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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自己身体变得相当奇怪,燥热不堪,好似被人下了春药一般,最後记得有人进来对自己意图不轨,被自己一掌……
想到这里伊苏月抬头一看,躺在自己身下的正是骆长风!
伊苏月忍住身体的不适,抬手就想把骆长风劈死,突然腰上一麻,身体不能动弹……
骆长风皱著眉从伊苏月身下爬起来,尴尬不已的穿上被伊苏月抓得有些破烂的衣裳。
穿好衣服後,骆长风又帮伊苏月盖好被褥,这才开始解释:
“伊苏!想不到一清早起来,你就开杀戒,而且对象是我!幸好我及时点了你的穴道,不然不是死得很怨且相当凄惨!你根本没有听我
解释就想杀我,我确实无辜的话,你不就错杀一个你生命中最珍贵的朋友?!好,只要你现在跟我道歉,我就松开你的穴道……”
伊苏月依然用冷冽到不能再冷的眼神瞪著骆长风,好似恨不得吃他血肉啃他骨……
骆长风苦笑著摸摸鼻子:“我没点你哑穴,你有什麽不满说出来,我可以解释的……”
伊苏月撇开脸去,专心运气冲开穴道……
骆长风叹了口气,把被他们昨晚好事时踢到床底的花霏昊尸首揪了出来。
“你记不记得这个人?这个人叫花霏昊,当然你不知道他,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恶贯满盈,在他罪恶的一生里做了30几桩强奸案,并
且其中有一桩是强暴了一个娥眉派清修的女弟子,并且还割了那女弟子的一缕长发作为留恋,而成为轰动武林的淫贼中的翘楚。这个人昨天在
茗香楼盯上了你,晚上不知道用什麽方法给你下了药……我是追他进来的时候,发现你已身中淫药,而这个淫贼已经被你打死,我试图想办法
让你清醒,但你依然强暴了我……”
“我?”伊苏月不禁惊叫起来……
伊苏月已冲开穴道,坐起身来,骆长风连忙拿著衣服给他披上,把他扶著靠在床头。
“是我强暴你?”伊苏月惊呆了。
“正是,你看……”骆长风拉开衣服,他身上有很多抓痕,一看就是刚刚受的伤,“我武功差你很远,你中了迷药丧失理智,我听到花
霏昊潜进你的房间,就过来帮你,哪知一进来,花霏昊已经被你打死,我却被你拉住,我叫了很多次不要,你还是强迫我。我挣扎过,反抗过
……你无情的扯破我的衣服,把我摁在床上!哎……”(得了便宜还卖乖……瀑布汗)
伊苏月审视了他一会,仔细看了骆长风的胸口,确实没有受伤的痕迹:“你把那人尸体的上衣脱干净,抬过来我看。”
骆长风依他说的照做,伊苏月见尸体胸前一块青紫,用手一摸,竟然皮层立刻脱落。骆长风脸色转白……
伊苏月这才信了确实不是骆长风的话,喃喃的道歉:“错怪你了。”
正说著,门外传来扣门声:“客倌,起来了麽?”
“起来了。”骆长风应答。
“要不要茶水伺候?”
“待会儿,你先离开。”店小二听到这话,笑著摇摇头离开:想来是跟那美人一晚春宵累坏了。(你猜的没错!)
应付完店小二,骆长风在花霏昊身上四肢划出几条伤口,从内衣里掏出一个小瓶,“你这是做什麽?”
“这瓶药粉叫化尸粉,沾上液体的话,就会迅速腐蚀,专门用它来熔化尸体,不过造价很高,而且得专门找专家制作。我也是毫不容易
才得到一瓶,平常都舍不得用……”骆长风向伊苏月解释著,把花霏昊身上的银票等物掏出,有把花霏昊的的衣服等放置到尸体上。
“既然舍不得就别用,把这尸体拖出去喂狗!”伊苏月鄙视地看著尸体。
“人都死了,不要那麽残忍……”
“我只恨我出手太重就打死了他,否则现在就可以折磨他一解我心头之恨!”伊苏月每动一下,下身就伴随著阵阵疼痛,让他怒火更盛
。
“哎……伊苏,做人别那麽苛刻。”
“我苛刻?”伊苏勃然大怒:这种恶名昭彰的贼人,人人得而杀之,更枉论他因被花霏昊折磨得动弹不得,简直是奇耻大辱。
骆长风边把药粉洒在花霏昊身上,边笑著安慰伊苏月:
“每个人都有些小小爱好,这花霏昊不过是在‘性趣’上爱好特别,喜欢‘强人所难’而已,那些富家小姐,名门闺秀大门不迈二门不
出。其实早就春情荡漾,寂寞难耐。从古至今私奔,偷情的还少麽?花霏昊这种一没功名,二没钱财,喜欢上这些小姐、闺秀们,不做偷鸡摸
狗之事,怎麽追求心中挚爱?但是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一但成功了一次,就很想做第二次,恶性循环下去,花霏昊就变成了淫贼,也许他心中
也进行著强烈的斗争!也很痛苦!”
伊苏月听著听著啪的一掌拍到床边的柜子上,柜子瞬时散裂到地上成为一摊木渣。
看著伊苏月铁青的脸,骆长风再不敢造次,“我出去叫小二烧盆水来给你清洗清洗。”
言罢,慌忙出了房门。
待水烧好,骆长风不知从那里找来只相当大又深的木盆,差人抬进伊苏月的房间,待倒好水,挥退其他人,骆长风再把伊苏月打横抱起
,放进木盆中去。
“……”伊苏月有些尴尬,无奈又不好拒绝骆长风的好意。
骆长风一边帮他擦拭身子,一边赞美不已:
“伊苏,你的皮肤真的很光滑,又富有弹性,被水一泡,好象会放光的感觉,虽然女孩子软软的触感也不错,但是你的皮肤摸上去好象
还有吸附力一样,真是一流的……”
伊苏月看骆长风赞美时的神情好似要扑过来啃上两口的模样,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
洛阳牡丹甲天下。
洛阳聂家牡丹园的牡丹花更是一绝,连皇城大内禁宫的牡丹花有出自聂家牡丹园的。
经过几带经营,聂家的牡丹园遍布全国,并且还与关外商家有生意往来。
花王聂鹰的家财可说难以计量。
聂鹰虽然家财万贯,却没有男丁,只有一个女娃,名唤朝颜。
聂朝颜据说还是洛阳第一美女,单单看上她如花美貌的青年才俊就不知道多少,更何况她代表的聂家牡丹园。
这次比武招赘,江湖里的青年才俊都集聚一堂,人人都想摘下这朵娇豔的“牡丹花”。
客仙客栈这几日更是不同往日的繁忙,客人多得连老板都去睡柴房。
这日,住在井字间占据两间房的两位客人再次面对客栈老板的一张苦瓜脸。
“两位客倌,要求住在小店的人实在太多了,两位又相熟,真的不能让出一间空房来给其他人麽?我只收两位一半的银两……拜托两位
了。”老板说著就跪倒在伊苏月的面前。
伊苏月皱著眉不说话……
他本也无所谓与骆长风同住,但骆长风自从与自己有过肌肤相接以後,他每次见到他,总存在一份不自在……
“老板如果只收我们两个人一个的房费还减半的话,我想没什麽问题。”
骆长风笑吟吟的回答。
“你……”伊苏月眉头皱的更紧。
“谢谢客倌!谢谢客倌,小的马上去帮客倌整理行囊搬过来!”老板马上爬起来跑出房门。
伊苏月责难的看著骆长风。
“伊苏,与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汗……你方便什麽。)
“……”
“更何况你的身体……”骆长风干咳两声,“一时纵欲过度的後果是比身受内伤还要难好些的。特别你那里肌肉拉伤,你也不肯让大夫
给你上些药膏……”
骆长风低头避开伊苏月射过来的寒冷的视线。
又一天过去,骆长风和伊苏月已经在洛阳逗留了6天,只因为伊苏月後庭受伤又不肯就医……
幸好伤势也渐渐痊愈,伊苏月打算再住个两三天待伤势全部复原後才上路。
傍晚,骆长风开门接过小二送来的饭菜时,被对面两个年轻人的叫声吓到。抬头一看,阿达、阿财两个弟子正震惊万分的呆站在原地。
“师傅!!!”
阿财率先冲过来:“您怎麽会在这里?”
骆长风沈下脸:“我到想问你们为何在这里出现?我不是说过让你们好好呆在云剑山庄麽?不放心师傅陪哑公子上路麽?”
“师傅……”阿达连忙解释,“师傅你误会我们拉!您走的那天下午,我们收到了花王独女比武招赘的请柬。”
骆长风接过阿达递过的大红底烫金字的请柬,上面写著比武期限和地点。
内附一张信函,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