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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在哪里?”六闲搜索起这个船舱。
九非拨开挡住眼睛的长发“那边箱子里面应该有吧。”
六闲从里面拿出一件,给九非展开。
九非眼皮一搭,“这件太难看换一件!”
“再换一件,这件太不符合我的气质。”
“……换!”
“七哥这是什么品味。而且这些衣服没有一件适合我,九非把视线转移到了六闲身上,又是一通上下打量,然后转圈打量,继而满意的点点头。
“不如,把你的借我穿吧。我看你的身量倒是和我的很接近……”
六闲看看自己的衣服,有看看九非身上的花布单。咬咬牙,“好吧!你来脱吧。”
看六闲一副英勇就义,还紧紧闭上眼睛的样子,九非心下早就乐不可支了,还要死命的憋着。
“我帮你!”皇帝哪里给人脱过衣服,却只是个幌子,手臂一抬起来,那花布便少了支撑,从身上滑落下来。
“哎?”九非惊叫一声。
“怎么了?”六闲睁开眼睛,只见面前某人春光乍泄,未敢多看,慌忙扯住滑落的花布重新给九非掩上。
“我还是自己来吧。”六闲无奈地扯扯嘴角,背过身去就开始在九非面前宽衣解带起来。果然是一颗黑珍珠啊,想不到六闲清瘦的脸只是表象,衣服下面的身体却很健硕,曲线流畅,毫无一丝赘肉。
六闲换上箱子里的衣服,将自己的衣服叠好,准备转头交给九非,却见九非裹着花布仰躺在床上。
“九非,你怎么了?”六闲将侧躺着的九非翻转。
“呃,我有点贫血。”“衣服给你,赶紧换上吧。小心着凉!”说完便背过身去。
九非暗笑一声,裹着花布转到六闲面前,单手摆正六闲泛红的脸,“我要你看着我换上。”
“我,我也贫血……”
甲板上
“七爷……”
“五浮,这里没人,你不用叫我七爷,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宁,这湖好美,可也有名字?”
“当然,这湖名为‘澄心’。”
“可这湖水一点都不清。”
七宁微笑向船尾朗声道:“扬帆!”
帆扬,风起,船动。
不一刻便已行至湖心。
“你看!”七宁指向湖中,湖水清明见底。甚至还能看到大块的鹅卵石,细沙,河蟹,游鱼。
“这真是奇景,想不到,看似浑浊的湖水,到了湖心竟然如此清澈。”五浮提了下摆跪与船舷之上,俯身用手去拨弄湖水。雪白的长发也轻抚水面。两人的倒影也随着波光摇曳起来。
五浮侧过身来,正看到凝望自己的七宁。
素人白发,澄心水清。
四目相对,一望千年。
“宁,你在看什么?”
“在看你……只是想一直看着你。”
五浮一笑,“那你就看吧。”你可知我为了看着你,守了四百年,为了你能这样看着我,等了四百年。这一世,我能看多久呢?
船底忽然传来哗哗的水声,惊动了二人。
“什么声音?”七宁四下里看着。却见一片有双木舫两倍大的黑色阴影从水下飘来。
“五浮,小心。”七宁一把将船舷边的五浮揽入怀中,两人跌坐在甲板上。
眼看着那黑影又飘远。
“刚才那是什么?”
“你没事吧!”七宁倒先关心起五浮的安危来。
五浮摇头,七宁才放下心来,“不知道,感觉像一条很大的鱼。不过这条鱼也太大了。”
“怎么了?”八楹闻声而来,看见两个跌坐在甲板上互相搀扶的两人。
七宁与八楹简单的说了下,八楹若有所思,“大鱼?好像真的有这种传说。不过,这只是个传说,没想到竟然让我们给遇见了。”
五浮道:“咦,六闲和九非去更衣,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出来?”
7、第七章 抽皇帝想入非非 痴凌落错认六闲
淡雅的双木画舫,装饰了很多沉香木雕刻的木艺。特别是船舱中的雕花锦塌,更是用整块沉香木打造的。
卧在雕花锦塌上,能让人全身心的放松,伴随湖水的波动画舫轻轻摇摆,就好像置身摇篮中一般。大概是因为这样,七宁才会花这么大心思打造这样一个水上摇篮吧。
而此刻雕花锦塌上却极不和谐的卧着一个全身裹在整匹碎花棉布里的男人,而锦塌旁站着一个爽健朝气的黑脸少年人。
为什么?眸子扫过黑脸少年的颈项、肩膀、腰身,为什么他明明脸黑如墨,我却觉得如此的耀眼。好耀眼啊,好耀眼,就像昭阳一般灼人。九非觉得自己就像冬末的积雪,就要融化在这耀眼的阳光中似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走下床绕到那人的正面,“我要你……看着我更衣……”
他喉咙动了,是在吞口水吗?是啊,能淡定才怪。远了不说,帝都之内,没人能挺过我的眼功。
“不准闭眼!”九非轻声喝到,倒是说不尽的威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龙气?
而六闲只能站在那,睁着眼,好像有人捆住他的手脚让他一动也动不得。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含春,眼底带笑,还有着一点点戏谑,直直的看着自己,而白皙修长的十指抚上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碎花棉布上。
那双手将碎花棉布的一头塞到自己的手中,六闲就不觉的握住那布,布另一头的九非开始旋转起来,花布一层一层的脱离他的身体。
花布解了一层,又一层。九非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出乎自己意料的越转离六闲越远。六闲扯着这布得一头,恍惚觉得布得另外一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爱转圈圈的花蝶,只是那花蝶的眼睛忽闪,似乎要勾走人的魂魄一样。
好厉害的眼神,是要把我的魂魄拘回地府吗?原来拘人魂魄可以不用追魂索的。
正兀自出神的一刻,忽然有人在自己胸前轻推了一把,冷不防的就被那不轻不重的力量推倒在泛着沉香味道的雕花锦塌上。
接近着那花蝶的俊脸就靠了过来,一口清气吹上自己的脸颊,“看够了吗?”整匹的花布就只剩围在他腰身上的一段,缎子一般光滑的肌肤就那样裸呈在六闲面前。
九非看过来的眼神更加灼热了,六闲感觉自己好像被装满红炭的火炉烘烤着,甚至觉得口渴的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而九非的呼吸似乎比自己的更紊乱。
似乎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回应,六闲极力的想让自己更加镇定一些,喘了几口气,“你要做什么。”
九非用自己纤长的手指,挑起六闲的下巴,“你说呢?现在这船舱中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你说我们两个做些什么好呢?”唇角上扬,便将脸贴将过来。
“……”六闲正要说什么,却被九非的软唇封住。
“朕有两块印绶,一块在那金銮殿的案上,另一块在这里。”九非食指点着自己的唇,“如今朕这样就给你印上了印记,记住,你以后就是朕的人了。”
欺近,闭目,俯身,面红,气喘。
“朕有两块印绶,一块在那金銮殿的案上,另一块在这里。”九非食指点着自己的唇,“如今朕就给你印上了印记,记住,你以后就是朕的人了。”
欺近,闭目,俯身,面红,气喘。
【以下省略五百字】
湖面的波浪轻摇着双木画舫。船舱内的雕花锦塌依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榻上的男子,睁开双眼,自己仍然躺在榻上。锦塌旁依然站着那爽健朝气的少年,背对着自己。
九非茫然四顾,身上依然还裹着那匹碎花棉布。似乎觉得那里不对,他又揉了揉眼睛,再看,又揉眼睛,还是这样。
难道刚才,刚才的一切是我做了一场梦?手指抚上自己的唇,“好真实的梦,哼,当彩排了。”九非裹着碎花棉布就要起身,“六闲……我……”只听一声巨响。
六闲回头却没看到九非的人影,却有人扯了自己的靴子,“我在这里。呜!”只见九非摔在地上,适才他一脚踩在布上,不但没有成功起来,还直接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