、濒临毁灭的帝国的主人。在我活着的时候,你会被逼参加很多很多无聊又冗长的派对和舞会,成天被人密谋暗杀;你会经历可怕的战火,甚至会很快作为遗孀出现在我的葬礼上,而且我绝不允许你单独驾驶机甲。”
我哭得不行不行的,“你好烦好烦的,快把戒指给我啦。”
龙隐计谋得逞地窃笑,要把戒指戴在我的手上,我抢过来揣在裤兜里,“我还是戴脖子上比较好。”
他没有什么异议,只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壁咚。
“潘德拉贡夫人。”
“干什么?”
“潘德拉贡夫人。”
“……”
他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喃喃低语。
“够了,潘德拉贡先生。”
我开始理解了庄瑟尼夫人的那番话。
一个男人,不论他有多大的权柄,是父亲,还是丈夫,他的心中永远住着一个小男孩,只会对他最亲近的人敞开,撒娇。
“如果当时我也被你灼伤了呢?”我忍不住问。
“那我也会忍不住靠近你,灼伤你。”他亲吻了我的侧脸,“就像你注定会灼伤我的心。我生来就被诅咒,活到现在,心硬得就像石头。如果命运不让我拥有你,我恐怕会对你做出很残忍的事情,我也将万劫不复。”
我觉得龙隐就这点特别不要脸。他平日里没事就瞎挤兑我,嘴里每一句好话,每天都在口嫌体正直,但一到关键时刻真心从来不掉链子,情话十级随便来,我这种活了两万年没谈过恋爱的根本挡不住。我只好红着脸岔开话题,“喂,你以前那些小情儿是怎么死的?”
龙隐一脸*,“他告诉你了?”
“是的。我觉得现在你该和我说清楚了。咱们哥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也不用藏着掖着,毕竟你得告诉我我正在做什么高风险的事。”
龙隐一脸*,“他们都怀孕了。”
“wtf!你以前真的是个直男么?!”
“不,不是正常的那种,与其说怀孕更像是寄生,跟母体性别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三天之内就会有可怕的东西占据他们的身体,那种可怕的东西似乎来自于我。一次两次我还可以当是侥幸,但是第三个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能拥有正常的性/生活。年襄很想获取样本但是……”龙隐摇摇头,“太凶残了,根本留不下活口。是特别特别可怕的东西,简直就像来自地狱。”
我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从川贝那里随手顺来的避/孕/套,默默递给他。
“这是什么?”龙隐问。
我给他科普了一下避/孕/套的用法、用量以及功效。
我男神瞬间就像是不孕不育几十年然后突然在电线杆上发现了祖传老中医,热泪盈眶,感动得不行不行的。
然后伸手就把我转过去摁墙上。
“你干嘛!别在这里卧槽!别……嗯……找张床啊你个混蛋……”
“我等不及了,潘德拉贡太太……”他咬住我的发带,轻轻解开,然后用发带绑住了我的手。
然后大家都知道,我老公他,肾是真好,那什么又粗又长,还很持久,给他一个避/孕/套,他能干/翻全宇宙,分分钟上天的节奏,我基本上就是在自掘坟墓。然后他惊喜地发现,套套这个东西,换一个,还能继续来,简直乐得合不拢嘴,我就基本上合不拢腿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把我抱回了房间。这个时候,宫廷首席管家步履匆匆地来到我们面前,一脸我啥也没看见地举了个躬。“有人送了一封信到宫里……恭贺殿下与夫人顺利成婚。”
龙隐一边拆信一边皱着眉头,“我结婚的消息并没有公开,谁会知道?”
然后他的神情变了。
我凑上去,看到工整秀气的花体字:
happywedding,myking。
lucifer
龙隐干脆利落地撕碎了贺卡。
“看来他这段时间盯上我了。”龙隐又与管家叮嘱几句,进了浴室洗澡。
我艰难地下床,从地上捡起碎纸片,拼好,仔仔细细看了两遍,最后揣进了睡衣口袋里。
我们终究走到了这一步。再没有兄弟,只有王与叛臣。
【男神日记】
今天我才意识到,我们的文明退化得有多厉害。
【路西法日记】
喂!不是写给你的!不要撕!
☆、第54章
我叫米诺,是个修车的,穿越到了未来修机甲。未来的地球人都被外来征服者奴役了,他们更高,更强,更俊美,除此之外和我们人类没区别:建立帝国,开办军校,发展科技,喝可乐,还搞基。然后我发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就是当年地球人的远征部队,进行了长达两万年的星际漫游,丢失了故乡的坐标。而我也不光是穿越那么简单。我是地球人创造的终极系统,删除了远征开始时的记忆,陷入了长久的沉睡,直到我心心念念的男神来到地球上才苏醒。
然后,经历了长达一个月的奋斗,现在他是我老公。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经历了傻逼干扰、异种入侵、种族冲突、妇女联合会狙击、两套房子炸上天、双方兄弟的反对,以及一场规模浩大的帝国战争。但不论如何,结局是好的。我们虽然穷,还可以借住在他哥哥的皇宫里;我们虽然一个是ai一个是异形,但我们有套套,依旧过起了不知节制没羞没臊的生活。但是我突然想起来,我跟龙隐结婚的事,我们家里人根本不知道,不由得有点着慌——我跟着一个外星人出门也有半个多月了,横穿了大半个星系,还结了婚,知会家里一声也没有,好像说不太过去。我就推了推龙隐,“我要回家去。”
龙隐“啊”了一声。
“我要回家去了……啊!你干什么呀!进那么深……”
龙隐俯下身来抵着我的额头,“你家不就在这儿么?”
我用腿/侧摩挲他修长而劲韧的腰,“别闹。我总不能和你一直呆在风暴港。”
龙隐离开我的身体,仰面躺在我身边,“你如果想你的家人,那就把他们接过来,要安顿他们还不容易,回去哨口星球做什么?”
“你把我带来,不准备回去啦?!”
“是啊。”龙隐毫无廉耻地说。“抢婚说得这种行为。连抢带骗,不就拐到手了么?”
“不行,我要回去。”
我烦躁地掀开被子,走到房间中央翻衣服穿。龙隐从背后抱住我,扯掉我的衬衫,“小媳妇这么快想回娘家了,嗯?”
他用不容违逆的力气把我拉回到温柔乡,自己倒进重重叠叠的被褥里,让我骑/坐在他身上。他握着我的腰,再一次进入了我,把我重重地往下压。
“在哨口星球,我离权力中心太远了,我想借这次的事回到帝都。”他耐心地哄我。
“我要回家养猪……哼。”
“造反了你……”他反身把我压在底下,咬我的嘴唇、脸颊以及后颈,抽/送的节奏加快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环响了。他郁闷地望着我,我亲了亲他的眼睛。
他伸手接通了手环。
“那么久不接内线,你不会是在和你的小媳妇做大保健吧。”年襄的声音传来。
“你猜。”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说。”
龙隐放开手环,重又搂住我,比了个嘘。
我笑了起来,搂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嘴唇,不让一丝一毫声音从喉咙里泄露。
“你得回哨口星球。”
“哦,是么?”龙隐把我翻过身去,让我跪在床上翘/起腰臀,他喜欢从后面来。“上次你说那里有可能是发源地,结果你什么都没找到。你对比了当地人和我们的基因序列,并不能证明谁比谁的血统更古老。哨口星球看上去跟任何殖民地殊无二致。”
我抓住了床头的木质栏杆,以免因为剧烈的摇晃失去平衡。我热得头晕眼花,湿汗把我散乱的长发黏在脖子上,很难受。而龙隐一点也不体贴地覆上来,把脸埋进我的脖颈,又在我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的时候,放肆地啃/咬我的蝴蝶骨。疼痛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