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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听傻了。舒克在五角飞碟里听呆了。
当总指挥的指挥棒在空中为这支歌划句号的时候,鲁西西和贝塔连鼓掌都不会了。他们呆呆地站在那里,两眼发直。
“怎么了?不好?”歌唱家问。
“什么?”贝塔回过神来,“太棒了!”
“此曲只应天上有!”鲁西西说。
“曲子好,嗓子好!”贝塔说。
“歌词特别好。”歌唱家说。贝塔不懂写作。他写的歌词全是大白话,但没有一句废话,全是对生命的真实感受。
“贝塔,我看你很少看书,有时几个月才看一页,你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歌词?”鲁西西认为只有看书多的人才能写出好作品。
“看书不在多少,关键看你把书当什么。”贝塔说,“你发现没有,皮皮鲁和我一样,看书并不多。我和他探讨过这个问题。”
鲁西西对这场对话感兴趣了,她等着贝塔继续说下去。
歌唱家和红沙发音乐城的音乐家们也被鲁西西和贝塔的谈话吸引了,大家心中历来都有一个谜,为什么同样的书,有人看了大受启迪,有人看了却一无所获。
见大家都在注意听,贝塔的口才进人最佳竞技状态。
“经常听人把书说成是精神食粮,如果看书时将书当成粮食,那就糟了。”贝塔做了个万分惋惜的动作。
“为什么?”鲁西西也一直把书比作精神食粮。
“如果把书当成粮食,大脑就成了肠胃,看完一本书,大脑把书变成了什么?”贝塔问鲁西西。
“什么?”鲁西西反问。
“粪便。”贝塔说,“这种人看书,就是拼命吃,拼命拉。”
“你把书当成什么?”鲁西西问。
“我把书当火柴。”贝塔神采飞扬,“我的大脑是一座燃料库.每一页书都能点燃我的思维火花,燃起冲天大火。我和皮皮鲁聊过这种感受,我们每看一页书,有时甚至只有几行字,大脑燃料库就被点燃了,止都止不住。这时,你说我们还能继续看吗?再看脑子还不爆炸了?所以,像我和皮皮鲁这种人,表面看,看书很少,实际上,我们看的一页书,比那些把书当粮食吃的人看的100本书都管用。”
鲁西西想起往常经常看到皮皮鲁捧着书半天也不翻一页,那大概就是贝塔说的,那页书作为火柴点燃了他的思维火花。
“书是火种,不是粮食。”贝塔总结性地说。
鲁西西顿悟。歌唱家鼓掌。
“对于我们这些一脑子燃料的人来说,不光书是火种,生活中的每件事都足火种。靠火种才能点燃思维火花的人,还属于初级阶段,像我和皮皮鲁,大脑里已经有了电打火,开关就在眼皮上,只要眼睛一睁开,电打火就点燃了大脑燃料库,思想的大火就会熊熊燃烧……”
“得了得了,别吹了。”歌唱家表面上制止贝塔,实则是夸奖。歌唱家认为,不管贝塔大脑里是否真的有电打火自燃装置,能说出刚才那番话的,就绝对是天才。
鲁西西对贝塔的话服气,因为他写的歌词摆在那儿。当过10次研究生的人也写不出那样的歌词。
“确实有很多学校把学生的大脑培养成了肠胃,它们真应该把学生的大脑培养成燃料库。”鲁西西感慨。
“咱们录音吧?”贝塔俨然以导师的口气说话,神气十足。
舒克在五角飞碟里做好了准备,五角飞碟遥感录音。
总指挥举起了指挥棒。
只应天上有的歌声再次出现。
舒克录音。
鲁西西和贝塔再次陶醉得死去活来。
录音完毕,舒克听了一遍。
“怎么样?我是说录音效果?”贝塔通过通讯器问舒克。
“很好,如果制成卡拉0K伴奏带,咱们准发大财。”舒克说。
“我最讨厌卡拉0K。”贝塔说。
“为什么?”鲁西西问。
“卡拉OK本质上是给那些在事业上一事无成的人一个成功的幻觉,使那些从未成为被注意的中心的人在有限的空间和有限的时间里成为被注意的中心,过一过成功瘾,不信你用五角飞碟遥感,真正成功的人没有喜欢卡拉OK的。有个资料显示,在喜欢跳舞的男人中,有百分之八十五的人需要去看某科医生。正因为他们不行,所以才要换一种方式证明自己是男人。这和唱卡拉0K异曲同工。”叭塔滔滔不绝。看来他的大脑这次着火着得挺大。 第277集
摄像机插进油井;
长得像海棠花的妇女;
皮皮鲁和燕妮打赌;
五角飞碟归途漫漫
“咱们该通知政府了吧?”舒克在五角飞碟里问贝塔和鲁西西。
鲁西西愿意让牛的家乡马上富起来,她对总指挥说:
“我们现在就通知政府这儿发现了油田,牛家立刻就会富的。”
“太感谢你们了。”总指挥说。
鲁西西、歌唱家和贝塔同红沙发音乐城的音乐家们告别,他们走出红沙发音乐城后又同牛告别。
“你的歌声真好听。”牛对歌唱家说。
“希望你早日站起来。”歌唱家说。
“谢谢你们。”牛含着热泪说。
“说不定你以后要骂我们。”贝塔说。
“为什么”牛瞪大丁眼睛。
“有钱了就要受罪了,真正的高档次的痛苦都是有钱以后才产生的。”贝塔说。“不受罪不可能有钱,有钱后必然要受罪。”
“行了行了,你别瞎说了。”歌唱家制止贝塔。
牛似懂非懂地琢磨贝塔的话。
贝塔、歌唱家和鲁西西登上五角飞碟。舒克接通了政府有关部门的电话。
“我们在××省××县发现了大油田。”舒克说。
“你们?你们是谁?”
“勘探队。”舒克蒙他。
“哪支勘探队?”
“你们快派人来吧!”
“别瞎逗了,你要是恶作剧呢?”那人把电话挂
“给电视台打电话。”贝塔的大脑再次燃烧。
舒克给该省的电视台打电话。
电视台正愁没新闻,二话没说,来了。
五角飞碟藏在牛家的房顶上。
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一看喷薄而出的石油就兴奋了,差点儿把摄像机插进油井里。
石油部的大队人马闻讯赶来了,天上是直升机,地上是成群的汽车,修路的来了,盖房子的来了,派出所成立了,职工子弟学校开建了,计划生育委员会成立了……
“我看那女人有点儿面熟。”鲁西西指着荧光屏上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说。
“我没见过。”贝塔摇头。
“想起来了,她叫海棠花!”鲁西西一拍脑袋。(海棠花是《龙珠风波》里的人物,请参阅《鲁西西传》)
“居然碰到熟人了。”贝塔觉得好玩。
“这名字有点像上个世纪的。”舒克说。
“是绰号。”鲁西西突然想起了什么,“海棠花好像被鹰钩鼻子杀害了呀!”
“什么鹰钩鼻子?”贝塔问。
“也可能是长得像,要不要遥感证实一下?”舒克问鲁西西。
“算了。”鲁西西摇摇头,“咱们返航吧,皮皮鲁该等急了。”
舒克操纵五角飞碟起飞。返航。
皮皮鲁和燕妮在家里一边聊天一边等五角飞碟的消息。
“有红沙发音乐城谱曲演奏,再加上歌唱家的嗓子,怕是从明天起这星球上唱歌的就都没饭吃了。”皮皮鲁说。
“红沙发音乐城真的那么厉害?”燕妮出生于音乐之乡,见过超级音乐。
“你一听就知道了。如果把红沙发音乐城比喻成博士,贝多芬顶多是幼儿园中班第一学期水平。”皮皮鲁一笑。
燕妮撇嘴,但她心里信皮皮鲁的话。
通讯器响了。
“皮皮鲁,皮皮鲁,我是舒克,我是舒克,我们现在返航!”舒克的声音。
“我是皮皮鲁,请返航。”皮皮鲁喜上眉梢。
“我去给他们做饭。”燕妮起身去厨房。
“我敢说,你还没走到厨房,他们就回来了。”皮皮鲁清楚五角飞碟的速度。
“打赌。”燕妮说。
“赌什么?”皮皮鲁问。
“如果我赢了……”燕妮一时想不出。
“如果你走进厨房时五角飞碟还没回来,这顿饭我做。”皮皮鲁说。
“不行!”燕妮坚决摇头。
“为什么?”皮皮鲁不解。
燕妮历来认为让先生下厨房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