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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塞了一个靠枕到敖溯洄的臀下,分开他的腿,让那湿软的小穴暴露在外。聂云杰低下头,温柔地吞入敖溯洄的性器舔弄起来。他一手捏著敖溯洄的大腿,直到白皙的皮肤上头布满了发红的指印,另一手则在紧窒的小穴内抠摸,寻找著敏感的那一处。
对於敖溯洄的身体,他有信心比本人还要了解。
不多时,敖溯洄就在聂云杰口中泄了出来。
“别吞……好脏……”看到聂云杰将口中的精液吞下,敖溯洄烧红了脸,捂住脸难过地扭动著身体。只是射精还不够,被养刁了的胃口让他的身体需要更加深入的刺激。
“都是你的东西,怎麽会脏?我倒是觉得很美味呀。”聂云杰故意舔了舔嘴唇,挑逗地在敖溯洄耳边吹气。
“呜……”回答使得敖溯洄越发动情,他抚摸著自己的下体,眼中诱惑的意味不用多说。
聂云杰终於脱下裤子,露出那正处於剑拔弩张中的性器。他在敖溯洄期待的目光中俯下身,湿热的舌头和嘴唇再次爱抚起他的下体。
不再是普通的口交,那灵活的舌头反倒模仿起性器的侵占,往小穴内刺去。
敖溯洄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双腿胡乱蹬起来,被聂云杰用手制住。他头昏脑胀,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失灵,只有男人舌头刺激下的内壁鲜明地感受了那无上的快感。
敖溯洄腿软下来,眼中春潮盖过其他所有的情绪。他又被刺激得哭了出来,脚趾蜷曲著,身体却软得像融化的奶油。
“我进去咯。”他把敖溯洄的腿驾到肩上,坚挺的性器抵在湿漉漉的穴口,缓慢刺入。
终於结合在一起,硕大的性器像要把体内所有的皱褶都给撑开,敖溯洄深深吸了一口气,适应著那胀痛感,慢慢吐气。聂云杰等待了一会,看到敖溯洄露出放松的表情,才挺动腰杆,猛烈地抽插起来。
“用力……再用力插进来……”敖溯洄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居然说出了如此淫乱的话来,他流著泪水,显得可怜,却抱住聂云杰的脖子,渴求地问他的下巴。
聂云杰再也忍耐不住,几乎要失去理智地猛然撞击著敖溯洄的身体,不等对方发出叫声,就用嘴堵住了他的,如同下身的侵略一般肆意地占领对方的口腔。
然而受到怀孕影响,对於性事更加痴迷的只有敖溯洄。聂云杰还是恢复了些理智,放缓了动作,引得敖溯洄不满地勾起腿,夹住了他的腰。
“阿云,别不动啊……”发觉对方撤出了性器,敖溯洄意识迷蒙地开口抱怨。
“急什麽。”聂云杰轻笑,抱著敖溯洄让他坐了起来,“小心孩子,慢慢来。”
“嗯……”敖溯洄却推开他,让他倒在沙发上,自己跨坐到聂云杰身上,摸索到对方的巨物,担忧似的叹息一声,慢慢坐了下去。
“溯洄……溯洄……”聂云杰激动地喊他名字,双手搂住他汗湿的臀部,用力往上顶去。
高潮之後,两人抱在一起又深吻起来。结束後,聂云杰轻轻抚著敖溯洄的背和长发,爱怜地吻他的眼角、鼻头和颈项。
敖溯洄软绵绵地瘫倒在他怀里,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中,他被抱到卧室,在床上被简单地擦洗後套上了干净的睡衣。
聂云杰做完这些,亲了亲再度睡熟的敖溯洄的嘴唇,到浴室冲了个澡,换掉一身揉得发皱的衣服。
他回到床边,躺在敖溯洄身旁,若不是怕吵醒对方,一定会把他吻了又吻,再和他道了晚安一同睡去。感到有些遗憾,聂云杰小心地把敖溯洄圈在怀里,手掌不经意摸到他隆起的腹部。
一阵轻微的震动令他差点叫了出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把手贴在敖溯洄的腹部,屏息等待著。那个他曾经怀疑过的小家夥正睡得香甜,於梦中挥动了小小的拳头和短短粗粗的小脚。
是胎动吧。
聂云杰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动,他快要融成一滩水,过多的情绪冲击著他的的心,不由自主地告白:“溯洄,我好爱你。”
他偷偷吻敖溯洄的耳朵,如虔诚的膜拜者。
他不知道,就在他被兴奋的情感折腾得疲累入睡前,有一颗泪珠从敖溯洄的眼角滑落,被棉布面料的枕头吸收得了无痕迹。
☆、暂别
到八月底的时候,这座城市热得足以令人失常。聂云杰把家里的空调二十四小时开著,尽管如此,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仍旧明晃晃的叫人徒增烦躁。
一大早聂云杰被敖溯洄给推醒,他轻吻敖溯洄的嘴唇,又隔著那隆起的肚皮亲了亲他们的小公主说了声早安,才依依不舍地下床准备早餐。
在聂云杰感受到孩子的胎动後不久的一次孕检中,医生告诉他们这是个女孩儿。聂云杰半信半疑,但无疑还是非常开心的,他早早的整理出了婴儿房,亲手将之装饰成了粉红色的小城堡。
这一切都被敖溯洄看在眼里,他一点也不需出力,只用坐在沙发上捧著鲜榨的果汁边喝边看热闹,偶尔指点江山便足够。
相比聂云杰的热切,他的冷淡一如既往。
聂云杰不以为然,孕夫总是情绪不稳定的,况且夜间的缠绵,和新生命将要降临的喜悦都能将这样微小的失落抵消殆尽。
听著从厨房传来的切菜声,敖溯洄磨磨蹭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抱著空调被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间全是他自己和聂云杰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两种不同的味道交融後形成了新的气息,敖溯洄闻到後并不觉得喜欢。他和聂云杰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共同生活在一起也许没有想象中那麽好。
至少敖溯洄是这麽想的,他觉得累了。他知道聂云杰每晚都等到自己睡著後,才亲吻他的额头,偷偷说一句“我爱你”。
那又如何?
他的阿云怎麽可能爱上他?在那样的事情之後。
敖溯洄把手搭在肚子上,六个多月的身孕让他大腹便便,行动缓慢。小家夥大概是玩累了,正在熟睡,却把他折腾得一夜难眠。
他又坐了一会,才踱著小步到卫生间里洗漱。卧室里的窗帘被拉开了,盛夏的阳光大摇大摆地闯进房间,刺眼得很。
不爽。
敖溯洄抬头看著水池上方的镜子,里头映出他的脸。不再是苍白的,双颊饱满了许多,带著健康的绯红色。嘴唇更是水润的,被亲吻得发肿,所以稍微嘟起。他的眼里却毫无光彩,阴沈沈的像潭死水。
他曾经是心高气傲的龙君,怎麽会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模样。敖溯洄将水泼在镜子上,缓缓流下的清水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他的影像。
太不像样了,敖溯洄抿紧嘴唇,翻转手腕召出了一把金色的剪刀。
“溯洄,早饭好咯,快来吃吧。”聂云杰把煮得软糯的小米粥盛在碗里摊凉,又准备了好些小菜,蒸好的鲜虾饺子摆成整齐的形状放在一边。
他喊了几声,卧室里没有听到动静,想著敖溯洄是不是还没醒,他走进房间打算吻醒他的“睡美人”。可惜床上空荡荡的,叫他的期待落空。
转身看到卫生间里的情景,聂云杰吓了一大跳,声音都变调地喊:“溯洄!你这是要做什麽!”
敖溯洄手里拿著把不是他家里的剪刀,正在绞自己的头发。黑色的丝绦纷纷飘落在地,很快就消失不见。
那剪刀看起来很锋利,聂云杰不敢冲过去抢下来,只好眼睁睁地看著敖溯洄把一头垂到腰间的乌丝剪成齐耳的短发。
“你这是……有什麽想不开的就告诉我啊,怎麽拿自己出气呢!”好不容易的等到敖溯洄收起剪子,聂云杰才走过去抱住他,委屈地把头靠在他肩上,很是心痛地说。
“太热,心烦。”
敖溯洄答得简单。
他看到镜中自己的新发型,剪短的头发令他的五官看起来比之前凌厉了许多,这才稍微满意地拂了把额前的碎发。
下一次孕检的时候,聂云杰瞅了空子问医生,敖溯洄最近的情绪阴晴不定,是否对他的身体和孩子造成影响。
“放心吧,龙族都是很难讨好的。”自打知道敖溯洄肚子里是个小姑娘之後,医生的态度就和善了许多。这会他甩出尾巴,温和地拍拍聂云杰的肩膀,安慰道。
据说医生家里只有三个儿子,而且龙女是相当稀罕的。
“不过我还是开个住院观察吧。你们分开个两三天不见,冷静冷静对双方都有好处。别老是缠在一起,感情自然会改善许多。”他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