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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决定把距离拉远,就算是路过了裂缝也好,只要路过了,分辨好大概位置,再回过头去找也一样。
斯利亚只需要再吐一次就好,等到目的地,再换巴士什么的。
于是苍仔细看完飞行路线后,终于把那个令好几个人痛苦的决定给执行了。
他买了两张路程最远的机票,后天上午起飞,正好有一天可以休息。苍收好票,半扛半拖地带着天使出了机场。
“呜……恶……”
“喂,你撑着点啊,马上可以休息了!”苍出了机场后四下寻找旅店,最近的一家是香格里拉,以昂贵的消费和豪华的装修称著。那地儿消费太高,划不来,苍继续寻找便宜的地方。
“还没到啊……”天使半梦半醒。
苍又扶着斯利亚走出一段路,累得满头是汗:“你醒了就自己走啊?喂……”
“呼呼……”
靠!这丫的竟然睡着了!
斯利亚睁开眼,看到豪华的水晶灯,还有苍的那张黑得不能再黑的脸。
“你醒了?哼!”苍拿着毛巾给他擦身子。
斯利亚睡完精神多了,打量着房间,好奇道:“这是哪?”
米色的墙布,怪异的抽象油画,精美豪华的水晶灯,连柜子和床头灯都是雕刻精美的艺术品,地毯厚厚的红黄花纹交错,还有巨大的家庭影院,床软绵绵的很舒服。
“唔,好香。”斯利亚嗅嗅,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
苍板着脸,心在滴血,这儿是最便宜的一间单人房,价格比起普通双人房和总统套房低了不少,但那数字依旧实在是无法直视。
“苍,你怎么了?”斯利亚伸过手摸摸苍的脸。
“没什么!”苍扭开脸,起身去洗毛巾。
斯利亚身上的脏衣服和裤子全被剥了个干净,他支起身子,背靠着软软的枕头,觉得很舒服。
苍洗好毛巾出来,继续帮他清理身子。
“手感好不?”斯利亚挺挺胸,结实的胸膛被热毛巾揩过,乳头受热后越发地红润。
全身擦了一遍,唯独还有个地方……
“这里呢?”斯利亚指着腿间。
“你自己擦!”苍把毛巾砸到他身上,起身进了浴室。
斯利亚一脸无奈,拿起还热着的湿毛巾往胯下探去,他实在累了,随便擦了几下,把毛巾一丢,缩进被子里睡了起来。
毛等苍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只看到被子外冒出的一些散乱头发。
苍推推那团被子:“喂,我睡哪?”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朝地上指指。
苍朝那堆隆起的被子翻了个白眼,掏出烟叼进嘴里的时候忽然想起打火机哑了声,他恼火地放下烟,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坐了一会又忍不住叼起烟,摸出打火机继续努力地按。
啪嗒啪嗒啪嗒……
再怎么努力就是点不着火。
被子伸出一只手,手指上冒出一个小小火焰。
苍挨过去点燃烟,那只手完成任务后又缩了回被子里。苍叼着烟去了阳台,倚在栏杆上,一脸享受地吸了起来,视线瞄到床上隆起的被子,天使高大的身子霸道地占据了大部分床位。
豪华大床我还没摸过啊这臭小子!
狠狠把烟屁股按熄,大步走过去,捞起被子,把身子用力挤进去。
“唔唔,别挤了,要掉了……”
“你过去点!你他妈的过去点!”
苍拼命地挤,把斯利亚挤到了床边的时候,苍终于也侧身躺了进去。
呼,豪华床铺就是舒服,软软的枕头,软软的床垫,厚厚的被子,爽!就是有点热……
苍的脸热得红扑扑,斯利亚忍不住亲了亲,把苍搂进怀里,两人偎依着,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们哪儿也没去,蒙着被子呼呼大睡,睡到傍晚吃了点东西,洗了个热水澡,又继续睡,清晨时,才起身,结账去登机。
斯利亚睡饱了,精神很好,一路上有说有笑,等终于要进闸的时候,斯利亚才开始摆出悲壮的表情。
“哈。”苍拍拍他,安慰道,“不远,睡一下就到了。”
飞机起飞后,斯利亚不出所料地捧着纸袋继续吐。
苍也习惯了,他把玉佩放到窗台上,玉佩还是指着那个方向。苍有种感觉,这一次远程飞行,肯定会遇上裂缝。
飞机飞行了很久,苍观察着窗外,时不时看看玉佩,又回过头摸摸濒死的天使。当视线又一次落到玉佩上时候,苍惊喜地发现玉佩开始微微震动。
苍往窗外看去,透过云缝可以看到干裂的土地,地面连一颗树都没有,全是黄砂和被风化的岩石,随着飞机前行,玉佩的指向开始转移。
近了,近了!
玉佩的方向指着窗口外。
窗外依旧是连绵不绝的沙漠和岩石,连一点标志性建筑都没有。
玉佩已经指去了反方向。
飞机已经路过了裂缝。
苍默默计算飞行的时间,想着下飞机后查查资料,找到这个地方,就可以顺着方向找到裂缝了。
苍摸向玉佩,猛然发现玉佩已经冷却下来,他轻轻旋转一下,玉佩转了几圈,最后完全静止下来,没有指示任何方向。
不会吧,这货完成任务就罢工了?!
当飞机飞过某个城市的时候,棕哥抬起头望着远处的高空,一脸痛苦。
飞机在云层之上,他看不见,但他感觉到目标就在飞机上。
目标太高,根本够不着啊!
棕哥呆立在路上,目送目标速度极快地飞去反方向。
这……明明是我来时的方向!算了,原路返回吧……
棕哥苦着脸,转身返程。
花哥花弟一脸痛苦地望着很远很远的高空。
“哥,我们返程吧。”弟弟苦着脸。
“都到这了……”哥哥也苦着脸。
“哥,我们也坐车吧。”
“你懂路吗?”
“不懂。”
“你有钱吗?”
“没有。”
“挑林子走吧,那些铁盒子还不如我们的速度快。”哥哥不想节外生枝。
“好。”
兄弟在街道上开始返程,路上的行人太多,他们只好正常步行。人们也只当他们是流浪汉,还没走近就远远地避开给他们让路。
“哥,你看。”弟弟偷偷指着一个蜂蜜专卖店。
“嗯?什么?”
“有几瓶白色的花蜜。”
“……”哥哥又开始红了脸。
“满满的一罐子呢。”弟弟望着哥哥,舔舔嘴,“哥哥的分量有点少。”
“啧。”尴尬地别过头,“一次怎么可能弄出一罐啊!”
“那么……这一罐是几次的啰?”
“……”哥哥扶额。
“那其它黄黄的呢?也是花蜜吗?”弟弟好奇。
“那叫花……呃……算了!”哥哥拽着弟弟,拐出个街角后就看不到那专卖店了。
“哥,我想吃花蜜。”弟弟咂咂嘴。
“不行!”哥哥板着脸,一路前行进城市边沿的林区里。
“为什么?”
“哼!”哥哥迅速地跳跃到树上。
“哎,等等。”弟弟连忙跟上去。
两兄弟飞跃地远去了。
林子入口,隐秘的树丛后,一对情侣正在拥吻,吻着吻着男方瞪着眼呆住了。
“怎么了?”女的问。
“这……”男的扶扶厚厚的眼镜,支支吾吾道,“我刚刚怎么好像看到两个人影飞上了树枝?”
女人往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林子里静静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们还是走吧?”女人开始害怕。
“呜啊!!!”男人也觉得自己是白日见鬼了,吓得转身就跑。
“哎!喂你等等啊!”女人跟在后面跑得气喘喘,扯着嗓子尖叫,“你这衰人!不要撇下我啊!”
两兄弟这时候已经飞跃出了林区,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的叫喊。
然而有个青年听到了,他从裤袋里掏出梳子,不慌不忙地梳头,用镜子照照自己,确认头发整齐后,一抬手,几道藤蔓像蟒蛇一样破空穿插追去,一段藤蔓穿透了男人的胸膛,另外几道藤蔓缠住了女人,女人还没来得及尖叫,脖子就被藤蔓锋利的倒刺割断了。
青年把两个尸体卷到面前,脸部急剧地扩张成花瓣,大口大口地吞食起尸体。他吃得很安静,也很小心,那些血迹什么的统统没有蹭到衣服上,空空的林子里只有树叶的唦唦声。他吃完,吐出两对鞋子,恢复了人类的脸,检查一遍衣服,确认没有血迹后,把手往树干上揩干净,掏出小镜子照自己,擦干净嘴,又掏出梳子继续梳头,一边整理发型一边跟着两兄弟的路线朝目标进发。
【魔界虫巢】
达克瀚搂着赛尔慢悠悠地往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