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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要跟我在一起。”伯爵大人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诱导。
“我不。”倚陌一挑眉,呵呵的笑了起来,“你让说我就说?老子又不傻。你拿老子当小姑娘耍呢?”
明明是长得那么温和绅士的一个人,现在说起这种蛮横的话,却也没有违和感——这就是倚陌本身,无论你觉得他应该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他从小在孤儿院混迹,没爹养没妈爱的成长经历。
“威尔森特,老子告诉你,虽然我喜欢你,但是又怎么样?老子喜欢过的人多了,跟老子上过得也多了,你又算什么,你又在自得什么?”
倚陌的声音依旧软软的,眼睛里面还带着笑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并不怎么客气。
“你说什么?”威尔森特危险的眯起眼睛,刚刚的柔情全都消失不见,一双眸子里面露出的已经成了愤怒的目光,而倚陌,却仍然那么淡淡的笑着,看着压在自己上面的人。
对啊,他在说什么?他在说给谁听?倚陌觉得酒精这东西太不是东西了,明明不应该发展成这样的,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而他现在又说了什么,说给谁听?
“我说……”倚陌刚想张口重复刚刚的话,威尔森特就气急败坏的压了下来,一张嘴,毫不犹豫的咬上了那张唇,狠狠的吮吸。
“我不算什么,那我们就来做、爱吧。”说完,直起身体,两三下把自己的衣服扔在一边,伸手就去扯倚陌的皮带。
“这么急?”倚陌看着威尔森特如狼似虎的动作,完全没有不安的样子,还是优哉游哉地笑着,顺便享受对方的舔吻和抚摸。“小心点,出血了麻烦的是你。”
说完,还配合的抬起□,让对方可以顺利的把他的裤子拿走。
两个干净苍白的身体,就这么在漆黑的客厅里,坦诚相对。
“你真美。”威尔森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猎人,赞美脱口而出。
☆、贰拾柒
男人的目光像是被吸住了一样,紧紧地粘在倚陌的身体上,而当事人却对这种视姦坦然接受着。
倚陌眯着眼,看着男人坚实有型的八块腹肌上浮现的族纹,笑了。
“你就不怕我弄坏它?”一手撑起身子,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决定男人生死的图腾,倚陌的声音懒懒的,带着淡淡的调侃。
威尔森特轻轻闭上眼,倚陌的指尖轻轻的描绘着他的族纹,划过小腹,轻轻地打着旋,本来就有感觉的身体变得有些疯狂,想要,现在就要。
睁开眼,拽着那只不安分的手,伯爵一下子把人带到怀里,吻过倚陌精致的眉眼,慢慢下移,吻过倚陌的鼻尖,人中,然后是……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冰冷僵硬又没有音调的声音就像一整桶冰水,劈头浇下,让某两人半抬头的身体瞬间打回原状。
威尔森特转过头去,一双眼睛带着嗜血的凶狠,盯着眼前一丝不苟的站在一边的赛门,“我也希望,你没有打扰我们。”
“你可以下去了。”倚陌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好像完全不介意那个要死不死的管家的举动,淡定地抬手推了推某人。
即使是连心脏都冰冷的血族,威尔森特也能深深地感受到那种在高端重重跌下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嗝,经过了胃部,食道,只要呼之欲出的时候却卡在了嗓子口——简直憋屈得让人想要发疯。
“到底什么是让你现在来!”伯爵大人还是乖乖顺了倚陌女王大人的命令,捡起自己的短袖看似随意的盖在倚陌的胯间,而自己就这么毫无遮拦的坐在了一边。
倚陌很清楚自己没有暴漏癖,但是也并不是什么羞涩的人——怎么说也是下海捞过的,这点程度根本就不算什么,更何况关键部位还被遮住了。
赛门抬眼看了一下侧躺在长沙发上支着头的倚陌,又看了看坐在猎人脚头的伯爵先生,清了清嗓子,“你们应该已经见过软风了,他是一个很聪明的血族,我很希望你们之间的短暂的相处是愉快的。”
回想了一下,倚陌微微的点了点头,“很好喝。”
赛门没有什么情绪的死人眼移了过来,直直的看着倚陌,让人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我是说他调的酒。”显然倚陌还是不能习惯这个像僵尸一样完全看不出情绪心理的管家大人,那一瞥让他觉得有些汗毛倒竖,有一种恐怖片一样的惊悚感扑面砸来,让他不得不示弱,免的成了那些个被厉鬼粉身碎骨的炮灰。
“虽然不这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事情,但是倚陌先生,我建议你可以让纳威先生去做一些实质性的事情,而不是呆在你原来的租住房里面混吃等死。”
随着赛门的话落,威尔森特的眉头皱了起来,原来他把纳威安排在了那里?该死的纳威,如果不是他自己就能和倚陌同睡一张床了。
“我当然不会让他混吃等死,他有他不得不做的事情,只不过现在还太早。”倚陌懒洋洋的回答着,任凭谁在紧要关头被打断,都不会有好心情。
赛门盯着那个撑着脑袋一脸无所谓的倚陌,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回过头看着自家的伯爵。
“亲王大人希望您的侍卫长能在晚上多活动活动,而不是天天呆在洞穴里睡觉。”
“你说那个小白痴?”威尔森特皱着眉,一脸嫌弃。“就他那脑子只会帮倒忙。”
“但是伯爵大人,他是您最值得信任的人了,在接下来的日子,我可能无法每天都向您传达口信,所以,希望您能接受我的提议。”说完一个响指,某个小蝙蝠‘啪嗒啪嗒’地从窗外飞了进来,‘噗’一声,变成人落在地上。
赛门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实际上,都是相当的忙,现在任务完成了,多一个字都不说,留下一个虚影就消失了,这简直让倚陌觉得,这货不会过来一趟就是想做人事安排吧?
抬眼看着传说中的威尔森特的侍卫长,倚陌觉得蛋疼什么的都弱爆了,他现在疼得是三观。
这是……侍卫长?倚陌看着一张比纳威还嫩的娃娃脸,嘴角抽搐。
“我不知道你竟然让这么小的孩子为你卖命。”看着可能只有一米七的某人,倚陌嘴角抽搐。
“事实上,从我成年的时候他就跟着我了。”威尔森特淡淡的解释道,“这一百七十多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换掉这个弱智。”
“……”倚陌觉得像自己这种小幼崽小可爱,现如今被卷入大人的利益纷争什么的,简直太没有天理了。
“……”某只的玻璃心碎的一地,老大!老大你不能这么说我啊老大!
“你叫什么名字?”倚陌清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没有名字……”侍卫是家族型的东西,一个血族家族背后,有他固定的血族侍卫兵,这些侍卫兵从一出生下来就有他们的主人,他们的生命就是为了自己的主人存在的,他们的名字,自然也是没有权利取的,而他,别的人都叫他‘威尔森特·斯姆维拉的侍卫长’。
“不如我给你起一个好了。”倚陌觉得,既然要相处,那你总不能‘喂喂喂’地一只叫吧,起个名字,有个代号,总是方便一些。
某只觉得自己压力大,名字这东西是随便的人能起的么?谁知道刚刚想自家大爷露出求救的眼神,就被无情地暗示了。
“……好……吧。”艾玛,千万保证这个二傻子能起个好听点的啊。
“嗯……”倚陌状似很为难的皱起了眉头,仿佛很努力地在思考,这让威尔森特有些吃味。“两个字的名字怎么样?”
“……”某只在心理面具了一把辛酸泪,老大的眼神简直就是飞刀啊有没有!杀人不见血啊有没有?“好。”
“人家都说取个贱名好养。”倚陌笑了,温和得像是冬日里的阳光。某只虽然从来没见过冬日里的阳光,但是他知道,那玩意是残忍的致命的。
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某只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点了点头。
“那就叫丫蛋吧。”倚陌淡色的唇上面的水渍早已干去,但是还是有些微肿,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性感撩人。
丫蛋,丫蛋,丫蛋……某只本来就大的眼珠子睁得更大了,里面的震惊多的都快冲出来,嘴唇半张,颤颤索索说不出一个字。
威尔森特的心情出奇的好,连连点头,嘴角的笑意格外的真诚。
“你瞧,当初你在森林里穿梭的那样自如,简直太符合这个鸡飞狗跳带着浓厚的乡土名字了不是么?”倚陌嘴角勾起,看向某可可怜虫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他可没忘,他怎么可能忘。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