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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下一秒他就看到晟青与人对酌,言笑晏晏间提到他的天劫。
另一个眉目精致的男人给他斟酒:“晟兄,且尽一杯。吾既然应允过你,天劫之数便无须为惧。”
晟青接了那杯酒,一饮而尽,眉目间是少有的轻适得意:“这是自然。”
杜小山有些糊涂。怎么……自己又变成了游魂,要再看一次么……?
别,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那纤浓合度的男子媚眼如丝,轻轻握住晟青放在桌上的手:“晟君的……夫人,近况可还好?”
杜小山感觉自己的小心肝被捏了一把,一抽一抽的。完了,完了……谁能让他赶紧清醒,别让他继续听他们说话。
现在他的小心肝不过是抽上一抽,若再听下去,估计还要撕心裂肺的来上这么一回。
自己的心肝,自己管不住的听见了那些话就要发作一番,是他自己没办法。
可他实在受不了再被看不见摸不着的大火烧上一烧,按说自己都知道不过是做一场梦,醒来就都散了。
不过也说不准是自己一贯鬼神不惧,老天就有意让他吃吃苦头,只要看见那把大火的影子都害怕得很。
可他一缕游魂,想来想去有什么用?杜小山还是眼睁睁看着晟青开了口:“我夫人与你有什么干系?”
啊?
杜小山愣了。
怎么回事,小电影放上两遍,台词还是随机分配的不成?
晟青不是该和那个男人推杯换盏,然后两个人就该聊起了怎么骗一个凡人渡天劫的事?顺带着还该提一提两个人的美好未来,让杜小山更清楚自己就是一个打酱油的悲催货,被烧死一万次这两个人也只是眨眨眼?
那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
晟青居然从酒桌边站了起来,一双碧蓝眸子熠熠生辉,于无声寂静中带着杜小山所熟悉的那种温和笑意看着他:“夫人,这出戏好不好看?不过为夫倒觉着,看戏还是该看原本的才好。”
晟青双手将他轻轻一推:“该醒过来了。夫人,这里不可久留。”
杜小山终于如愿以偿感受到了肉体凡胎有多亲切,他睁开眼,自己浑身都是温暖的,大概是冲过了澡,被裹了浴巾放在床上。
再度看到晟青的脸,杜小山实在是恍惚。只呆呆盯着晟青笑意盈盈的脸,问:“这下,都是真的了?”
晟青亲了亲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自然。为夫只有在你看得见摸得着的时候,才是真的。”
杜小山感觉眼皮有点痒,于是就眨了眨眼。
刚才做梦的时候……他也好像听到晟青对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晟青的手已经解开了把杜小山包得像个小鸭仔似的大浴巾,轻轻在杜小山耳畔呵了口气:“夫人……夫人?再怎么了不得,也不如眼下更了不得罢。”
什么?
杜小山要紧处被晟青攥在手里,霎时便万分清醒的抖了一抖。
晟青忍耐多时,刚才看够了他黯然万分的呆相,现在又怎么肯轻易放过他?
可怜的呆傻童子鸡被扒成了一只肉鸡,晟青的舌头冰凉柔软,小蛇一般在他身上游走一番,肉鸡变了烤鸡,从里到外酥得浑似没了骨头。
就在这么一个要紧的历史性关头,杜小山磕磕巴巴的嗯了一声:“晟……晟青……”
晟青挑起眼来看他,口里正含着他的小肉鸡呢,只用力一吮当做了回答。
眼前噼啪的火花炸开,他一瞬间什么都看不到,耳边轰鸣,身体似乎是被一连串电流滚过,又似是被吊在火上,一点点灼干。
都说上帝关了一扇门就给你一扇窗,肉鸡的身体酥透了软开了,脑子里的念头却一个个乱蹦,大有百家争鸣的势头。
总算在失去言语之前抓住了一个要紧的:
男子汉!大丈夫!
说上就上!
那就上吧!
他是会对晟青负责的!
【苏羽CJ的表示:让他看到小电影误会了,那也不关我的事……】
于是杜小山呜呜咽咽的,顺利表达了一个晟青万分欣喜的意思:他从了。
而后一鼓作气被翻红浪颠来倒去肢体缠绵么,晟青萧瑟了那么多年,自然还久着呢。
看官们就都先歇了吧。
杜小山哆哆嗦嗦的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拉过闹钟看一看,现在是几点钟。
伸出的手被另一只手按住了,又抓回被窝里。
被窝动了动,晟青半个欺霜赛雪的肩膀露出来,笑意满满的将瘫在床上的杜小山搂了搂:“夫人,现在已过了早饭时辰了。不过你再忍一忍,待会儿又可以向蛮九讨一顿午餐吃。”
杜小山说不出话来,实在是他刚想出声就觉得心思翻涌,激愤难言。
公司都知道他出了车祸,出车祸跟现在比,恐怕也好不了多少吧!
痛?他现在连伸一伸腿都没力气,痛也就不大感觉得到了。可是简直就像是他去卧了个轨,被许多许多截车厢【晟青哔——了多少次就多少节】碾过去一般。
悲痛……太悲痛了。
杜小山现在想起了擅自篡改自己前世记忆的那只秃尾巴妖怪,除了恨得咬牙切齿,就是恨得咬牙切齿。
你妹……改你妹……让自己知道自己是个替死鬼大炮灰不就完了么,给他看小电影干什么!口胡!!!简直一点道德都没有!!!
“来,夫人,我们亲一亲。”晟青却兀自沉浸在一边厢的甜蜜喜悦里,凑过来讨甜头。
杜小山真想翻白眼,忍住了,想躲开,没力气。
于是就被晟青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杜小山想起之前,在自己犹豫不决却又心动不已时,压垮骆驼的最后那一根草,居然是导致自己如此悲痛【痛才是重点】悲催的最大原因,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晟青的胸膛上。
不……不行……
杜小山盯着晟青玉雪如脂,却又肌肉分明,优美中充斥着力量的胸膛,默默的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不……这还不能死……
晟青看他行动不便,哆哆嗦嗦仿佛风烛残年的模样,终于恍然大悟般笑弯了好看的眉眼:“夫人,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废……废话……”杜小山真想大吼一声,你被老子反过来上一上试试!
可是想起晟青对他哔——了又哔——,且自己叫天天不灵,反过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于是便默默的萎了。
不过反正他吃了一次亏,上了一次当,下次他就绝不会动摇了!任尔东西南北风……
晟青伸出手,在他布满痕迹的屁股上拍了拍,还顺手捏了捏。
杜小山刚想泪汪汪的说晟青你是不是故意的。
结果一扭腰,发现居然不痛了。
“……咦?”又确认一般扭了扭腰,的确只剩下一些稍微怪异的感觉,但是一丝酸痛都消失不见了。
晟青在一边看他毫无自知的裸着扭来扭去,两手掩面,双颊羞红倒在床上:“夫……夫人这是在邀请为夫么?”
可杜小山看他媚眼流波的样子却立刻双手抱胸,剑眉倒竖:“呔!你个妖精,不要再打歪主意!”
喉咙滚了滚,才降低了音调,嗫嚅:“你……你早能这样,干嘛……干嘛让我难受那么久!”
咦?这回轮到晟青有些疑惑了,一双凤眼亮闪闪看着他:“不……不是说第……第一次还是印象深刻些好么……夫人,这虽然不是为夫与你的第一次了,不过——哎哟!”
迎面一个枕头砸过来。
“上辈子的事情,谁还记得啊!”杜小山迷迷糊糊的时候已经听过晟青将前尘过往都讲了一遍,可再听他提起还是觉得脸上发烧。
果然是个磨人的妖精!
19、第 19 章
既然身体已经无虞,杜小山也就不继续娇弱了,起床洗了个澡。
中途打退了试图洗鸳鸯浴的晟青偷袭一波。
洗完澡出来,就差点被绊一下。
杜小山擦着头发低头一看,原来是晟青坐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
晟青看到他出来,两簇笑意燃在他幽深的眼眸里,拉着他的睡衣袖子,就像一只等待着母亲的幼兽。
杜小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