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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分开了大叔的双腿,竖起地驾在他粗壮的大腿上,两只迫不及待的鸟终於碰头了,它们就像刚才两人的身体一样互相紧贴在一起,在摩擦中彼此交换着温度,很快地,两根鸟的热度几乎升腾到了极点。
闲着也是闲着的手於是又到处摸来摸去,可是像安格斯这样没边没际的简单磨蹭又怎麽能让人满足?沈浸在肉欲中的艾克这下是顾不上老脸是不是已经丢光了:“安格斯……”
“嗯?”
他把安格斯的手带到胸脯的位置:“这……这里也吸一下吧……”
这个时候包裹着彼此的厚被子早就滑落了到两人腰部,安格斯低头轻易地看到了因为有段时间没有理会所以已经变软平伏了下去的乳头,他好奇地凑过去,用舌尖轻轻勾了勾小巧的乳粒,然後又重重地卷过去,吮了好几下,才问:“这里也可以舔吗?”
艾克已经没法回答他的问题了,就刚才那几下就害他差点射了。
安格斯当然也不是笨蛋,见大叔舒服得一脸说不出话来的表情,就知道该怎麽做了,他的手一左一右夹住艾克的两肋,埋头又舔又吸地一轮猛攻。
太刺激了,这种不分轻重的吸吮立即让许久不曾经历过蹂躏的乳头刺痛不已,艾克本能地想要退缩,可是青年那双有力的大手钳制着他的身体不行允许任何的躲避,无论这个高个子的年轻人看上去多麽憨厚,但任何男人在这个展现纯本能的时候仍然难以掩饰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兽性。
湿润的吮吸声变得更加清晰入耳,还伴随着习惯边做边提问的说话声:“舒服吗?啧啧……这边的不摸也变硬了呢,不过还是要舔一下对吧?啧啧啧……大叔,你觉得用嘴巴吸得舒服,还是用手指这样捏比较舒服?啧啧……嗯?大叔,你说啊?……”
“都……都可以……嗯……嗯啊……随……随便你……”顾不得仔细回答那些问题了,乳头被嘴巴吸住和被粗糙的手指执拗拧动的刺激就像点火绒般烧着,引燃全身的快感把他烧得昏头转向,退缩的态度渐渐变成想要更多的靠近,手臂自发地搂住了脖子,挺起的腰带着想要更多的迫切把胸脯上的小豆送进对方嘴里。
彼此磨蹭的鸟硬得就像交锋的两柄枪棒,比起上一次只是过过干瘾,这次真实的交缠才真正让艾克认识到这副身体对人体体温的渴望已经到到达了饥渴的程度。
身体根本不需要自主意识地动起来,跨坐在安格斯的大腿上,下身紧压着对方的胯间,缓慢地摆动着腰和臀部,碾磨般利用彼此的身体摩擦没能顾及到的两根。
久违的情潮足以烧掉脑子里的诸多顾忌,艾克彻底忘记了之前的担心,或者应该说,是安格斯的朴实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渐渐不需要去胡思乱想。
“大叔,这样……这样好舒服哦……嗯、嗯……嗯……”艾克放开的热情足以挑动年轻人那对情爱依然青涩生疏的情欲,安格斯毫不掩饰自己舒服感觉的连声哼哼。
他的双手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下滑到艾克腰下的位置,一左一右地一把抓住了两片臀肉,软乎而仍然极有弹性的手感让他想起了基地附近的一种树上结的跟母星一种叫“桃子”植物非常相似的果实,青皮的时候比他的肌肉还硬,可一旦成熟了却柔软得仿佛一捏就能够掐出里面美味的桃汁。
要是能够咬上一口就好了……他离开基地的时候那一树跟小孩子脑袋一样大的桃子结了一树,皮色虽然还是发青,可尖尖的顶端已经开始变化出漂亮的粉红色泽,想到这里安格斯忍不住手劲变大了些地捏了好几把,以确定这种让他期盼的甜美柔软。
“啊……”臀部被捏得生疼,可却因为这份重重的力量把他更往安格斯的身体压得更紧紧,两只鸟儿被挤压在毫无空隙的身体之间摩擦着,小嘴激动着吐出来的腺液早就蹭得到处都是。
随着磨蹭的动作越是剧烈,情欲的波涌刺激得安格斯越来越难以自控,抓着两片臀肉的手几乎都掐进肉去般的使劲,甚至几乎不需要艾克的腰去动,安格斯手臂上的肌肉块绷紧地丸丸鼓起,带动了艾克的身体,让摩擦的速度变得更快更猛烈。
完蛋了……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出现,艾克就已经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湮没了。
安格斯感觉到了大叔突然绷紧着不再动弹的身体,於是停下了动作,稍微往後仰了仰,两人的下腹位置透明的腺液和白浊的精液早就搅在一块,因为身体分开了距离拉出了粘稠牵丝。
大叔胯间那只已经射过了第一二波的鸟已经有点软了地歪了脑袋,还硬着的柱身可怜兮兮地抽搐着,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射远只能使劲挤出来似的从顶端的铃口冒出了最後一点白色稠液。
高潮过後的疲惫袭击了艾克,加上平时缺乏运动的腰突然来一场剧烈运动,缓下来之後简直累得发软发麻。
果然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关系吗?……艾克非常不甘心地转过手臂,按了按自己的老腰。
“大叔,你好快啊!”
“……”
看着自己的精液带着粘稠湿润的路线从安格斯腹部沟壑分明的肌肉纹路间淌下来,安格斯过於直接的话更让艾克无比丢脸地认识到自己越老耐力就越差的现实。
什、什麽好快!他只是……只是很久没这样玩过,一下子没控制住而已!
顿时感到不甘心的艾克猛地伸手过去握住了安格斯昂藏的大鸟,使出浑身解数地捣鼓起来。他这种经验丰富、技巧高超的过来人对付一只初尝情欲才到第二回的青涩鸟儿绝对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本来就已经差不多了的安格斯很快就低喘着射在他的手里了。
轻易让对方在自己手里释放,让艾克仿佛回到了从前随心所以甚至轻易掌控着情人欲望的年轻时刻,得意之余居然忘记了平日的收敛,捉弄地把手里还热乎乎的粘稠液体抹到了安格斯的唇上:“瞧,你不是也挺快的吗?”
可下一刻看到愣住的安格斯,艾克立即清醒过来,他居然得意忘形了!
吓得他连忙抬起手想要帮安格斯擦掉唇上属於他自己的精液,可他的手现在沾满的也是那玩意儿,更加擦不得了。在着急着想要快点弄干净的情况下,艾克一下子头脑发热慌张地凑了上去,急急忙忙地把带着腥气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
可是接下来的安格斯愣得更彻底了。
再度觉悟到自己干了什麽蠢事的艾克死了的心都有了。
然而安格斯忽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腹,抬手用手指抹过去,蹭了一指头的粘稠之後,居然做出了跟艾克一样的动作。
这回轮到艾克愣住了,嘴唇被粗糙的指腹抹过,留下了同样奇怪味道的稠液,紧接着是在视线内突然放大了的脸……
然後被啃了。
“这是亲吻吗?我见老大和奶叔做过哦!我问过老大,他说这种事只能跟喜欢的人做,大叔!你喜欢我了?”
Architect 14
14
从被窝里爬出来,美美睡了一觉的年轻人完全显示出精神饱满的状态,双人的卧舱只有两床厚被子,分开睡的话大叔又要冷了,因此安格斯一点也不觉得不合适地直接钻大叔被窝躺了几小时。
紧身的黑色作战服重新贴在了结实健美的身体,正打算去换班的高个子青年在起身离开床铺的一瞬间顿了顿,转身俯下头去,凑到似乎一宿都处於失眠状态、眼底都出现阴影了的大叔唇边,重重地啃了一记:“别担心,大叔,我会在被窝变冷之前换班回来,帮你把身体重新搓暖起来!”
“……”
卧舱的门“刷──”地关严实了,遮挡了安格斯离开的背影。
高个子的青年虽然离开了,但卧舱里的温度却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令人骨头发抖的冰冷。艾克躺在还残留着浓厚热量的被窝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嘴唇,唇瓣的位置刺辣辣的发疼,凭他的经验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肿了……
昨晚上安格斯几乎把他的嘴唇当成美味的牛扒一样啃了。
比起震惊於原来那个红发的青年跟那个魁梧的金发大汉居然是那种关系,艾克更震惊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