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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烧成了空地,等大火熄灭,到处都是毒蛛烧焦的尸体。兽人们在其中找到了那只最大的毒蛛,它也被烧成了焦炭。
下游部落的心腹大患除去,大家又可以去森林捕猎,而此时,尼雅的身体也好了,于是卡伊他们两人打算离开,继续上路。
临走前,朱利尔斯单独找到尼雅,说道:“尼雅,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
“如果以后有人来找我……”停了停,朱利尔斯目光轻轻闪烁,显得有些犹豫,但很快便坚定起来,“如果以后有人来找我,路过这里,请你帮我转告那个人,我过得很好。”
“朱利尔斯不能自己回家说吗?”尼雅故意说,“如果你想回家,我也可以帮你的哦。”
脸有些红,朱利尔斯摇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我不回去了。”
“为了卡伊?”
“嗯。”点头,朱利尔斯说,“我想跟卡伊一起旅行。”
“可你不是说你是被他抢来的么?难道你喜欢上他了?”
耳朵乱抖,朱利尔斯脸已经红得快出血了,但他稳住声音说:“我只是想跟他四处走走。”
“四处走走?”
“嗯,在我还活着的时候。”
“别说这些晦气话,你还年轻。”挑眉,尼雅裂开嘴,不再逗眼前的小雌性,他突然握住朱利尔斯的手,语重心长地轻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我很高兴你听从了自己的心。未来的旅途还很长,也许还要吃一些苦头,但他是个好兽人,你们会幸福的。”
“谢谢你,尼雅。”犹豫了一下,朱利尔斯点了点头。
“至于你的事,我也会帮你通知你的家人。”尼雅笑了笑,而后瞥了眼门外,无奈地耸肩道,“他来找你了……真是粘人的兽人,一刻都不能看不见你呢。”
回过头,卡伊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他听见了尼雅的话,脸色不是很好,不过碍于对方是雌性,所以没发火,只是清了清嗓子,冲屋里的朱利尔斯唤道:“我们该走了。”
“嗯。”点头,朱利尔斯应道,随即回头跟尼雅道别,走向卡伊。
亚素虽然不舍,但知道他们去意已决,便只好送他们道村口,突然的,他掏出一小颗药丸给朱利尔斯,说:“这是我母父刚才给我的,说是很久以前留下的灵药,雌性吃下去后很容易怀孕,他让我给你。”
本来打算接过的朱利尔斯一听,脸马上就红了,手停在半空中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而卡伊这时三步上前夺过药丸,毫不迟疑直接塞进朱利尔斯嘴里。
朱利尔斯在震惊中吞了下去。
“卡伊,你……”
“带在身上容易掉,反正你也要为我生,容易怀孕不是正好。”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亚素看了看这样的卡伊,还有完全呆掉的朱利尔斯,不由捂嘴笑了笑,挥挥手对两人说道:“以后你们要是还路过这里,记得来看我哦!”
回过神,朱利尔斯羞赧无比,他收起看卡伊的目光,转而冲亚素挥挥手,大声说:“一定的!我们一定还会再来!”而下一刻就被卡伊整个圈住身子,直接带走。
望向走远离的卡伊和朱利尔斯,亚素无奈笑道:“真是不可爱的家伙。”
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亚素才伸伸懒腰,准备回家。然而在回家的路上他不禁想,等到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必须成长为一个厉害的兽人才行呢!
于是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赶去。
重新踏上旅途的两个人似乎跟之前没有丝毫改变,仍是卡伊走在前面,朱利尔斯跟在他身后,两个人没有交集。
或许是见太无聊了,朱利尔斯忍不住开口问道:“卡伊,我们要去哪里?”
停了一下,卡伊轻吐了口气,侧目回望一眼朱利尔斯,淡淡地说:“去我的家乡。”
“卡伊的家乡?”
“北方最高的雪山,过去雪狼族一直住在那里。”轻缓的语气,卡伊想了想,继续说,“我很小的时候也在那里,不过家人死后,我不得不离开那里。”
“对不起,我又问了这些。”朱利尔斯气恼自己为什么老是要揭卡伊的伤口。
卡伊停住脚步,摇了摇头,耸肩道:“没什么该不该问的,你总该知道,因为你是我的雌性,那里也是你的家。”说完话,回过头,轻轻上去牵住朱利尔斯的手。
自己的家?
脑子里回荡着卡伊的话,朱利尔斯抿抿唇,抬眉细声问道:“真的可以吗,带我回去。”
垂眸,与之对视,手指轻轻收紧,而后缓缓阖眼,卡伊唇角不自觉泛笑,却故意嗤鼻扭头说道:“这是当然的吧,笨雌性,难道你希望我把你扔在路上吗?”
“谁是笨雌性!不许说我笨!”反驳,朱利尔斯表示不开心。
而卡伊却丝毫不被动摇,捏住朱利尔斯的鼻子,哼笑道:“你就是笨啊,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绝对是。”
“你怎么知道我以后会变笨?”尽管心有不甘,可又很好奇。
嗤笑着,卡伊垂眸望着那双闪闪发亮的棕色的眼瞳,不紧不慢地说道:“难道你没听过雌性生孩子之后就会笨一点吗?你现在就够笨了,真不知道到时候你会笨成什么样?”
故意的话语,可心里还真有这么点儿期待。
“我不会变笨的!就算生了孩子,我也不会变笨!”没听出言下之意的朱利尔斯口不择言,“卡伊你等着吧!”
坏心眼地笑了出来,卡伊轻轻翘唇,扬起下巴,说:“好啊,我等着。”交握的手收得更紧。
真是教人放不开的笨雌性。
第27章 小小威胁
“还是没有朱利尔斯的消息吗?”
赫姆照理每天都去外出的兽人那里打探消息,却总是失望而归。
回家的时候,他路过雷哲为朱利尔斯建造的房子,那里大门紧闭,但赫姆知道雷哲在里面。事实上,雷哲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出门了,除了最开始那几天,雷哲就像疯了一样到处寻找朱利尔斯,但那天的大雨已经把所有的气味冲散,赫姆了解雷哲的感受,那种再也见不到某个人的心痛,时间越久,那个人的身影就越像一个幻觉,他嗅得到,却碰不到。
敲敲门,赫姆缓了缓语气,冲里面喊道:“雷哲,雷哲,你在里面吗?”
回答他的只是寂静。
雷哲还是谁都不理,赫姆晓得他这是在自责,记得刚开始那几天,雷哲不顾一切冲进死亡沼泽却一无所获的时候,赫姆跟在他身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雷哲因为痛苦而兽化,胡乱攻击野兽结果弄得遍体鳞伤,他的精神也几近崩溃。当他过去扯起浑身是血的雷哲,却无意听见雷哲不断用颤抖地声音自言自语道:“我当时为什么要放手……为什么要放手……”
惨白的脸色,满是血丝的眼球,还有无法传达的心痛。
赫姆于心不忍,把雷哲带了回家,而之后,雷哲就再也没出现在大家面前,他把自己封闭起来,就算是他的父母都无法开导他。
其实赫姆也是责怪雷哲的,他把朱利尔斯交给雷哲选择退出的时候,就是觉着雷哲能更好的保护朱利尔斯,但没想到朱利尔斯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个白色兽人夺走,他气雷哲没保护好朱利尔斯,却也更气自己当初的放手,他其实很想好好教训雷哲一顿,可如今看见他这幅模样,赫姆忍住了。
那家伙已经受到惩罚了。
又继续敲了敲门,赫姆见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收起手,轻声对着门安慰说道:“今天还是没有他的消息,不过明天我还会去问,你放心,朱利尔斯一定会回来的。”
面对静悄悄的屋子,终于长叹一声,赫姆转身离去。
寂静的屋子里,雷哲轻轻斜睨着已经没有动静的门口,然后默默拿起被朱利尔斯遗留下来的那把锐利的骨刀,指尖划过刀口,立马流出了血,然而雷哲却不为所动,定定看着自己的指尖。
这种痛根本比不过心痛!
碧绿色的眸子充满了幽暗而愤怒,却又是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
雷哲紧握着那把骨刀,向自己发誓,若有一天再见到那个兽人,一定要用这把刀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之后赫姆来到朱利尔斯家,萨拉还是没回来,家里只剩下布莱斯一人,赫姆不放心,于是经常来陪布莱斯。
“还没朱利尔斯的消息么。”一边准备食物,布莱斯默默垂眸,紫色的瞳孔在地上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