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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不可能去做纯文学。鲁迅后期很少再写小说,至于长篇小说就更不可能了。杂文好比是一把匕首,虽然有用处,但没有艺术价值;又好比是北方冬天的树,光有枝干,没有生机,虽然挺拔有力,但终无气息。
李泽厚在《中国现代思想史论》一书第231页中说,“尽管《子夜》因为概念支配创作,艺术上甚至不如《动摇》,对上述人物的塑造也并不能算是很成功,但无论如何,它空前展示了一个现实的客观世界。”历史书籍展示的客观世界更广更大,但并不因此就是文学,文学没有艺术性就不是好文学,好比一块巨石,不经雕塑家的雕刻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件艺术品一样。
李泽厚接着又说,“五四时代是所谓的问题小说,实际并不成为不小说,它们只是一堆对人生意义,生活目标,对劳工,青年,民族,社会,特别是对婚姻,恋爱问题的主观疑问和自我抒发。”余秋雨也认为五四时代的问题小说,“人物都是一个面目的,那些人物思想是一样的,举动是一样的,到何种地步说什么话,也是一个样的……一个样的作品,显然与中国社会的真实面貌相去遥远……”。三十年代的优秀长篇小说,开始多方面展现出真实的社会生活,巴金把我们带进一个数代同堂的大家庭的阴森大门,而老舍则记下了一个人力车夫艰难行走的排排足迹。“但这些小说,虽然很真实但却不美,为什么?就是因为《子夜》,《家》,《骆驼祥子》在艺术上还未达到精品的艺术美的程度。何况老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