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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最羞耻的地方全都落在索德眼皮底下,甚至被他含在嘴里。
他羞得差点要死过去,挣扎着想要脱离魔王的控制,哀求地说:“索德,放开……”一句话还没说完,索德在那敏感的边缘舔了一下,他身体一软,还没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声模糊的呻‘吟。
随着那灵活湿润的舌头不断的j□j吸‘吮,一种尖锐的异样感觉贯穿全身,塞坦尼尔觉得自己像置身于大海之中,一会被温柔的波涛冲击,一会被送上高耸的浪顶。他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睛里盈满泪水,无意识地抓住索德放在他腰侧的手臂。
感觉到他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索德的动作猛的加快,舌头快速在敏感的边缘打转并扫过顶端的小孔。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快‘感刺激下,塞坦尼尔的身体一阵激烈的痉挛,释放出来。
索德咽下他的j□j,又把他舔干净,下床去漱了漱口,回来抱住他。
塞坦尼尔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眼睛失神地看着上方,半天才低声问:“那是什么?”
索德一点都不意外他居然不知道高‘潮的感觉。其实以塞坦尼尔的智慧和阅历,对任何事都能处理得游刃有余,唯独对这件事是一知半解,全无经验。何况炽天使的身体没有情‘欲,这应该是他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想到怀里这个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刚刚在自己手下绽放,索德心中既爱怜又心满意足,擦去塞坦尼尔脸上的汗,微笑着说:“那是我们的爱。”再一次轻轻吻了下塞坦尼尔的嘴唇,“宝贝,睡一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你的人了
倦怠的精神慢慢清醒,塞坦尼尔睁开眼,看见的是被夕阳染成红色的房顶。
他动了一下,觉得身上有些异样,用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居然是j□j的。茫然了一瞬后,入睡前的种种马上涌进脑子里,并不是太清晰,但足以提醒他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脸顿时发烫起来。
他紧张地躺了一会,确定房间里没人,外面也没有声音,马上起来找了衣服穿,慌乱中连衣架都碰倒了。行动间腰腿处一阵阵酸软,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也在提醒他发生的荒唐事。他刚把最后一颗扣子扣好,门就开了,索德进来。
见他动作僵硬地站在原地,脸上带着惊惶的神色朝自己看过来,索德咧开嘴笑道:“起来了?”
“你……怎么还在这?” 塞坦尼尔觉得喉咙干得要命,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
索德挑了下眉。难道你希望我做了就跑?当然他不会笨到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露出笑容反问道:“我不该在这吗?”
“你……陛下,您……”以前还能强做镇定地面对他,可发生了这种事后,塞坦尼尔简直不知该怎么办了。
“亲爱的塞坦尼尔,刚才你可不是这样叫我的。”索德带着些不满的语气打断他。
听他说起刚才,塞坦尼尔的脸马上红了,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又羞又悔地站了好一会后才理清了思路说:“陛下,那种事是不应该的……您请回去吧。”
索德笑得四平八稳,“亲爱的塞坦尼尔,你不应该这么口是心非的,你真的想我走吗?你爱我不是吗?”
听他说到那个字,塞坦尼尔像是打了个哆嗦,把头侧到一边:“陛下,我不能一错再错……”
索德的眼神闪动一下,压下了和他讲道理的冲动。溜达0电子书
自从上次怀疑塞坦尼尔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就回到魔界亲自坐镇动用了一切力量调查这件事。昨天终于得到确切的消息,塞坦尼尔在圣殿里当众承认了对他有感情,所以才会被神重罚。听到这个消息,他又是狂喜又是心疼,马上跑过来并抓住机会把关系推进了一大步。可刚才等塞坦尼尔睡过去之后,激动的心情慢慢冷静下来,索德回想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反应,就知道他不是这么容易放下心结的,所以这种时候与其和他辩论“为什么你认为和我在一起就是错的”这类问题,还不如——
索德摸了摸鼻子,冒出来一句:“可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我去哪儿?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
果然,塞坦尼尔非常意外地扭头看了他一眼,“……对魔族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什么,陛下您……”
“谁说不算什么!”索德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叫起来,“这可我的第一次!你应该知道第一次是很重要的。”
塞坦尼尔呆住了,过了半天才艰难地说:“据我所知,陛下在这方面应该……经验很丰富。”
“可是我嘴巴的第一次是给你了呀!”索德严正地声明,随后又坏坏地笑着说:“虽然我的技术还有待加强,不过效果也还不错,你不是被我弄得很舒服吗?”
塞坦尼尔做梦都没和人谈论过这种事,又怎么经得起索德这种赤‘裸裸的表述,被他说得连脖子都红透了,头也不敢抬。
他这种从没有过的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看得索德更是心痒痒,恨不得马上把他搂住再好好疼爱一番,好不容易压下冲动,再接再厉地说:“再说你是天使,天使不应该都很看重这个吗?你既然和我有了关系,就不能再找别人。”
塞坦尼尔低着头好一会才小声说:“如果陛下在意的是这个,那我可以告诉您,我不会再找别人。您可以走了吗?”
索德很开心,直接忽略了他最后一句说:“那不就行了,我们俩以后就在一起。”
塞坦尼尔终于抬头看他,“陛下,您要我怎么说才行呢?我们……是不应该在一起的。”
“你现在又不是副君了,为什么不行?过去一千年来也有很多魔族和神族结婚的。”
“……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不知道他怎么还理所当然地说起结婚了,塞坦尼尔又是羞恼又是难受,说出这一句,末尾几个字也有点颤抖了。
听他的声音不对,索德仔细看他。塞坦尼尔忙把头转向墙那边,索德却已经看到他眼睛有点红了,急忙过去抱住他说:“是我说错话了,宝贝,别难过。我们以后都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你不想结婚就不结婚,我什么都听你的。”
塞坦尼尔想把他推开,索德却加大了力气死不放手。
塞坦尼尔力气没他大,身上又酸软得很,挣扎了几下不但没挣脱,反而被他按到了床上。
两人的身体隔着衣服擦来擦去,塞坦尼尔很快感觉到小腹处被一个硬硬地东西顶着,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塞坦尼尔顿时又羞又气,低喝了声:“你走开!”他本来想强硬一点,可在这种情势下说出话来未免底气不足,倒有几分像是哀求。
幸好索德很快把身体挪开了一点,只是用手臂圈住他,锲而不舍地劝说道:“宝贝,我保证以后不再强迫你做任何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留在这就留在这。别老让我走了,好么?”
这么闹了一阵,塞坦尼尔也觉得有些乏力,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和他比力气,只得把头扭到一边,闭上眼不再说话。
索德抱了他一会,见他没有反应,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宝贝,你休息一会,我去做饭。”
没过一会他就把晚饭端来了,摆了满满一桌子。塞坦尼尔本来不想吃,但经不住他左缠右缠,勉强吃了几口。度玛今天又不在,不知道是不是被索德赶回去了。塞坦尼尔单独对着他实在难堪得厉害,早早就上床睡觉了。还好索德没有再纠缠,自觉地在书房睡了。
一夜过去,塞坦尼尔醒了后在床上躺了好一会,还是没想出来该怎么办。被索德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就像被拿住了软肋,就算是反抗也显得很无力,何况索德一说话就会扯到那个令人难堪的话题上去,自己根本没办法和他争辩。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只能起来。今天是休息日又不用去上课,他洗漱后便装得若无其事的在书桌前坐下,准备下周的功课。
索德过了不久也进来了,没有打扰他,只是远远坐在椅子上看着。
塞坦尼尔的手握着笔在纸上慢慢滑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手指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装饰,只有无名指上一圈浅浅的白印。索德嘴角弯起来,开口说:“宝贝,你说……”
塞坦尼尔的眉头一蹙,“陛下,请不要这样叫我。”
“哦,你不喜欢?”索德倒没有再纠结他的称呼,扬起头自言自语道:“那叫你什么好呢?甜心?还是蜜糖?”
塞坦尼尔的手一抖,一滴墨水滴到纸上。他耐着性子说:“您叫我名字就好。”
“可是大家都叫你名字,我和他们就没什么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