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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你眼睛瞎了吗?我画的那只王八明明就是你,不要因为嫉妒我的画技好就故意装作看不懂我画的是你,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我画功了得的事实?”
“……”季伍佰掩面泪奔,他呆不下去了,王总是不鸣则已,一鸣…气死人。决定了,他要篡位,他要翻身做主人,他要…好吧,他其实什么也不敢。
“你又把白银气走了?”和季伍佰擦肩而过的景墨面无表情地说道,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陈述语气。
“咦?有吗?他那明明是喜极而奔!他一定是急着赶回去看我给他画的那幅自画像了!其实他不用这么急着回去观赏的,我可以送给他,让他挂在床头夜夜看上个几十遍的!”
“回。”景墨没有回答离秋,只是冷着脸淡淡地说了个回字。
“墨墨,你好冷淡,我好伤心。”离秋屈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处,不满地抗议。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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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晕,腰好疼,腿好酸,你昨晚对人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现在居然想不认账,你个负心的男人!”
“……”
“抱!真的头晕腰疼腿算,我刚刚毒发,现在没力气了。”离秋张开双手,一副你不抱我我就不走的架势。
“……”景墨低头,走向离秋,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依旧冷着脸上前走去。
无趣,墨墨的表情总是波澜不惊的,哪有白银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咱知道咱的文冷了~自娱自乐中~
☆、关于出游
“虎儿,明个儿咱们去游玩一番,好解一解近日来的郁气。”重年丢下手中的奏折,背靠着椅背,懒懒道。
“王,您几日前方与虎王几位族长到醉香阁品酒,怎么又要出去游玩,恐怕不妥吧?这还有许多奏折需要王您处理呢!”虎儿垂头,低眉顺眼,状似恭敬,但说出来的话倒着实不算客气,王又要找借口出去闲逛了,什么郁气,王这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哪来什么的郁气?
“呵呵…这些琐事交给族里那帮长老便可,朕养着他们就是要他们为朕解忧啊…”重年屈起左腿,手肘置于膝盖上,头微微偏着,哪里还有帝王威严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虎儿知道了,这就下去打点打点。”虎儿行了个礼告退后,便推开房门朝外走去,心里着实同情那帮可怜的长老们,在这样慵懒任性的王底下工作,真是难为他们了,不知道长老们这次要多久才能发现王又潜逃了?
该去哪儿游玩呢?人间?千年前去过,委实觉得无趣。虎族?算了,萧景那人现在怕是没空理自己了…
罢了,不如就抛铜钱决定好了…
重年徐徐摇着银扇,漫不经心地在脑海里想着些有的没的,倒也惬意;只是;他哪里知道;此次出门;他红鸾星动;与那人上演了一场你追我打,你上我下,争夺攻受之位的恋爱。
反观另一边同为妖王的离秋,自从被墨墨抱回族里之后,季伍佰同志为了报复离秋,故意召集了族里一竿子位高权重的长老们聚到要事厅议事,怂恿他们用政事烦扰离秋。
“王,北疆边界粮草供应不足,理应速速运粮支援,请王批准!”
“粮草供应不足?墨墨,如果朕下令运粮支援北疆边界的话,朕最后会不会落个没饭吃活活饿死的命运?如果会的话,朕还是否决这个决议吧,饿肚子很痛苦的。”
站在离秋身后低头看着桌子的景墨,依旧冷着一张脸不讲话,倒是季伍佰忍不住先咋呼起来:“王,你应该多为守卫边疆的将士们想想,身为一族之王,应该站在族民的角度上思考问题,而不是只记得自己的一己之利。”
“白银…”虽然看不到那张银质面具下离秋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中还是可以听出来此刻的他有多委屈,只是季伍佰选择无视,他看不见王的表情,也没听出来他声音里的委屈,所以,王,你可以闭嘴不要讲话了。
撇撇嘴,离秋伸手覆上那
张银质面具,低语道:“白银,不要逼朕…”在座的所有长老们霎时瞪大眼睛,仔细地盯着离秋的动作,难道今天终于可以看见王的真面目了?说也奇怪,王自小就带着一副银质面具,除了他身后的两个亲信之外,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王的容貌已成为一个迷。虽然他们曾在私底下猜测王是因为长得太对不起族民了才要带上面具免得吓到人,但架不住他们实在是好奇啊,都说好奇心杀死猫,他们觉得要是能够一睹王的真容,即使会被害死也没关系。
“我错了,王,你别冲动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一定不会再无视你的了!”季伍佰就差冲上去捂住离秋的面具了,先王啊,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和王妃独自逍遥去了?你走的时候为什么要将这个小魔头托付给我?我哪里做错什么得罪你了吗?
“这可是你让朕说的哦,朕不是自己想说的,是你逼朕的哦!”离秋放下覆上面具的手,煞有介事道:“白银,你其实是想饿死朕然后篡位吧?要是你真想要这个皇位直接跟朕说就好了嘛,朕一定擦干净我屁股下坐着的那把金灿灿的椅子,拱手相让,真不知道你的审美观是怎样的,这么丑这么俗的椅子你也想要。”
“王!”季伍佰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道:“能给我块豆腐吗?”
“咦?白银,你饿了吗?可是豆腐是人间的食品,咱们妖族没有啊。”
“王,我不饿,我只是想撞死远离你而已。”
“咦咦?白银,话不能乱说,朕没有对你始乱终弃,朕跟你是清清白白的,你为了朕想要自尽万万不可,这传出去会败坏朕的名誉的!”离秋握紧小拳头朝着空中挥了挥,胸怀大志道:“朕的愿望是亲遍天下美人,不能为了你这一根杂草放弃一片草原!白银,你死心吧,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话题怎么会往着这么诡异的方向发展,第无数次与离秋交锋,季伍佰依旧惨败,他掩面,拍了拍景墨的肩膀,心灰意冷道:“景墨,这里交给你了…”说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墨墨,朕伤了白银的纯洁少男心了吗?朕不是…”
“王,转回正题,请运粮支援北疆边界,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景墨冷冷扫了眼底下看戏看的出神的长老们。
“……”离秋举起爪子想要抗议,却被景墨瞪了回去,只得撇撇嘴,委屈道:“准了。”那哀怨的小眼神,刺得长老们心里一阵愧疚。
“咳咳…”轻咳一声,还是大长老心理素质比较好,他避开离秋的眼神,颤巍巍道:“还有一事,王,南疆边界战事告急,请求派兵支援!”
“饭桶!一群饭桶!”离秋突然拍着桌子怒喝,吓倒了一竿子长老,景墨挑眉,难道王终于开窍,想要做个奋进有威严的王了?
“朕含辛茹苦养着你们,给你们吃给你们住,你们就是这样为朕守卫边疆的?不是北疆欠粮,要跟朕抢饭吃,就是南疆战事告急,让朕住的地方陷入困境,你们!你们!”说道这里,离秋拍拍胸脯,一副气急喘不过气的模样,他端起一杯茶大口大口喝着,放下,拎起黄袍的袖子擦去嘴边的水渍,继续:“口渴了,墨墨,下次议事的时候桌上不要摆茶了…”
众长老闻此心头纷纷涌上一股感动,他们的王是如此节俭啊,为了族民,居然以身作则,率先过上节俭的日子。
“改放燕窝吧,那个味道很好,据说人间的帝王都是用燕窝漱口的,墨墨,朕觉得人间的帝王挺笨的,有的吃不吃,居然还吐出来,真是暴殄天物,此等恶行人人得而诛之!咦?你们为什么用那副跟吞了一升苍蝇似地表情盯着朕?”离秋眨眨眼,无辜地看着那竿子彻底僵化了的长老们。
他们是脑子被门给挤了才会为王的一言一行感动,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太期待啊,长老们泪流,不禁为狐族的未来担忧起来,将狐族的未来交给这样的王,真的不会灭族吗?这一刻,他们突然强烈地想要举家迁族,听说狮族的王一代青年才俊,不如投靠到狮族去好了?再不济,那就想办法让狮族的王入赘吧,这样就找到了个强有力的后盾…至于什么男男不能相恋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啊浮云…长老们在心底认真地计较一番,越来越觉得此计可行,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王确实找了个男伴,不过是入赘过去罢了,狐族也确实没有灭族,不过是多了个王荼毒他们的神经罢了。
“王,离题了。”景墨淡定地将不知不觉中又偏离的话题扯了回来。
“咳咳,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