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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都是妈的不对!
“那好,那好。你们再开始。”
张建中想说几句感激的话,但怎么说?开不了口啊!还是沉默是金吧!
敏敏贴着他的脸,一动不动,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没事吧?”
“没事,我在用劲。”
她想要屁屁沉下来,却像劲不够。
“妈,你没托住我吧?”
“没有。”
“我,我怎么使不上劲。”
郝书记真想腾出手,帮她压一把,又怕控制不住,反而帮了倒忙,只是用嘴鼓励敏敏:“再用点劲,下压,下压都不会吗?”
不知是心理阴影不敢用劲,还是真的就沉不下去,敏敏急得直叫:“帮我,你帮我一下。”
郝书记问:“我怎么帮你?我腾不出手。”
“不是叫你。”敏敏把张建中的手拉到她的屁屁上,那手移动着,挪到最适合用劲的地方。
“你确定,真能受得了!”
“能,可以。”
郝书记紧张地屏住呼吸,等着那手用劲,等着张建中往下一压结束敏敏的女儿身,等着女儿发出尖叫成为一个真正的妇人。太不容易了!太艰难了!虽然,她只经历了这一次,却体会到这一年多来,女儿和女婿经历了多少难于言语的煎熬!
“托住她,托住她。”张建中大声叫。
“我托住了,托住了。”
“她不行了。”
郝书记发现女儿软了,身子前仰,弯曲双臂,托住女儿,像二十多年前,托着那个来到人世“哇哇”啼哭的女婴。
张建中想把敏敏翻过来,自己却动弹不得,郝书记还压住他的腿,只好一手托住她脑袋,一手掐紧人中。
还是没有成功。
郝书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不是已经那个什么了吗?”
“还没有使上劲,她就晕过去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吗?”
“几乎都是这样!”
那就像一道坎,敏敏无法逾越的坎,如果,没有一两次失败,或许还会抱着成功的希望,屡次三番,你就不能不承认这个现实。
郝书记虚脱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仅因为意识到那个无法逾越的坎,也因为耗尽了太多的力气,而且,还饱尝了那种说不出的刺激,有那么一会儿,她坐在张建中的膝盖上,摩擦自己。
钥匙开门的声音,老李推门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
“办完事就赶回来了。”老李见郝书记披头散发,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问,“你怎么了?”
“敏敏又晕过去了。”
郝书记暗暗庆幸,如果,晚那么几分钟,可就让他碰上了,虽说是帮女儿,还是别让他知道好。
“送医院了?”
“醒过来了,在房间休息。”
“张建中呢?”
“他也在。”
郝书记站起来,挡在他前面,担心他进敏敏的房间,里面可是一片狼藉,应该还没来得及收拾。
544 被人家耍了
娜娜主动打电话给老李,说是陈大刚想见他,想向他认错。老李心里却嘀咕,副县长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约好在办公室见面,娜娜和陈大刚一起来敲门。
“放假还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娜娜满脸春风,还像以前老李当主任时那样,见了他就一脸笑。
她暗暗掐了陈大刚一下,陈大刚就僵硬地笑。
“进来吧!”老李脸上还是绷得很紧,下属的笑脸,他见得多了,也不一定就要还他们笑脸。
“他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什么歉?”
“说,你说。”娜娜推了他一把,说,“别像个木头人似的。”
陈大刚便搓着手,似笑非笑地说:“前两天,嗯,嗯,得罪了张书记。”
“你得罪了他,应该去向他道歉!”
娜娜说:“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但他说张书记气还没消,说张书记会听你的,所以,就先来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虽然,在家里已经商量好了,但陈大刚还是鄙视娜娜,你有点尊严行不行?要求他,也不是就一定要蹲下去给他擦鞋吧?张建中就干净?他要干净也不会跑到家里来向老爸认错吧!你看看人家认错那态度?脊梁骨挺得多高!
对张建中从来就没好感,但这会儿一比较,倒觉得他挺一点儿人样。
其实,娜娜心里也窝着一肚子气,想你摆什么谱,当大官就非要对你低声下气啊?如果,不是想要陈大刚去城郊镇当党委,我才懒得理你呢!你当我顶头上司那会,我有过这么低下吗?我娜娜怎么说也是副县长的女儿!你叫你女儿敏敏给人认错看看,让她给人低声下气看看?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老李也看出这两个人的诚意去哪里,有那么一会儿,还真担心他们甩袖而去,老实说,对这种人,你还别不担心,他们懂什么官场,知道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他们只会由着性子,而像平民百姓那样耍脾气。真要是出现那样的局面,就无法收拾了。
因此,老李得饶人时且饶人,放下架子说:“你们坐吧!有什么话坐下来再说。”又从茶几上摆放的糖果里挑了几颗放到娜娜面前,说,“我记得,你喜欢吃奶糖。”
娜娜也笑了,说:“李副书记还记得啊!”
“怎么会不记得呢!”老李对陈大刚说,“你也别客气,吃苹果吗?想吃的话,叫娜娜给你洗。这苹果放了一个晚上,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爬过。”
娜娜也很自己人似的说:“我来洗,都洗了。”就端起果篮进卫生间洗,领导的办公室几乎都是一个模式,不同的只是李副书记的办公室比李主任的办公室要宽敞些。
陈大刚来不得这一日三变天的急转弯,还是木木的,娜娜一离开,反而更不自在了。
老李说:“我也初步了解过事情的经过,你的出发点还是好的。我看问题,不但看结果,还要看动机,出发点是好的,就不要全盘否定。谁都有好心办错事的时候。当然,张建中也有不足,至少,他的态度就很值得商榷。”
他先每人五十大板,不偏不倚。
“现在,我们不追究是不是走私,这不是谁说了算的问题,你有你的说法,张建中有张建中的说法,最重要的是,还要有让人信服的人证物证。”
这是必须说清楚的,让陈大刚搞知道,大声嚷嚷没用。
“我听说,你并没看见车上运的是什么?”
“他们不让看!”
“这就是你的失职了,缉私大队完全有权检查一切可疑物品,你却没有履行职责。反过来,他们也可以说,你看了,没看出名堂。”
陈大刚跳了起来,说:“你不能混淆黑白。那些当兵的,拿着枪口指着我,我怎么看?”
“坐下,坐下。你不要激动。”
娜娜也从卫生间出来,问:“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她对张建中可以为所欲为,对老李却没有那种无名火,何况,又一直是她的顶头上司,那种威慑力潜移默化,在谁面前发肆,也很难能在他面前发肆。
更重要的是,别把他激怒,坏了大事!陈大刚这人,就是差劲,大事不分了,这时候,还争什么青红皂白?
“你们是来解决问题的,对不对?我也希望能够解决问题,所以,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请你不要激动!”老李说,“现在,我们把问题一条条捋清楚。”
——走私,你没证据吧?
——当然,你可以有很多理由,想让其他人相信,那批就是走私货,但我们要给一位同志定罪,不能只听你说的那些理由,也要听听对方的理由。
——半夜运海鲜,赶早市,这也是一个理由,让兵们的押运,这只是你的说明,他们是争取部队支持,节省运输费。
“说到底,还是要有物证。”
陈大刚还想说什么?娜娜拉住了他。
“李副书记说得对,我们不放过坏人,也不能冤枉好人,现在不是成天都说稳定吗?宁愿错过,也不要杀错。”
老李“哈哈”笑着说:“你这是什么道理?”
“是这么说的嘛!我印的文件上,就是这么说的。”
“保持稳定,这话有,但后一句肯定没有。”
“没写进文件里,但嘴上传达是这么说的。”
陈大刚真想把娜娜拖出去臭骂一顿,你站到哪边去了?你帮谁现在?叫你陪我来不是帮别人的,可是一句句话都戳在我的要害处。
“我爸说了,他这样的性格,不适合在公安干,成天就知道得罪人,今天得罪这个,明天得罪那个,更担心,他拿着枪,一个冲动,干出什么傻事,所以,想让他挪个地方。”娜娜说,“我们这次来,第一,是向李副书记你认错,向张建中道歉,第二,也希望你给安排安排。
这是老李没想到的结果,跟他谈条件了,副县长果然够奸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