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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眼前便闪过她那弧线很圆润的臀。
此时,余丽丽正摇摆着臀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踏上厂部二楼。打羽毛球时,有人告诉她,厂长要她去一下办公室。她心里知道厂长要她去的意思,所以,并不急着赶去,还继续的打她的羽毛球,天黑了,汗水也湿透了,才往厂部走。
“厂长,你找我。”
厂长正在很无聊地看报纸,抬头一看她这副模样,很不满意地说:“你怎么也不洗一洗才回来。”
“我不是怕你等得焦急吗?”
“我不焦急。”
厂长看着她那对挺拔的胸印着汗迹,把报纸一翻,说:“要你去追那个报告,追得怎么样了?”
“那天,林副市长走视察,不是说他去追吗?”
“领导那么忙,说过就忘了,你应该提醒提醒他。”
“好的。我明天就给他电话。”余丽丽问,“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有,我回去洗澡了。”
厂长直截了当地说:“你这是故意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别装糊涂,知道我要你来,你故意弄得一身臭汗就过来了。”
余丽丽“唉啊啊”地叫,说:“我真是冤枉啊!”
“你冤枉个屁,是不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
“哪个小白脸?”
“那天跟林副市长来的狗屁作家。”
余丽丽笑了起来,说:“那也叫小白脸?你的欣赏水平也太差了吧?”
她真不明白,厂长怎么就把小白脸当成一个审美标准了?那可是贬义词啊!不过,说老实话,她对张建中倒是颇有好感的。
按她的审美观评价,她更喜欢他那种类型,说他靓仔,算不上,但靓仔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喜欢的。她喜欢的是棱角分明,又有几分深沉的男人,别看张建中年青比自己小,她却感觉,他比自己要有思想得多,总感觉他内心蕴藏有什么猜不透的东西。
然而,要说她看上了张建中,就太小看她了,就算他是林副市长的秘书,又能给予她什么呢?
在她的人生哲学里,不能给予自己的人,就没有价值。
她早过了空谈喜欢的年纪。
“你别以为,他真是作家,他是卧底,是林副市长安插到我们厂里来的卧底。”
厂长愣了一下,问:“林副市长想查什么?”
“查什么你不知道吗?”
“林副市长怎么会知道那些事?”
“那天,听仓库师傅说的。”
“按这么说,只要他在一天,我们都不能行动了。”
厂长这才明白余丽丽为什么洗也不洗就跑来见她了,这个女人太精明了,知道不能有所行动,便也不让你占她的便宜。
心里一个狠,抓了一把她的屁屁。
“别动手动脚的,没见我一身汗吗?”
“我不怕脏。”
“你不怕,我还怕呢!”
794 善于利用女人的优势
厂长是个矮胖子,比余丽丽矮了半个头,搂住她的腰,头一低就咬住左胸那坨肉。余丽丽一巴掌打下来,恶恨恨地说:“你想死啊!”谈公家的时候,她对厂长唯唯诺诺,但干这种勾当,她却占上风。
“你就依了我吧!”
“我怎么依你?这么干也不舒服啊!”
“不知道不舒服就应该洗了再来。”
“你等我,我回去洗。”
“你回去就不来了。”
她不是第一次放他鸽子了,不愿意的时候,或者说,没有好处的时候,她总有理由不让他碰自己,总说等一会我还回来。放她走的话,别想再能等到她回来了。他发过火,但有用吗?她真想给他的时候,他就一点儿火气也没有了。
这个女人,除非你不碰她,一碰她,就像中了魔。
“我来,这次一定来。”
张建中从机械车间出来,经过厂部正好碰见余丽丽。
“小张。”她主动跟他打招呼。
“这么晚了还加班啊!”
“厂长交代我一个事,我想让你帮个忙。”
“什么事?”
“几个月前,我们打了个报告给市财政局要一笔补助款发工资,一直没有批下来,不知是那个环节卡住了,林副市长也答应帮我们追一追。你是不是帮问一下林副市长,哪里出了问题?”
张建中说:“这补助款都三个月没批下来,工人的工资是怎么发的?”
“借呗。拆东墻补西墻。”
“你们就没想想其他办法?”
“什么办法?”
“上新项目啊!就只是伸手要不是长远之计。”
“你说得轻巧,真那么容易,我们还厚着脸皮伸手啊!现在,外资厂,民营厂抢钱的手段层出不穷,国营工厂没几家景气的。”
“那也不能靠伸手过日子啊!”
余丽丽抬头看了一眼厂长办公室亮着的窗,笑着说:“你上去跟他说说大道理。”
张建中并不想接触厂里的头头脑脑,其实,你想接触人家也不理你。
“你帮不帮我吧?”
“帮,我帮。”
“明天,我去叫你。”
第二天,一辆面包车停在招待所楼下,余丽丽从车上下来,冲着走廊上的张建中招手,张建中刚在晒台上耍了一阵太极,正准备去洗凉水澡。
“这么早啊!”
“还早啊!我们这七点就上班了。”
打太极的时候,张建中就听到了上班的汽笛声,开始还在心里嘀咕怎么响得那么早,就见听高声喇叭响着早*的音乐,已经回到岗位上的工人,要么在车间前,要么在仓库前,排成行,站成队,跟着音乐做早*,心里就想,这大企业就是大企业,还有这么步调一致的时候。
不好意思让余丽丽等得太久,张建中只是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件干净衣服就下来了。
“还没吃早餐吧?”
“还没呢!”
“我们去喝早茶。”
“这么早,就是去喝早茶。”
“对啊!”
张建中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可以趁着喝早茶跟余丽丽谈谈厂里的事。昨天了解的是车间的情况,今天想了解一下厂部的事情,特别是厂里头头脑脑的事。
没有人比办公室主任对厂里的情况更知情了。
司机把他们载到一家不是很高级,却还算舒适的酒店。
余丽丽说:“没办法,这是厂里指定的接待酒店,可以签单。”
张建中说:“还是我请余丽丽吧!”
“有签单还用你请?”
“厂里不容易。”
余丽丽笑了笑,红润的嘴唇一咧,又让张建中心儿跳了跳。
“你还跟厂里比阔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你还不是马。”
他们要了一个小单间,茶水还没上来,余丽丽就叫服务员要了三包烟,一包给张建中,一包给司机,还有一包,自己放进包里,应该是拿回去给老公的吧!
张建中笑着说:“余丽丽真是好老婆啊!时刻惦记着老公。”
余丽丽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叫不拿白不拿。”
张建中看了一眼司机,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那司机或是出于职业习惯,很快吃完早餐,就回车上了。这时候,张建中还问她:“你刚才说的不拿白不拿怎么理解?”
“很简单,别人都拿,你有机会,不拿人家也说你拿。所以,人家可以多拿点,我只有这点小权利,就喝个早茶,拿包烟。”
“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余丽丽把头伸过来,突然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张建中愣了一下,说:“你知道,我就是来查这些事的。”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余丽丽身子退了回去,背靠着椅背,说:“你不告诉我,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我是来体验生活的。”
余丽丽制止他,说:“好了,你别说了。”
“我真的是来体验生活的,只是不是你说的那种作家体验生活。”
“那是什么身份?”
张建中像她刚才那样,伸长脖子说:“你别告诉任何人。”
余丽丽又把脑袋伸过来,如果在桌子上划一条中线,张建中差一公分到达那中线,余丽丽却刚好在中线的位置。
“你不告诉任何人。”
她说话的口气喷在张建中的嘴上,低下眼帘,可以看见她红润的嘴唇上那些细小的纹路。
余丽丽嘴唇一碰,“波”的一声,那一刻,张建中真想把嘴唇再凑前一公分,她又退了回去,一边就笑起来。
“你结婚了吗?”
张建中尴尬地笑,却一点不犹豫地说:“结了。”
“那你还那么不自重。”
“有吗?”张建中当然不会承认。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我们说正经的。”
余丽丽却问他:“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善变,脸一翻,就是另一副面孔了,就一本正经了。”
“我有不正经吗?我一直都在一本正经地跟你说事。”
“你说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