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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么把他提出来。
张建中双手垫着后脑勺,看着她,她也时不时抬起眼帘看他。
“爽不爽?”
“爽!”
“就知道爽,说说话不行吗?”
“爽得都不能说话了。”
“你这是给自己找借口。我把你搞舒服,你要把你没告诉我的事都告诉我,我发现,你隐瞒了我很多东西。”
说着话,她用胸前那两坨肉包着大头鬼,夹紧了,一上一下*,那乌黑发亮的磨菇头一会儿藏在乳/沟里,一会儿又钻了出来,她低头配合着,大头鬼钻出来,她就舔一下,越舔越快,张建中忍不住半抬起头叫。
“快点,再快点。”
她却停了下来,张建中便也躺了下去。
“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现在就想啊?”
“刚才再有那么一会就可以了。”
“什么叫可以啊?你可以,我还没可以!”
张建中便把她翻到身下,还是那一招。敏敏太容易搞定了,虽然不深不浅,却是真刀实枪,她紧紧地抱着他,屁屁高高挺起。她越挺得高,张建中便越要往后退。
“行了,该停了。”张建中总要提醒她,否则,她又会放任自己一直走进晕厥。
说:“不想动了。”她又躺在那里喘气,手又伸下去握住大头鬼,“说说你在边陲镇干的坏事!”
“我都说了,走私这样的坏事都告诉你了,还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你什么时候开始和汪老板合作的。”
“为什么说起她来了?”
“我想知道啊!”
“你不会怀疑我跟她有一腿吧?”
“你说呢?”
“我要跟她有一脚,她会嫁人吗?我会跟你结婚吗?”不说假话不行,善意的谎言就是这么来的。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我又没问你这些,你倒先为自己辩护起来了。”敏敏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起来也简单,那时候,我还在县委办,山尾村搞庆典,请我去,她也去,就这么认识的。”
“这么久了。”
“后来我调到边陲镇,跟她做起了生意,开始,是先跟她走私的,后来,她嫁给二少爷,就换了人。”张建中没敢提三小姐,怕敏敏又追问个没完。
敏敏坐了起来,问:“还想怎么样?”
“累就算了。”
“我有说累吗?”敏敏笑了一笑,说:“跟你玩招新的。”
“你还行吗?”
“你愿意不行吗?就希望这么停止?”
576 郝书记的担心
敏敏趴下来的时候,张建中按着她的屁屁摇了几下,她说,别摇进去了。他说,摇进去才好。她笑了起来,你以为真摇得进去啊!位置根本就不对。那东东压在她小腹下呢!
往上移了移,又挪了挪,便也像张建中摇她那样摇了摇,说:“这样可能会摇进去。”
张建中反而压住她屁屁不让动了。
“你别那么用劲。”
“你不能在上面。”
“我不会乱来的。”敏敏抬起屁屁,双腿跪起来,伸下手去,扶着大头鬼,摩擦自己那细缝儿,休息那么一会儿,有点干涸了。
因为彼此之间隔有空隙,张建中也看着,只见她一点点把大头鬼弄了进去。
“你别坐下来。”
“我会控制住自己的。”敏敏双手撑着上身移了一下位置,让灯光可以照进去,然后看着自己一点点往下沉,一点点把磨菇头吞噬了。
“好了,别再往下了。”
“还可以再往下的。”
“再往下,怕你控制不了。”
屁屁还往下,张建中托住她的小腹。
“拿开你的手,别拦住了。”
“你不能再往下了。”
“我不往下了。”
“你保证。”
屁屁又一点点往上抬,磨菇头又一点点露出来,再沉下去,再抬起来,沉下去的时候,那细缝的鲜红被磨菇头戳进去了,抬起来时,又被翻了出来,就有一串晶亮的溪流顺着杆儿往下流。
“这就是你的新招吗?”
“以前没有过吧?”
别的女人或许不会想这么些玩法,但敏敏为了弥补自己的缺陷,总想让张建中得到更多,便时不时想出一些新玩法。这招是从敏敏在上位演变过来的,因为可以看着大头鬼一点点往里钻,又一点点露出来,更增添了观感上的刺激。
“它好丑!”
两人的小腹都很白,衬托得那东东越发乌黑。
“它好厉害!”磨菇头不见了,“真想沉到底。”
“别干傻事!”
“这是傻事吗?这是很爽的事。”
“我们慢慢来!”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等得太久了,你也等得太久了,我总觉得,我是可以的,就是太多顾虑。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其实,其实只要一用劲就可以了。”
张建中的双手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忙抬起来托住她的小腹,说:“到此为止,到时此为止。”
“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但不能硬来。”
“我都相信你了,你怎么不相信我?”
“这是两回事!”
“怎么是两回事呢?明明是一回事。”
敏敏往下压,张建中往上托,相执不下。
她便吻他,一边吻,一边说,让我沉下去好不好?让我沉到底好不好?其实,你也想要我沉到底的。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
“今天,我可以沉到底。我的心跳很正常,你从我的呼吸也可以听出来。要不,你让我再往下沉一点点,让我一点点往下沉。”
张建中松口了:“就多沉一点点。”
两人又把视线移到两人之间,看着敏敏一点点抬起屁屁,看着磨菇头露了出来,以为还会一点点往下沉,那知敏敏却坐了下去。张建中并没有放松警惕,手更快,一下子把她托了起来。
“你这是玩命。”
“你怎么知道是玩命?可能就成功了呢?”
“还是我在上面更好控制。”张建中更相信自己。
敏敏犹豫了一下,说:“还是,还是叫我妈来帮我们。”
“像上次那样?”
“上次虽然没能成,还不至于太糟糕,总比我们自己控制得好。”
敏敏从床上爬起来,去客厅打电话。
吃了晚饭,郝书记说有事要办,其实办的也是张建中的事。她跟外甥女好好谈一谈。从老李的电话里,听得出他的口气,或许,调查结果并不理想,目前,只有外甥女不能松口,才有可能还张建中的清白。
有时候,她也搞不清楚应该不应该相信张建中?恍惚间,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无风不起浪,没有的事怎么会传得有鼻子有眼呢?恍惚间,又对自己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张建中是有分寸的人,就是干那种坏事,也找一个丰满一点的吧?外甥女单薄得屁屁几乎没有肉,要真与张建中发生关系,那大家伙不刺穿她,也要她半条命?
你张建中也要考虑干了坏事不给自己添麻烦吧?
她觉得,张建中太傻了,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还用到处找吗?
此时,郝书记恨不得张建中刺进来,夹住双腿不让他动。你张建中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啊!脑子就不能转一转?是谁让你那大家伙空置的?就不能追追根源?敏敏是谁的女儿?不是有子债父偿吗?你就不能女债母偿?那怕,你有一点点报仇心理也行,敏敏不能满足你,你冲我来,把在她那里集聚的怒火都朝我发泄!
我愿意承受,我也可以承受!
她问自己,想哪去了?怎么又往那方面想?张建中不仅不会与别的女人乱七八糟,也不会跟你搞成一团。
目前,郝书记最担心的是外甥女承受不了外界的压力,小女孩子一个经受不住,很难保证不会改口。
“你什么意思?”外甥女很敌视地看着郝书记,“你也认为,我与张书记有那种关系吗?你怕我说实事影响张书记的前途吗?我知道你,我说都是实话,我跟张书记是清白的,我们相处得是很好,但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这是在外甥女家的楼下,两人站在一棵树阴里,街灯照不到的地方。
“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没有误会,如果,你认为,我们是清白的,你就不会来找我了。你来是想跟我谈条件,是想封我的口。”外甥女已经不是初听到谣言时的慌乱和羞涩了,既然,自己没干过,又怕什么呢!
郝书记说:“你应该知道,我非常高兴你这种态度,我想看见的就是你这种态度。我为什么来见你,我为什么担心?就是怕你改变了态度。”
“不可能!你回去告诉张书记,叫他放心,我外甥女没干过的事,是不会承认的。”
郝书记很慈爱地对她说:“你还小,这个社会很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的人可能会诱导你,让你不知不觉中说一些你不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