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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您是?”伊丽莎白不熟悉对方的声音,只要同她通过一次电话,她就忘不了。
“对不起,我还不能告诉您我的名字。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交谈。我想送给您一条大新闻,能轰动世界的新闻。”
“请讲。”伊丽莎白见过大世面,曾经单枪匹马去战乱国家采访,并且有被俘被绑架被劫持的经历,什么都见过。
“这世界上有很多人的财产是不义之财,您信吗?”贝塔问。
“当然。”伊丽莎白喜欢这个话题,她痛恨那些发不义之财的人,比如那些受贿的歹徒。
“我知道地球上所有财产来历不明的人的准确人数和他们的国籍姓名住址。”贝塔一口气说下去,他挺激动。
“……”伊丽莎白显然不信。
“您感兴趣吗?”贝塔问。
“当然……不过,您是怎么知道的?”
“人类干过许多可笑的事,对吗?”
“是的。”
“其中最可笑的,就是只信能解释通的事,对于解释不通的事,绝对不信。”
“没错。”
“我有一种极其先进的仪器,能遥感世界上一切事。”
“您不信?”
“难以置信,请原谅。”
“这样吧,我现在就遥感您在干什么,行吗?”贝塔想出了让伊丽莎白相信的方法。
“可以,如果您能猜出我现在正在干什么,我就对您的话百分之百地相信。”伊丽莎白泡在浴缸里说。
贝塔的荧光屏上出现了伊丽莎白沐浴的镜头。贝塔耸耸肩,他没想到伊丽莎白是位貌美的白种人小姐。
“您正在洗澡。”贝塔说。
“!!!”伊丽莎白愣了。
“坐在浴缸里,您现在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您顾不上冲掉香皂沫,在找浴衣。”贝塔几乎采用与伊丽莎白的动作同步的语言叙述。
伊丽莎白终于醒悟了,原来世界上并没有童话。所有被冠之以童话的东西其实都是现实。
“您的账号上共存有78615元,对吗?您的存款密码是8809…”
“我信了。您是谁?”伊丽莎白想弄清打匿名电话者的身份。
贝塔尽管醉了,还没忘记为自己和五角飞碟保密。
“我决定在明天上午八点,将地球上所有来历不明的财产统统没收。您可以发个通电,公布我的这一措施。”
“太好了!您会非常公正吧?比如说,不会制造冤假错案吧?不会把人家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移走吧?”伊丽莎白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心。
“绝对不会。比上帝还公正。”贝塔说。
“我现在就向全世界发通电。”伊丽莎白中止沐浴,穿着浴衣跑进书房打字写稿。
贝塔在五角飞碟里跳迪斯科。
伊丽莎白写完新闻稿,开车赶到通讯社。
值班总编见伊丽莎白深更半夜赶到通讯社,知道有了重大新闻,眉开眼笑。
伊丽莎白将新闻稿递给值班总编。
“这是愚人节的玩笑吧?”值班总编看完新闻稿后抬起迷惘的眼睛看伊丽莎白。
“绝对真实,请快签字发通电。”伊丽莎白催促值班总编辑。
值班总编又看了一遍,摇头:
“不行,这会砸了咱们的牌子。”
“您如果不发,才是砸了咱们的牌子。”伊丽莎自提高了音量。
“这话怎么讲?”值班总编不明白。
“如果您坚持不发,我只好将它送给别的通讯社了。”伊丽莎白说。
“太好了,请吧!”值班总编巴不得让竞争对方出洋相,“你要能让别的通讯社发这条新闻,我给你发奖金!” 第237集
伊丽莎自在稿件上签字;
鲁西西叫醒皮皮鲁;
歌唱家喊贝塔万岁;
舒克骂贝塔贝塔不生气
伊丽莎白拿起新闻稿头也不回跑出通讯社,她开车来到了另一家通讯社——她供职的通讯社的竞争对手。
对手通讯社的主编对于敌方主将深夜来访感到震惊,他就缺伊丽莎白这样的名记。
“请坐,请坐!”对手通讯社主编殷勤地招呼伊丽莎白落座。
“这份新闻稿您要不要?”伊丽莎白开门见山地将新闻稿递给主编。
主编看完稿件,他抬起头看看坐在对面的伊丽莎白,当他确信伊丽莎白不是梦游后,又将新闻稿看了三遍。
“贵社不用这稿?”主编推断。
伊丽莎白点头。
“使用这稿件时可以属上您的名字吗?”主编问伊丽莎白。他觉得只要能属伊丽莎白的名字,全是假的也没关系。
伊丽莎白再次点头。
“请您在这儿签字。签字后,我们马上发稿。”主编让伊丽莎白在稿末签名。
伊丽莎白签字。
“希望这不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合作。”主编一边叫秘书拿走稿件一边对伊丽莎白说。
“这条新闻一发,最迟到明天中午,贵社就是全球最有名的通讯社了。”伊丽莎白极为自信地说。
主编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第二天清晨,世界各通讯社都转发了伊丽莎白的新闻,他们对这条新闻的真实性几乎不屑一顾,但是他们对伊丽莎白的名字感兴趣——既然名记敢和公众开这样的玩笑,大家都愿意奉陪并借机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鲁西西从广播电台的早间新闻中听到了这条新闻,她来到别墅旁叫皮皮鲁。
皮皮鲁研制复原药到深夜,现在睡眠正值(禁止)。燕妮推醒他。
“鲁西西叫你。”燕妮对皮皮鲁说。
皮皮鲁推开窗户。
“刚才电台播了一条新闻,说是请全世界所有有不义之财的人注意,今天上午八点,全球所有银行存款中的不义之财将统统自行消失。还说经过精确统计,人类中共有多少多少人贪污过,多少多少人受贿过。还说越是有不义之财的人表面看越清廉,还说往这机构那机构捐款越多的人心里越有鬼。还说由此可见,越革命的人骨子里越反gemin。”鲁西西向皮皮鲁复述新闻的内容。
“贝塔干的!他终于行动了!”皮皮鲁对鲁西西说,“我马上下去。”
皮皮鲁脱下睡衣,燕妮递给他衣服。
皮皮鲁和燕妮下楼,他们经过二楼时,歌唱家已经等在那儿,她听到了鲁西西刚才的话。
舒克也站在一楼的出口处。
当他们走出鲁西西别墅时,鲁西西已将房间里的电视机打开了。电视台中断了正常节目,不停地插播这一新闻。
“肯定是贝塔干的。”歌唱家问皮皮鲁。
“除了五角飞碟,谁还能干这种事?”皮皮鲁不知是自豪还是自责。
“五角飞碟不会出差错吧?全世界有那么多银行,银行里有那么多存款,别把善良人辛辛苦苦挣的钱给弄没了。”燕妮有些担心。
“五角飞碟的误差是零。你放心,不义之财一分也跑不了。正当收入一分也没不了。”舒克说。
“如果我现在还被胡安娜奴役,今天胡安娜的钱就全没了?”歌唱家问。
“对。”舒克说。
“贝塔万岁。”歌唱家认定世界上还有无数个胡安娜,他们今天都会痛不欲生。
“如果他回来,再不许他喝酒了。”皮皮鲁盯着电视屏幕说。
“那些有不义之财的人的赃款不该没收吗?”歌唱家问皮皮鲁。
皮皮鲁无言以对。
“我觉得,五角飞碟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你们早就应该用它在全球主持正义。”歌唱家为贝塔鸣不平了。
“人类有法律。”皮皮鲁说。
“法律应该改名叫乏力。”歌唱家深有体会地说,“如果你们到法院起诉胡安娜,说胡安娜奴役我,法院会宣判她有罪吗?”
大家不吭声了。谁都明白,法院不会拿歌唱家当人类的一员对待。
“试着和贝塔联系一下,看看他的酒醒了没有。”舒克提议。
鲁西西拿来五角飞碟通讯器,舒克开始不停地呼叫贝塔。
“贝塔,贝塔,我是舒克。请回答。”
“贝塔,贝塔,请回答,我是舒克。”
大家眼巴巴地看着通讯器。
“我是贝塔,什么事?”贝塔回话了。
“你在哪儿?”歌唱家问。
“在天上。”贝塔说。
“回来吧,我有话对你说。”歌唱家说。
“我还没办完事呢,办完事就回去。”贝塔不上勾,“问图钉好。”
“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