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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一笑,玉松开尾巴,把隐放在床上,然後随手脱下自己身上已被隐的血染得半红的白衣。在那身材高大体形完美的光裸躯体上,最显眼的,正是那与身体一同妖化的阳具,此刻正勃起著,膨胀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尺寸,形状却又奇异的美好。双手扶住隐瘫软无力的腰,准确的对准那紧紧闭合的穴口,毫不犹豫的坚定插入。新长出的皮肉又被撕裂,血再次顺著腿根流下来,玉却毫不理会的继续著插入的动作。在那巨大得惊人的阴茎挺进了近一半後,隐一直不断抽搐的身躯猛地一僵──
“不……”微启的苍白的唇吐出模糊不清的拒绝话语,一直死死闭著的双眼终於颤抖著睁了开来,眼神却清明不再。
“反抗是没用的,我早就说过,没用的……”
因隐的清醒而暂时停顿的动作突然继续,卡在半途的凶器猛地一口气插进了最深处。
“嗯……”仿佛已经失去了惨叫的力量,利刃从内部撕裂肉体般的疼痛也只是令隐再次闷哼一声,死死咬住的嘴唇流下了血。
“你是我的,永远也逃不了……”
狠狠地抽出,再狠狠地插进去。随後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凶狠的抽出,又凶狠的插入,隐脱力的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无依无靠,只能无助地随著对方的节奏剧烈晃动著。
“别再骗自己了,你心里早就明白了,”妖化出来的尖利犬齿狠狠咬在隐的颈侧,留下一排整齐鲜明,还渗著血的牙印。玉抬头,用舌头舔著唇上沾染的甜美血迹,“不是吗?”
感受著巨大阴茎在自己体内摩擦所带来的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与刺激,左胸的乳尖被人技巧的揉按捏压著,最重要的阳具也被人戏弄般地把握著,时有时无的给予刺激。当龟头再次被人狠狠一掐,隐颤抖著,觉得血液一下子冲上了头一般。与此同时,隐不禁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几分惊恐,因为在这种痛苦的刺激下,他发现自己的阴茎竟开始慢慢地抬起了头!
“混……蛋……!!凭……什麽这麽对我……?!”因撞击而断断续续的问话,沙哑虚弱的声音包含著满满的绝望与愤怒。
“没有原因,也不需要原因,你只要记住──”伴随著的又是一个毫不留情的刺穿。
“啊……!!”再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逃开,却被对方无情地一把拉回去,被利刃一个猛力冲刺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在反复的抽插下,隐终於忍不住低低地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
“记住──你夜野隐,永远是属於我玉湛京的!!!”
27~28
二十七
隐不知道自己昏昏沈沈的到底睡了多久,唤醒他的,是干痛得像著火一样的喉咙与不断滴落在自己脸上的冰冷液体。
努力了许久才终於挣开仿佛粘在一起般的沈重眼皮,首先映入模模糊糊的眼帘的,就是宛金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
“隐哥哥,你醒了!?”一发现隐睁开了眼睛,宛金喜极而泣般的一边惊叫一边抹著落得似乎更凶的眼泪,又匆匆忙忙地起身端来一杯茶水,体贴地轻轻扶起他的头,将冷热正好的茶水送到他嘴边。在喝了几口水後,隐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了过来。
摇摇头表示不用帮忙,隐用手撑著身子坐起来,虽说全身都像是被拆开来又重新装上般的又酸又痛,四肢也严重无力,不过隐知道这是理所当然。原本他还以为自己根本撑不过那一场血腥的暴虐,以为自己会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死掉!
“我睡了多久了?”隐在确定身体并没有什麽大的损伤後重新躺下来。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清楚的,虽然恢复了意识,身体其实根本没有缓过劲来,一段时间的休息还是必要的。
“呜呜,隐哥哥你都睡了五天了,玉大人临走前又交待不许让其他任何人进咱们的宅子,我不敢叫医生……”
“我没事,不用找医生的。”苦笑著拍拍跪坐在床边的宛金的头,隐除了苦笑还是只能苦笑。那个家夥竟真的在对自己做完那些极度过分的事後,毫不在意地一走了之。隐还记得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玉一直在自己耳边强调著叫自己在他离开的几天内不得离开这栋宅子一步,仍是那无比霸道的命令式口吻。但即使被这样对待後,隐发现自己对他仍没有多少恨意。虽说隐本身就不是什麽会记恨的人,但为什麽会容忍一个人到这种地步?隐自己也想不明白。但同时的,他也不会原谅玉所做的一切,也许正是因为没有恨,所以也没有原谅。隐觉得也许这一切的痛苦就是对过去自己的惩罚,而玉就是那个执行者。从他们的相遇开始,这一切就像一层层的网将他死死的缠住,他不是没有努力过,却一次次被打击回来,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在网底静静的等待,等待能挣脱这一切的时机与机会。
其实隐心里一直以来期待的人生都很单纯:不愧对人,不愧对己,坦然而有尊严。然而命运却显然很喜欢开他的玩笑,匪夷所思的荒唐人和事总是喜欢围绕在他的身旁,但隐心里清楚,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能做的,就只有把它承担起来,再尽力去改变它。
重新闭上酸痛的双眼,隐淡淡开口:“宛金,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沈默地望了隐许久,宛金才无奈地点点头,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痕:“隐哥哥,那我去帮你弄点清淡的东西吃。”
不给隐拒绝的时间,宛金便转身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快步走到长廊的拐角处,宛金突然停下脚步,脸上的表情也一改刚刚的柔弱,眼中闪著杀气。
她已经快忍受不了了!!天知道那天她一开门,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的血红!地上,桌上,甚至连墙上都染上了一滩滩的血红,而隐就像没了生命一样躺在那张被血染湿了好几次成为了黑红色的床上,在那一刻,她的呼吸都几乎停止了!!玉的残忍她是知道的,她毕竟也跟了他近百年。但她以为隐是不一样的,看著玉对隐那强烈的独占欲,她本以为隐对於玉是不一样的!但她似乎错了,玉还是玉,还是那个没有一丝感情,强大而残暴的妖怪!她不能看著隐就这样痛苦下去,她做不到!她要把他救出去!!
不择手段,不只是他玉湛京的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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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第二天,隐便恢复了日常的作息。只是他不再出门,天天静静地呆在房间里,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意兴阑珊。而宛金也一反以前天天缠著隐的常态,难得的安静,基本上一天除了三餐,很少能见到她的身影。终於在玉外出最後一天的中午,宛金难掩兴奋跟隐说与人有约要马上出去,可能夜里晚一点回来。隐料想宛金近日的异常与此刻的外出,怕是新交了什麽朋友,便淡笑爽快地答应了。在宛金离开後,宅子里更是冷清了。本以为能就这麽安静的过完玉不在的这七天,谁料在这一天晚上,宅子里却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好久不见。”来人看著亲自来开门,在看清自己的脸後明显愣住了的隐,笑得异常灿烂。
“请问有什麽事吗?”毫不掩饰自己的生疏态度,隐很快平静地答道。他不会单纯地以为对方在这个时候突然拜访仅单单是为了打个招呼。
“不请我进去吗?”来人说著挑挑眉,“我又不会吃人。”
原本确实没有请人进去的意思,见此隐沈默片刻,还是侧过身:“请。”
二十八
隐将人引到大厅,将手中随便泡出来的茶水放在对方身旁的茶几上,然後坐在他对面。对方也不客气地拿起茶,轻啜一口,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看来你还记得我吧?”
看著对方盈盈的笑意,隐轻轻点头:“当然。只是有点意外,不过倒也有些意料之中。”
“哦?何来意料之中?”对方好奇的瞪大眼睛。
“你是来找那次跟我一起的那个人的吧?不过不巧,他外出了,你可以明日再来。”隐答得直接干脆,其实早在第一次见面,隐就从对方闪烁的眼神中看出了倪端,只不过没料到对方会找到门上。
“呵,那你可猜错了~”对方竖起一只纤长的手指摇了摇,“我是来找你的。我还是重新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