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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不是写给我的,」晏子殊说道,抬起头看着卡埃尔迪夫,「应该把这封信,交给圣灵会的祭司。」
「交给他们?哼,」卡埃尔迪夫不屑地说,:「你也看到现在的圣灵会堕落成什么样子了?把拉芮尔的力量交给他们,就像在满是食人鲨的池子里丢下一块人肉,只会让整片大陆都变成血海。子殊,他们会想杀掉任何一个看过这封信的人,而你,是他们第一个目标。」
「那该怎么办?」卡埃尔迪夫的担心,晏子殊之前也想到了,强大的力量不只意味着责任,更意味着血雨腥风。
「遵从命运。」卡埃尔迪夫沉吟着说,注视着书信。
「什么?」
「你听过勇者之剑的传说吗?」卡埃尔迪夫站直身体,问道。
「是说……石中剑吗?」
这个故事晏子殊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大约一亿年前,「神」铸造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圣剑,把它赐予赫拉迪勒未来的统治者。于是,成千上万的骑士从世界各地涌来,想要拔出这把插在岩石缝隙中的利剑,却无人能成功。
两百多年后,一个毫无剑术功底的平民青年,竟然成功拔出了剑,并且如同神的预言,成为了赫拉迪勒大陆上最英明的君主。
晏子殊知道卡埃尔迪夫是什么意思,他不懂魔法,可是,他却看到了这封由高级魔法书写的秘信,这是他的命运,更准确地说,是他的责任。
「我知道了。」晏子殊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继续去寻找拉芮尔的,不管这个'神之眼'是什么样的地方……」
「我会陪着你的。」卡埃尔迪夫温柔地说,看着晏子殊。他知道晏子殊下这个决心不容易,「神之眼」,是他这个魔王都没听说过的地方,相比很难寻找,而且一路上必定会遇到很多阻碍,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荆棘之路。
「我才不要你陪!」晏子殊皱起俊眉,转过身去,「我一个人也能行。」
「是吗?」卡埃尔迪夫合上书,语气里充满怀疑。
「是的。」为什么卡埃尔迪夫总要说一些,令他突然心跳加快的话呢?晏子殊低下头,快步往出口走去。
两面都是高及天花板的书架,好似一个密闭又狭窄的空间,皮革与灰尘的气味充斥鼻尖,晏子殊都有些头晕了,「我们快点出去吧!」
「子殊!前面!」
「嗯?——哇?!」
不知道自己的脚尖踢到了什么东西,还是那高大的书架本身就已经腐坏,十米高的书墙就像轰然倾倒的巨人,压下呆愕住的晏子殊!
就算脑袋意识到了危险,身体却已失去了逃开的机会——
「轰隆!」
千钧一发之际,晏子殊感觉到一双熟悉的手臂,从后方抱住了他,而后身体倒向地板,各种书籍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灰蒙蒙的尘埃弥漫了整个地板,巨大的震动使得黑铁吊灯都在摇晃,等晏子殊定下神来时,发现自己平躺在地板上,而压在他上方的卡埃尔迪夫,张起淡蓝色的护卫盾,挡开了上千本书籍的重击。
不过,也许还是不够及时吧,卡埃尔迪夫的左侧额头受了一点伤,鲜血沿着他的眉骨淌了下来,滴落在晏子殊脸孔旁边的地板上。
「你没事吧?」卡埃尔迪夫担心地问,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在流血。
「有事的是你吧?」晏子殊生气地拧起眉,很想推开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双手却没有力气,「你是笨蛋吗?就这样冲过来?要是砸中了头,怎么办?」
不对!——是已经砸中头了,看着卡埃尔迪夫流血的额头,晏子殊气得直瞪眼。
「只是一点擦伤,等一下就会好的。」卡埃尔迪夫无动于衷地说,拉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
虽然这样说,他已经有好几万年没有受伤了,连疼痛是什么感觉都忘记了,这次竟然会被书砸中,难道是反应变迟钝了吗?
不对!——在看到书架坍塌,砸向晏子殊的瞬间,他心里所想的,眼睛所能看见的,都只是晏子殊的身影。防护盾在最初的书砸下之后才有机会张开,卡埃尔迪夫惶遽不已的心,促使他用身体去保护了晏子殊。
「什么叫等一下会好?」晏子殊的眉头更深地皱了起来,「你不疼吗?」就算是魔王,疼痛的感觉也是和人类一样的吧?
「疼啊,你心痛吗?」看着晏子殊很担心、又毫无自觉的样子,卡埃尔迪夫笑了,轻柔地压下身子,抱住晏子殊,「怎么办,我现在感觉有些头晕。」
「什么?你别动!我扶你起来。」晏子殊着急地说,可是,卡埃尔迪夫很重,加上双手、双脚都被他压住了,晏子殊挣扎了半天,都起不来。
「喂,你别压着我啊。」像极地熊一样趴在他身上,让他怎么爬起来啊?
「可是,我的头很晕……」在晏子殊耳边,卡埃尔迪夫喃喃地说。
「那怎么办……?」被湿热的气息撩动的耳畔痒痒的,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晏子殊不自在地扭开头。
「吻我。」
「哎?」
「吻一下就好了。」
「真的吗……?」晏子殊狐疑地问。
「人类的‘气’对我来说,就是食物啊。」卡埃尔迪夫迷人地笑着,「伤口马上就会愈合的。」
想起卡埃尔迪夫晕船时,似乎也是用H来治疗的,晏子殊眨了眨眼睛,犹犹豫豫地说,「那你……把眼睛闭上啊。」
「好。」卡埃尔迪夫非常期待的样子,笑容灿烂。
微启的唇瓣怯怯地靠近卡埃尔迪夫的嘴唇,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了,晏子殊的心仍然「咚咚」鼓噪得厉害!
卡埃尔迪夫的嘴唇是那么柔软、还有一种淡淡的馨香,让晏子殊更加紧张,舌头好像僵硬住似的,笨拙地舔了一下卡埃尔迪夫紧闭的唇。
「舌头呢?伸进来啊。」见晏子殊只会笨笨的、害羞地舔两下嘴唇,卡埃尔迪夫轻笑道。
「知道了!别催我。」晏子殊暴躁地说。不就是接吻而已嘛,自己干嘛要慌张成这样,定了定神,晏子殊双手搭上卡埃尔迪夫的肩膀,柔嫩的淡红色舌尖,伸入进去。
「唔……」
湿润的舌尖一进入,就受到了盛大的欢迎,与卡埃尔迪夫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敏感的味蕾被摩擦的感觉很舒服,明明是分辨食物味道的器官,为什么腰眼那里会发软呢?膝盖也在哆嗦。
「嗯……唔嗯……」
舌与舌深入地勾缠,忘我地厮磨着,氧气似乎越来越不够用,晏子殊的鼻息有些急促,皱起了眉头。而卡埃尔迪夫只是微微偏转头部,一只胳膊撑在地板上,更深入、或者说更热切地吻着晏子殊的唇。
「唔!」
包括舌头在内、柔软口腔内的每一处地方,都被卡埃尔迪夫贪婪地掠夺着,一遍遍吮吸、一次次摩擦,晏子殊头晕目眩,全身发热,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笨拙地蠕动着舌头,咽下唾液,卡埃尔迪夫舔舐着他的舌尖,用更激烈的吻回应着他。
「唔……等一下……」
应该只是接吻而已吧,为什么卡埃尔迪夫的手贴着他的衬衫滑了进来?左边的乳首被微凉的手指夹住,淫靡又有技巧地揉捻着,汗珠骤然冒出背脊,腰部软得好像化了一样,晏子殊气喘吁吁地抓住卡埃尔迪夫的手,想要推开他。
「就在……这里做吧?」卡埃尔迪夫沙哑地说,拉起晏子殊的手、轻咬那微微颤抖的指节。
「什么?」
「我硬了。」
「哎?!」
晏子殊瞪大了眼睛,硬了……硬了是什么意思?要是他不能理解该多好啊,但是卡埃尔迪夫紧贴着他大腿根部的下半身,告诉他硬了只有一个意思……
那就是——H。
「都是你不好,用这种表情诱惑我……」
沿着晏子殊的食指关节,卡埃尔迪夫的牙齿又轻啃上晏子殊的掌心,湿濡的舌尖煽情地舔着。
「呜——」晏子殊的腰部陡然一颤,连脖子根也涨得通红!
「你也想做的吧……?」卡埃尔迪夫的左手游弋到下方,隔着长裤,碰触着晏子殊的私处,「你有感觉了吧?我会让你……更有感觉的。」
「混蛋——我才不想做!」晏子殊大吼,脸红得好像要冒烟了似的,「我这只是有一点生理反应而已!」
「那我帮你,解决你的生理反应吧……」卡埃尔迪夫嗫嚅地说,他饱含情欲的、沙哑的声音性感得让人受不了,晏子殊真想捂上自己的耳朵。
「乖……」卡埃尔迪夫骑在晏子殊身上,一手拉开他的皮甲外套,另一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