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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克的腹部被手术刀切开了。主任点点头,对皮皮鲁说:“是阑尾炎,马上就要穿孔了。”
皮皮鲁松了一口气。
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主任太太出现了,她显然是刚刚被吵醒。
“你在干什么?”主任太太看到丈夫深更半夜和一个陌生人在客厅里低头忙着什么,感到奇怪。
主任抬头看了太太一眼,没说话。
太太走到丈夫身边,她吓了一跳。
“你在茶几上解剖老鼠!”太太怒不可遏。
“不是解剖,是手术。”皮皮鲁更正。
“手术?什么手术?”太太不明白。
“这只老鼠得了急性阑尾炎,您先生正在给他做手术。”皮皮鲁解释道。
“给老鼠治病?你疯了?”主任太太冲丈夫大吼,“而且还在我的茶几上!”
太太冲上去夺丈夫手中的手术刀。
皮皮鲁慌了,他知道,中止手术会要舒克的命。他拦住主任太太。
“您不能这样,太太。”皮皮鲁不让主任太太接近主任。
“你是谁?半夜三更来我家于什么?”太太上下打量皮皮鲁。
“我是这只老鼠的朋友。”皮皮鲁站在太太和主任之间。
“……”太太歪着头看皮皮鲁。
“对不起,影响您睡觉了,我也是万不得已。舒克得了急性阑尾炎,如果不立即手术,就会……”皮皮鲁解释。
“舒克?”太太没想到老鼠还有名字。
“舒克就是这只小老鼠的名字。”皮皮鲁说。
“您有病吧?”太太觉得对于深更半夜闯到人家里要求给老鼠治病的人用不着讲礼貌。
“你说话注意点儿!”正在做手术的主任抬头看了太太一眼。
“我不许你给老鼠治病!老鼠是人类的敌人!”太太朝丈夫冲过来。
皮皮鲁忙拦住她。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家!你给我出去!”主任太太拼命想越过皮皮鲁冲到丈夫身边。
皮皮鲁回头看看,主任开始给舒克缝针了。
“好,你们等着!”太太没皮皮鲁的劲大,无法使用武力制止丈夫给老鼠做手术,她心生一计,转身走了。
皮皮鲁松了一口气。
手术已近尾声。皮皮鲁看得出,舒克已经脱离危险。
主任给舒克缝完了最后一针,他像是告诉皮皮鲁又像是自言自语:“好了,它得救了。”
“谢谢您!谢谢您!”皮皮鲁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我也得谢谢您。”主任一边摘胶皮手套一边说。
“谢我?”皮皮鲁纳闷。
“人类是应该感谢老鼠,咱们拿它们做丁那么多医学试验,如果连个谢字都不说,也太……”主任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
皮皮鲁握住了主任的手。
一阵凉风掠过茶几。皮皮鲁一惊,他低头一看,一只大猫跃上茶几叼住了舒克。
主任太太养的猫。它是在太太的授意下出击的。 第131集
五角飞碟首次出击执行任务;
皮皮鲁的名片;
录音机和墨水瓶采访皮皮鲁
皮皮鲁见舒克遭到了大猫的袭击,忙扑过去抓猫。
“你放开他!”皮皮鲁大喊。
“(被禁止)!”主任大喊猫的名字。
大猫显然只听命于太太,它叼着舒克从大门下边它的专用出口钻到屋外去了。
皮皮鲁懵了,一时手足无措。
“这太不像话了,你给我出来!”主任叫太太。
在忙乱之中,皮皮鲁的手无意触到了衣兜里的微型通讯器。
皮皮鲁只有动用五角飞碟救舒克了。
皮皮鲁掏出通讯器,呼叫:“贝塔注意!贝塔注意!”
“我是贝塔。我是贝塔。请讲!”
“一只大猫叼走了舒克,请立即援救,要快!”皮皮鲁知道,一般的猫抓住老鼠都不马上吃,但也不会拖得太久。
“明白!”贝塔说。
主任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你同谁联系?”主任想像不出这位昔日的大物理学家手中掌握着什么高科技武器。
“这……”皮皮鲁不能说。
“请不要伤害(被禁止),它是我太太的命根子,就像那只老鼠是你的命根子一样。”主任请求。
一句话提醒了皮皮鲁,就是,(被禁止)和舒克一样,都不应该死,它们都是人类的朋友。
皮皮鲁对着通讯器说: “贝塔注意,贝塔注意,不要伤害那只猫的性命,救出舒克就行了。”
“明白!”贝塔回答。
皮皮鲁看表,清晨五点三分。
贝塔驾驶五角飞碟升到空中后,打开电脑遥感。
只用了0.03秒,贝塔就找到了那只猫,它正在屋顶上捉弄舒克。
贝塔怒火心中烧,他操纵五角飞碟闪电般飞到猫的头顶上。
如果不是皮皮鲁提醒,贝塔准要了那猫的命。现在,贝塔只得使用超声波击昏了它。
五角飞碟落在屋顶上,贝塔将舒克背进飞碟。
五角飞碟腾空而起。
“皮皮鲁注意。皮皮鲁注意。我已经救出舒克,现正返航。”皮皮鲁身上的通讯器传出贝塔的声音。
从皮皮鲁给贝塔下命令到贝塔救出舒克,前后总共用了1.7秒钟。
主任呆坐在沙发上,两眼出神地看着皮皮鲁。
“谢谢您了,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请找我。”皮皮鲁递给主任一张名片。
主任恭敬地用双手接过名片,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带锁的抽屉里。
“再见。”皮皮鲁向主任告辞。
主任送皮皮鲁出门,他想像不出那只刚做完手术的老鼠是被什么东西救走的。
大街上已经出现了曙光,皮皮鲁乘头班公共汽车回家。
五角飞碟停在写字台上。舒克躺在飞碟旁的一块毛巾上,贝塔正在擦舒克身上的血迹——大猫抓的。
“舒克怎么样?”皮皮鲁一边观察一边问贝塔。
“还没醒。”贝塔说,“要不是你阻止我,我非杀了那猫不可。”
“它的主人救了舒克,咱们不能恩将仇报。”皮皮鲁打了个哈欠。
“舒克醒了!”贝塔的声音里全是兴奋。
舒克的眼睛睁开了,他活了。
“别动,你刚动完手术。”皮皮鲁对舒克说。
“手术?”舒克抬头看自己身上。
“你的肚子被打开过了,你的肠子还被人切下去一截。”贝塔用手当刀在自己的肚子上做了一个切腹的动作。
“我得了什么病?”舒克问。
“剖腹产。”贝塔逗他。
“去——”舒克一笑,疼得他直咧嘴。
“开刀后最怕笑,别把线撑开了。”皮皮鲁说。
“是阑尾炎。你可把皮皮鲁折腾苦了,一晚上没合眼。在地球上能找到一个给老鼠动手术的医生可真不容易。”贝塔感慨万千。
舒克看着皮皮鲁。他没说感激的话。他觉得朋友之间不需要客套。他的目光就代表了一切。
“手术后,你遇到了一只大猫的袭击,是贝塔驾驶五角飞碟救了你。”皮皮鲁告诉舒克。
“真应该让猫吃了你。”贝塔冲舒克一笑。
舒克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说:“你们快休息吧。”
皮皮鲁伸了个懒腰,对贝塔说: “我睡会儿,你先照看一下舒克。”
贝塔说:“我当hushi。”
皮皮鲁的头还没挨着枕头,他就睡着了。
贝塔没有睡意,他把脑子里库存的最幽默的笑话调出来讲给舒克听。
舒克想笑又不敢笑,发誓等贝塔开刀时他一定把相声演员请来折腾贝塔。
皮皮鲁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1点半了。
他洗漱后,到楼下拿报纸。
贝塔发现皮皮鲁进屋时表情不对,他边看报边皱眉头。
“怎么了?”贝塔问皮皮鲁。
“无聊!”皮皮鲁的表情像吃了苍蝇。
“报上又攻击你了?”贝塔问。
皮皮鲁把报纸放在桌子上。
贝塔看见报上刊登的皮皮鲁和舒克在医院的大幅照片。
敲门声。
皮皮鲁将桌子上的五角飞碟和舒克藏进卧室里,贝塔也躲了起来。
门外站着两个陌生的年轻人。
“请问您是皮皮鲁吧?”其中一个脑袋长得像录音机的问。
“是的,你们是?”皮皮鲁问。
“我们是广播电台的记者。您看今天的报纸了吗?我们想证实下那家报纸上的有关您的那条新闻的真实性。”另一个脸长得像墨水瓶的小伙子说。
皮皮鲁让他们进屋坐下。
“这是我个人的隐私,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