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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张建中对女人完全处于一种麻木状况,女人对他来说,仿佛没有神秘可言,原来,跟女人睡觉那么多麻烦,还要担心这担心那?时不时就想,床上那点事,周而复始有意思吗?貌似这些天一早起来,那东东也变得乖了。
然而,他的心还是跳了跳,忙把目光从她胸前移开。
张建中走得慢了,便见她的臀大得很夸张,总觉得娟姐的屁屁够大了,没想到不显山不露水的郝书记穿泳衣却有那么霸气的臀。
她回过头来问:“这的水不深吧?”
“不深。”
说着,张建中就往海里趟,弯腰捧了一捧水,往身上泼,又拍了拍胸脯。毕竟是上午,太阳的光还不烫,海风还有些许凉意。
郝书记却站在海水边,扩胸弯腰,活动四肢,做着下水的准备。
“水还有点凉。”张建中说。
郝书记也捞了一捧水拍了拍胸,说:“你别离我太远。”
“不会的。”他很清楚,自己扮演的是一个保护者的角色,与那次汪燕较劲完全不一样。
郝书记回头看了一眼女儿,见她蹲在那里,就大声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挥手说,“你游吧!”
郝书记这才往水里趟,这让张建中感觉很不好,只不过是游泳而已,只不过离开那么几十米百多米,搞得像告别似的。因此,他心里一直梗着,一直很小心地跟在郝书记身边。每游一段,他就停下来试试水深。
边陲镇的海域在一个特点,凡是风平浪静的地方,海底都很平,游出几十米了,水才在胸脯。
郝书记游泳的水平并不怎么样,说是蛙游,却比狗刨式好不了多少,每刨一次,也前进不了多少,遇到高一点的浪,几乎原地不动。好几次,她都停下来,脚站在地下,等浪扑过去才又继续游。
张建中见水到了胸脯,说:“调头回去吧?再向前就深了。”
郝书记很听话,调头往回游。
逆着浪游得艰难,顺着浪很快就被冲到岸上了。
她站起来向女儿摇着手,一副胜利者的样子。
“妈妈好样的!”女儿似乎也很兴奋。
张建中在后面哭笑不得,想这算什么呢?这对母女貌似比完成二万五千里长征还鼓舞人心。
“你也下来游啊!有小张保护你,很安全的。”
女儿却一个劲地摇头。
“你不是已经换上泳衣了吗?不下来游太浪费了。”
原来母女俩都换了泳衣。
“小张,去把敏敏拉下来。”她要给他们更多说话的机会,接触的理由,不能总让张建中守在自己身边。
张建中离开郝书记往防风林走去,敏敏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她发现,他是一个还算健壮的男人,胸肌臂肌都很突出,每迈动一步,两腿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显出块状。他身上的肤色黑白分明,那些露在外面的肌肤晒得灰黑,少见太阳的肌肤却白得似乎能看见细细的青筋。
走近的时候,四目相对,张建中仿佛有一种被电的感觉,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亮亮的水汪汪的,似乎已经看了他很久,这会儿碰上他的目光,马上就躲开了。
“下去吧!”
“我不去。”
“郝书记叫你去。”
“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以前,我更怕,见了海就晕。”
她的目光又移了回来,又是四目相对。这次,她没移开。
“晕海是什么样?”
“天旋地转,站也站不住。”
“你骗我。”
“我不骗你。”
敏敏问:“现在怎么不晕了?”
“那次抗台风,筑成人墻泡在海里,以后,就不晕了。”
“你很勇敢。”
“你也会很勇敢。”
“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她站了起来,手摸索着胸前的扣子,又停住了,似乎不好意思当着张建中的面脱衣服。
“你先过去等我。”
他背过身去,整个人立马蒙了,郝书记一个人游了出去,如果,她还是那种狗刨式的游,还没有什么,她却更像在挣扎,看不见她的头,只见双手胡乱地拍打海水。
“救,救……”脑袋冒出来的一刻,想叫救命,只喊出一个字,又沉下去了。
身后的敏敏话不成句地叫:“我妈,我妈……”
张建中只停顿了千分之一秒,人就箭一般向大海射去。
295 坚持就是胜利
郝书记并没想游出去太远,刚刚还够得着地,水才在胸下,想再游一会就回头,那知,这一游,就游过了头,想换口气再调头,伸直腿却够不着地,正好又有一个浪扑来,一阵手忙脚乱,又往深处划了几步。
即便如此,只要镇定下来,找准方向,憋足一口气往岸上游也无大碍。
但喝了几口水,方寸完全乱了,总想要站在地上,更够不着,越够不着,手脚越不听使唤,连喝了几口水,便“噼哩叭啦”一个劲地乱拍打,越拍打就越往深处移。
张建中跑到海水浸过肚子的时候,双腿一蹬,扎进海里,奋力向郝书记游去。然而,刚接近她,就被她抱住了,一口气没喘过来,人已随她沉入海里,张嘴喘气呢,海水涌了进来,呛得在水里连咳了几下。
他要奋力往上,她却像是奋力往下拉。
海水很清澈,能看清她的脸,她紧闭着眼睛,紧抱住他不放,双手勒得他背脊发痛,双腿也缠上来,钳住他的大腿,整个人像蛇一样缠得牢牢的。
本来气就不够,张建中便拼命挣扎,两人便在水里翻过来滚过去,也不算深,却怎么也沉不到底。
他想,完了,完了。
他想,不会又一定淹死在水里吧?
这么想,反而冷静许多,意识到,他们离岸并不远,海水应该不是很深,于是,不再挣扎了。
张建中不动,两人反而往下沉,这一沉就到底了,弯曲双腿,猛地向上蹬,两个人同时冒出了水面。他是有准备的,出来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沉进海里就没缺氧的心慌了。
再一次蹬出水面,又换了一口气,张建中就把双手伸进两人之间,用劲地往外推她,他很清楚,推开她的手顶在她胸前那对饱满而柔软的肉团上。
那还顾得那么多?只想不能被她这么死缠着。
好不容易把她推开一点点,上来换气,又被她缠紧了,好在海水不是很深,可以不停地蹬出水面换气,他还发现,每冒出水面,就离岸又远了一些。
“你别紧张。”冒出水面,张建中便提醒她,然而,没了换气的时间,再沉进海里便憋得难受脑袋似乎要爆炸般。
“你放松。”
张建中还是不管不顾地提醒她。
其实,郝书记什么也听不见。双耳“嗡嗡”响,脑子一片空白,仅存的生存的本能告诉她,只有抓住某一样东西,才可能有生存的希望,因此,她拼了命地死缠张建中这根救命稻草。
张建中知道不可能推开她时,想是不是把她击晕?只要把双手从她那两团肉球上拉下来,不被她缠住,就可以猛击她的双穴。这个念头一闪,他便等着下沉,等着往上蹬,好好地换口气。
有了双手协助,上来得很快,不仅快,感觉还能在水面坚持一会儿,于是想是不是可以躺着游?
双腿也动了起来,虽然被她钳得很紧,但被钳的只是大腿,小腿以下还是自如的。双手双腿动起来,人就浮在水面了,尽管郝书记还紧紧地抱住他。
“没事了。”他吐了一口水说。
她在他身上,已经完全露出水面,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没事吧?你听不见我说话吗?”张建中脑袋“轰”一声炸起来。
死了?不会那么快吧?
死了还抱得那么紧?他想扳开她的手,但自己的手一停止划动就会往下沉。
“你应我啊!郝书记,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这时候,他才发现,她的身子虽然浮在水面,头却耷在水里。
他托起她的头,只见双眼紧闭,脸色乌黑。
她窒息了。
必须马上抢救,否则,她醒不过来了。
张建中一急,人就往下沉,这一沉才发现,已经可以够着地了,水只有胸脯那么深。用劲,把她弄开,他还像刚才那样,又把双手伸进彼此之间,又顶着她那两团肉猛劲地往外推。
这次,却怎么也推不动。
她不会是僵硬了吧?
僵硬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死亡啊!张建中急得要哭了,冲着防风林的敏敏大声喊:“帮我,你快来帮我!”
一边喊,一边向岸上小跑。他根本不能大跑,郝书记可不轻,而且还钳住他的大腿。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而且,张建中像是怕她滑下来似的,双手捧着她那夸张的臀,跑一步,碰撞一下,跑一步,碰撞一下,如果,在平时,那东东再控制不住了。这会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