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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想过?”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一切都是发自本能的,当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你受伤。倘若你有什么事情,我一定比自己有事更加难过。其实我真是一个自私的人,呵呵,很少顾及别人的感受……可能在坐金銮殿上那个位置太久了,太孤独了吧。”
“你不孤单,你还有七宁,八楹……还有我……”
“闲,我好困。”九非的双眼微闭着。
“困,就好好的睡吧。等睡醒的时候,就会是另一个开始……”也许,他这一睡就真的不会再醒来了。
“闲,没想到,真的有这样一天,我能睡在你怀里……”幸福的感觉从那人的眼角蔓延开来,那双眼也轻轻的合上。
就这样睡着了吗?真的就这样睡着了六闲环着九非的手臂紧了紧,也许是怕他的生魂会离体而去,也许是……
六闲在这个说要用下辈子,和下下辈子来赢得自己心的男人的脸上看到了幸福的颜色。
19、第十九章 九非的魂魄不能带走
六闲看着自己怀里的九非,那苍白的嘴角似乎还残留了一丝笑。
人世间的是去哪个真的比冥界的种种还要难以预料,原本几个时辰之前还围坐在篝火旁边为自己靠鸡翅膀,原本红润的双唇此时已经变的苍白起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确实一头狼,更确切的说是狼牙。
他就这么睡去了,六闲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之前没有跟他说出那番话,其实自己心里早就有了九非,只是自己一直不敢去面对这件事情。
现在又能如何?他会听得见吗?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有冥差前来拘魂了吧,可是他不想放手,不想让九非走,因为他也没法保证九非能不喝孟婆汤就走过奈何桥,那时候他就会忘了自己吧。
刚才的狼群之乱似乎已经在御林军的进入之后,平息了下来,整个塘静林也变的安静起来。
塘静林之所以叫这个名字,那是因为这片林子里有一片面积很大的水塘,而御林军驻扎的地方也在这水塘附近。
夜风起,雾气升。一阵疾风裹着丝丝塘上的水雾掀起帐篷的门帘,门帘就被那样扯着呼扇呼扇的抖动。
六闲给九非将薄被盖好,自己起身站在帐内的篝火盆旁,似乎等待着什么。“该来的还是要来了。”下一刻整个帐篷内的烛火就全都灭了,只有篝火盆中的木炭发出些莹莹的弱光,映着六闲的脸。
“黑哥,好久不见!”一个憨厚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继而那个位置出现一个牛首人身的鬼差,正是牛头。
“黑哥!”马面打过招呼后出现在牛头身侧,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来办差?”六闲把手放在炉火上方取暖,问道。
“是啊!今夜又有很多人变成了鬼。我们哥两个又要忙一阵了。”这是牛头。
“你们两个又要辛苦了。”
“是啊!您和白哥可是出来逍遥了,可就苦了我们哥两个。黑哥,行个方便,我两个要办差了。”马面说完就朝六闲身后走去。
六闲却是握紧了拳头,眼看着牛头马面走向九非的身边,他闭上了眼睛,心道:算了,疯一次也是疯,疯两次也是疯。
牛头马面正要动手却见六闲闪到两人和九非中间。
“黑哥,你这是做什么?”牛头不解。
“我……”
“黑哥,你不是想说这个魂魄你要自己带回去吧。”马面手里举着勾魂索,看着床上的九非,又看了看六闲。
“对,这个魂魄我来,你们去拘别的魂魄吧。”
“黑哥,这一个……”牛头的话说道一半就被马面打断。
“黑哥,你可想好了,你真的要这么做?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如今这么做的后果……”不知道为什么,牛头竟然在马面的马脸上看到一丝笑,是嘲笑吗?是不屑?牛头憨直的性格根本看不懂。
“是!有什么问题,我自会向阎王和崔判领罪的。”六闲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黑哥,你这样我们很为难的。”
20、第二十章 九非他不是人
马面的马眼溜溜转了转,又挠了挠头,转向牛头说道:“这兽魂一向都是咱们两兄弟负责,黑哥白哥都是主司人魂的。我只是担心,黑哥做不做的来。”
“兽魂?难道九非他不是人……”
牛头也把硕大的脸定在六闲前面,左看右看:“黑哥,你真的要亲自抓这狼魂回去?”“狼魂?”六闲一下子顿住了?“九非原来是……”
马面给牛头使了个眼色,两人就拨开六闲挤到床边,一阵折腾。一声凄厉低迷的狼啸,六闲急忙回头看去,只见牛头马面扭着一只还在挣扎的灰色狼魂。“
“九非……”六闲走过去看着那狼魂,“难道这厮不是人魂?而且是只狼魂?”六闲莫名的几句说的牛头马面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六闲捏着那狼魂的下颚,什么竟然是狼魂,似乎刚才的难过都暂且被搁下了,“难怪那只狼要咬你,唉!我原以为你若是个兽魂也至少是只红毛狐狸什么的,却不想,你竟然是……”
牛头听的云里雾里,不过却一句话提醒了六闲,“黑哥,这狼魂的怨念可大了,楞生生在死前把自己的魂魄附在了这人的手臂骨上,啧啧。”
六闲这才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搞错了,猛的站起来,“等等,你说附在手骨上?”
“是啊!好在这宿主魂力强大,这狼魂未曾将这人怎么样。”
六闲尴尬的扯扯自己的嘴角,这么说牛头马面只是来回收附在九非手骨上的狼魂,而不是九非的魂魄,也就是说,九非根本没死呢。六闲不禁越想越气,竟然又跟黑爷我玩这招,心里想的就立时表现在表情上面,手也攥紧了。
“黑哥,我两个还有差事,不打扰了。”马面何等机灵,看见六闲这幅样子,早就拉上牛头,头也不回的闪出了帐篷。
两个鬼差一走,帐篷里又回复了明亮,六闲的脸却是黑上加黑,黑的难看。自己才几个月没有回地府,没有办差,怎么业务水平都忘的差不多了,连魂力衰弱没衰弱,人死没死都看不出来了?连狼魂附在九非手臂上都不曾察觉。唉!六闲重重叹口气,看了看床榻上的九非,都是这家伙,明明只是皮肉伤,竟然搞的要归西一般,害得自己关心则乱,当着牛头马面两个后辈出尽了洋相。
这个抽风皇帝,上次在御花园扮女人假摔诈死就把自己吓了个好歹,如今又玩这套。
九非觉得今夜睡的特别不舒坦,睁不开眼,却举得光线忽明忽暗的,而且,还一会冷一会热的,现在的感觉就更奇怪了,身边挺热乎的,但是脸上怎么这么冷呢?费了好大劲终于好大的决心,才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床边立着一个黑面神,俯视着看着自己,登时那冷意就从脸上向全身蔓延去。
“你醒了!”六闲低低的说道,声音似乎有些沙哑了,一定是之前急火攻心造成的。
“恩!”
“睡的可好?”
“马马虎虎!”
六闲看着那睡眼惺忪的人形狐狸,本来想扑过去好好教训一番,又觉得有些受不了这诱惑,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哗的一声抽出佩剑来,剑尖就抵在九非下巴上。
“你,你要做什么?”九非紧张的往回缩缩,自己有怎么惹到这黑面神了?
“还问?你做过什么你不记得?”
六闲一脸怨妇像,莫非?九非下意识掀了掀被子,衣服都还穿的好好的,“我,我怎么了?”
“哼,你若以后再吓我……我就。”
“吓你?我怎么吓你了?”
六闲无语了,石化了,一阵小风吹过,是啊,昨夜从始到终九非都没说过他要刮了,都是那个御医,还有爱大惊小怪的公主,自己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传染了呢?正想着手中的剑也垂了下去。
床榻上那人却不干了,“好!你就这么对待刚刚为你当了一劫的恩人是吗?为了你我都破相了,我这大好身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九非举着自己被咬伤的右臂,怒视六闲,“哼!你得为我负责。不然我……”
六闲无奈又幽怨又愧疚的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