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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琉球了,那地方暂时不作考虑。”
“不说就不说。”王璞撇撇嘴:“对了,咱的军队改编完成度达到多少?”
“甲种师编出六个,乙种师十八个,骑兵师四个,其他警备旅等守备部队也有一批,差不多四十多万人,离着初步规划都还有老大距离。”从编制改革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多,有如此速度也算喜人,“可要注意的是,现在编练出的这批因为能从各部调剂装备,兵工厂的压力还不算大,可接下来很有可能出现军队编练完成但装备不够用的情况。”
“那不如先紧着乙种师来编,咱在南征过程中这种轻便师的作用更大,重武器装备量也少,很容易就满足,兵工厂产能应该能跟得上吧。”
“对付北面跟东面的恶临还得靠着重装师,要不一个炮营所能发挥作用太小,别说里面还有个凑数的120mm迫击炮。”他说着抽出支烟,正巧有人过来很是狗腿的帮忙点上:“钧座。”
“李师长,你的参演部队都准备好了?”王子安随口问那人一句:“可得抓紧点,我可很想看看丁军长所部战斗力,这也关系到你们所能获得的番号,若是打不好你现在的师长就有可能变成旅长甚至团长。”
李越讪笑的摸摸脑门:“还请钧座放心,我等定不负厚望…”
……
这儿是豫省洛阳某处占地面积极大的校场,乃当初吴佩孚为训练旅团级部队相互对抗演练所建设,随即给占下此地的鲁军征用并进行了扩建,以容纳师一级队伍的入驻,到今天,正好用来检验几个附属势力的战力如何—除了丁万松拜把子兄弟李越带的自治军战力最强的第一师,还有李厚基的嫡系闽军第一师,宁海军马麟所部,马福祥的侄子宁夏镇守使马鸿宾所部,至于胡景翼的陕北第一师—那已经通电接受整编,算不得附属。
第一个上场的部队便是李越的自治军,不过这不是其他人对他的排挤,而是他自个手气臭,抽签环节为自家挣来的。随着导演部一声令下,对抗演习宣告开始,作为试金石的是鲁军第十九师,刚整编不久的乙种师,这支部队编练过程仅是充实了一下部队,又把装备打理一遍,并没有过多调整,战力保存基本完好。
信号弹发出,作为攻方的自治军开始对敌阵地进行火力覆盖,不过他们仅有两个四门制七生五山炮连—就这也是丁万松为了好看临时配属给他的,自治军本身没有造血能力,也没钱买炮,只能靠缴获跟王子安的贷款购买几门旧货,装门面的意思更大……并不能对鲁军阵地造成太大威胁,导演部对此作出的判定也是伤亡不大。
火炮打完,步兵排出散兵线冲锋,有迫击炮伴随进攻,重机枪也在经过运动后构设阵地提供压制火力,放到以前,这就是中规中矩的打法,如果官兵素质再高点,就可以称得上强军了,至于内里出现的步炮协同基本没有、轻机枪射手扣住扳机不松手、两挺机枪同时开火造成火力空挡、重机枪射手只会杵在那边儿拒绝转移阵地等事对他们来讲显得微不足道。
可他们的对手早在建军之初就对这些事情无比重视,多年训练让官兵都形成了条件反射,先是火炮对进攻人群阻拦射击,接着有神枪手出动点名对方疑似指挥官,机枪在远距离进行点射,待进入操典中步兵交战范围后步枪手开始打排子枪,迫击炮拔除火力点。
导演部判定此时的进攻方伤亡过重,官兵士气受损,第一次进攻无功而返,相对于对面的极小伤亡,李越看着大片被判阵亡的官兵欲哭无泪,紧接组织再一次进攻,这次他倒学乖了点,炮兵开火后没有停下看戏,而是分出几门伴随步兵提供直瞄火力,可惜的是鲁军都未动用山炮,仅靠着迫炮手便将其尽数拔除。
不过为让自己输得好看点,他把预备队也加强到主攻点上,靠着不计伤亡成功接近鲁军阵地,随即给延绵不绝的机枪火力、大量配置的迫击炮所击退。
“这压根就没法打啊。”通过电话调配军队的李越在导演部哭丧着脸瞧向众位看客:“鲁军迫击炮命中率太高了,且远中近距离上都可以覆盖,战壕挖的又好,我们那点小山炮基本起不到大作用,火力不在一个档次。”
第339章 拆分
“你的军队平日里训练如何?”王子安问向同是马贼出身的李越,双方做过一场后易地而战,鲁军担任进攻方,结果还是显而易见,连机枪交叉火力都不知道怎样布置的鄂豫边自治军实在不是如狼似虎的鲁军对手,再一次被判失败。
李越这会儿满脸通红,羞愧的无地自容,本以为就算打不过也能好看点,可没成想人家战力高过己方不是一点半点,枉自个以前跟大哥吹嘘练兵手段多么强悍,这要回去,不得给人笑话死:“回钧座,还算用功,私下里跟湘省赵督军的部队做过比较,根本不差于他的嫡系。”
“那能不能打夜战?”
“这个…”李越想了下,还是打算实话实说:“事先挑选部分敢死队的话可以,但全员不行,我军通讯设备太过落后,夜间作战有可能把部队建制跑乱。”
“碰到我这种火力占优势、官兵素质也要强许多的部队,最好做法就是打夜战、近战,通过天然的战场环境限制敌人兵器应用,不过这需要顽强的意志、刻苦的训练,因为你必须在行进中保持全员静默并尽可能接近敌方阵地。直鲁战争中冯玉祥跟吴佩孚的部队便经常这个做法,如此可减少双方差距,言尽于此,你回去好好想想。”虽然他们的自治军早晚要吞并,但让其从现在就加强训练总好过日后自己再费大力气练一遍。
……
几天的对抗演练,除了查看各部战力之外,还有告诫众人的心思,千万别想出什么幺蛾子,想跟着咱就得一心一意,兄弟的部队训练非是你们能及,打起来各位绝对讨不了好。而事实上接连的失败,让在场几位都变得有些麻木,反正都是花样衬托鲁军,也无所谓了。
这日,在营帐里观看完最后一场对抗,王子安突然对一身戎装的马麟说道:“勋臣兄,宁海军守着青海,旁边就是西藏,还望你回去给令兄带个话,英国人对西藏一直虎视眈眈,双方的交涉中定要做到有理有据,但也不用过于惧怕他们的讹诈,如果西藏政府派兵北上或是东出,你们可以直接打回去。”
“钧座教诲,本人定带给家兄。”马麟恭顺的说道,他与马麒是兄弟俩,父亲马海晏,民初镇压过宁夏的革命党起义,后与他哥共同创建宁海军,占据青海成为草头王,靠着宗族关系跟马廷勷、马鸿宾、马福祥遥相呼应,不过当下马福祥身死,所部残兵有逃回老家宁夏的,也有给王子安收编者,已不复当初之势,近期几人都在夹着尾巴做人。
“现下新疆初步安定,白俄入境者急剧减少,接下来就是大规模的建设活动,我想着在那儿修条铁路,以加强边疆跟内地的关系,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做这个护路军的司令,兵力大概一个骑兵旅差不多。”王子安话头一转,却是让马麟惊愕异常。
能不惊讶么,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代替哥哥出来走个过场还能给馅饼砸头上,虽然知道此乃分化宁海军的举措,可以前他从来没有过独掌一面的机会,净给他哥压着了,能当老大谁还紧着老二:“钧座吩咐莫敢不从,但不知部队兵源、军械粮饷等…”
“军械粮饷自有我提供,兵源的话我从各部抽些你们教中的老兄弟,你再带些人,加上甘青宁一带的新兵补全如何?”这就是归附势力的麻烦之处,下手不能太重,否则给人留下狡兔死走狗烹的印象对自家兄弟都不好交代,也不能轻拿轻放,要不日后等着对方出事儿吧,若不是直鲁战争耗资过巨,对西北之战只想尽快完结,他压根不想启用金元攻势收拢附属势力。
“多谢钧座。”虽然对方有掺沙子的举动,但他答应的极为痛快。
“马子寅鸿宾。”跟这位交代完,王子安又转向另一位:“云亭兄死于战阵,殊为可惜,他本人及家族对国家领土之完整有巨大贡献,因此我希望你也能服从国家安排,去往南疆一带驻守,你在宁夏的旧部编为一个骑兵旅又一个警备旅如何?”这位是马福祥的侄子,他们家族是出了名的良回,完全听从中央号令。
之前与西北各军一战,他与马福祥儿子马鸿逵不愿跟冯玉祥混一起就有此种原因,当然,最大可能还是阎锡山是杀害他们亲人的凶手,俩人身背家仇呢,也多亏他俩,四马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