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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好──!”几个人倒是齐齐的施了礼,古豹也是在老头之後乖乖的落座。
“什麽大不了,犯不著跟自己过不去,至少对得起那些为你或则为国的人,活活饿死,那才丢人呢……?恩……这莲娃子的手艺是越发好了……!都吃点,明天还赶路呢!”上面发火,即使有几肚子的委屈,也得好好吃饭。
倒是先喝了一碗水,这下,肠胃蠕动,好歹是吃了点东西。
毕竟在将军府呆久了,食不言寝不语倒还是有的,一时间杯盏齐鸣,也是相对无言,吃完、漱口!疯癫老头也是活了大半辈子,自然是做的很好。
“那古老头不是给你东西了吗?怎麽也不看看!干著急也是不知道变通!”消食期间,疯癫老头‘无意’的提起,大家都是明白人,立刻是做的,恐怕是面授机密,不知道其中有多少小九九。
倒不是名贵的东西,沈香类的东西,古擎天是一大把,连带几个人也是不识货。
里面倒是只有轻飘飘的全是纸,一封信,标明了名字,不过很显眼的的却是表面上的东西。
“他写这是什麽意思?”
“写什麽,念念!”
“就是……!”几个人头也是凑到一块,疯癫老头嘴角都抽筋了。
“元年初,无意,本欲毁之,後因种种,倒是留下,况,家仆尤得主,幸何如之,保其平安,现,尔等远吾,行天之道,勿忘!得以毁之,忧其心,望汝等好自为之,今一别,来日无望,碧流山庄乃我集合江湖之奇术,汝不愿出,乃之心,良田千顷、铺面五街,何如?快意恩仇,倾其能,吾儿,孺子,得以此等安置,望汝安其身为其主,善之为本!”
简短几句话,大概也是古擎天抠破皮想出来的,大概,碧流山庄是他们的安家之地,上面是他们的卖身契,也不知道古擎天抓了多久,倒是马上被毁了,尽管知道古擎天大概没有坏心,不过还是後怕。
“好了,得到自己的东西,回去好好看,老头可是要到那里安家的,豹子,留下,该办的事我们也要谈谈!”
“是!”古豹还是规规矩矩的答应下来,只说这该办的事,大家还是散了,古豹低下头。
“老夫也是教了你小子一些本领,今天,让你跪下,不为难吧!”喝了一口小酒,疯癫老头似乎开玩笑,只是古豹乖乖的跪下了。
“哼!倒还硬气,你一直认为你有理是吧!”
“徒儿不敢!”
“哼!古老头偏爱你,这是多少人羡慕的事,啊?为了你,古老头没少从我这里讨东西?你小子就是铁打的也该软了!”
“这次的事,只说,这些个孩子,那个不是他的心尖疼的,他再博爱也是一个父亲、也是个师傅,得与舍那时你能评判的!”
“可是──!”古豹想开口,疯癫老头立马是打断。
“别可是,你明儿个就是一庄之主,我也不可能是那麽著你呢?今儿个全当老头我发疯呢!你就收著吧!”
“是!”
“关於离开的那位,我也不多言,死者为大,不管你信不?只说,远离官场,这个庄子也不是那麽好打理的。丫头、婆子、仆役、管事……这些个事你的担著,好歹是一门,你的兄弟些,能搭把手就不要放开!”
“那些个铺子,该查得查、该赏的赏,也别放权,以後,你可就是被分家的!”
“是,师傅!”
“哎,年纪到了,那些乖巧的、贤惠的,也找一门亲事,里里外外还是得有个女人家!田园无事也好好的打理,月钱采购不克抠,只是也的找合心的,心腹得打理几个,古擎天留下的人,你该打发、该打压的,也别手软,他也是舍得的,祸事少惹,这狐媚的也少些!钱两方面要过手不是?”
“知道了,师傅!”
“为师能做的也不多,古擎天这是将你给分了,也别芥蒂,好歹是父子,你也别说你的师兄弟,古擎天也没亏他们,还是以礼相待,只是日後要是谁家娘子的,好歹该压得还是的压,别的不说,这方圆几百里也得靠这个活!只怕天下与之抗衡也只有王侯将相,财不露白,小萝卜好好带著,以後少不了要他们出力。”
“徒儿省的!”
“好了,言尽於此,你也下去吧,明白,明天也的给精精神神的!”
“是,徒儿告辞!”古豹倒是规规矩矩的离开了。
“哎,你这般铺路,也不知道可以填满不?可怜兮兮父母心!还好,我没有贸贸然给自己找堵!”
碧流山庄二
第二天,一群人是驱马、赶车的上山。紧密锣鼓的进行,一路上曲曲折折前进,不得不说,那个一路上那些门门道道,要是五行不精的人大概也走不出来。
山庄也是建在半山腰,以前就打听过,排场十足,整个圈地为王。
高大的乔木将门遮掩起来,远远的看见红砖绿瓦,高墙掩映,外围边上一排排桂花、桃木、梨木、腊梅,要是春天才是百花齐放。
远远後山上,巨大的瀑布流淌,哗啦啦的声音明朗,山间的雾气弥漫是将山庄掩映起来,看不见是何模样。远远听见嬉笑打闹的声音,间或书声朗朗!
靠近大门,没有一般大户的高墙铜门,石狮麒麟,倒是蔷薇、壁虎,交相辉映,更是一番风情。门户大开,看家护院的没有,倒是丫头婆子的声音不是传出来。
皱了皱眉头,即使是在松弛、信任的地方,何以此地的做法如此荒诞。
“豹儿,莲姨倒是拿乔给你说几句!”後面,水莲撩起马车的蚊帐,倒是探头探脑的出来,只是有些颠簸,很是疲惫。
“驾……!”调转马头,回到马车旁,古豹低头,“莲姨,您说?我听著就是!您回去,别颠著!”
“诶!”回到车箱,莲姨妈将窗户的帘子撩起。
“这山庄,以前是一大户人家,这是几代下来,家败了,这才卖了!”哎,水莲叹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家子也是不争气,吃喝嫖赌的,这富不过三代便是如此!”
“莲姨,我省的,你说便是!”
“好、好、好!”摆了摆手,“你也知道,你家里那位是不会过日子的!”古豹想了想古擎天的习惯,倒是点头,“这不,他家,丫头婆子养了一大堆,这些大多是在这里长大的,出来就是个死,他就连同这些一并买了下来!”
“本来,此处以前的房屋倒是整齐,只是有些破旧,便是翻新过来,他也是个不会打算的,便是连同以前的账房、管家一并留下!”水莲喘口气,似乎想到什麽,有些唉声叹气。
“这不?前年,他知道这火要烧到头上,便是记起这庄子,便是将你们的师弟师妹全部送回来,还让你们的小师妹回来照料!”古豹点头,这些他倒是清楚。
楚红见不得官场,倒是经商一把手,古擎天便是要她回来。
“这宅子按说是自家的!可惜,这东西一放就是好多年,交由以前的管家打理,只说他以前的主子都还在里面呢!”水莲一口不满的说道。
“这成何体统!既然是自家的,哪有还有前主子的事!”倒不是古豹心疼那几两银子,只是这主子可真是多不得!
“可不是,小姐是个精明能干的,可也是软,三言两语的也是压不住,本来这契约便是在那位手上,加上这管家、婆子的,一个个都是围著他家主子转,小姐便是请人回来打理几个小妹兄弟的起居生活,哎,这些人也是天天吃喝嫖赌,还染上瘾了这都!”
“哎,还每个月月钱都有,千亩良田愣是没有上缴过,三番两次去小姐那里闹!小姐倒是好言好语,只是这泼皮无赖的,小姐又怎麽斗的过!”水莲倒是将这家里里里外外的事情琢磨个透!
“这次,我倒要看看谁给我混账!”古豹本来心里就憋气,听见这些,更是鬼火起。
“哎,你呀,就是性子烈,倒不是说给谁好看,你说著初来乍到,我们怎麽好赶尽杀绝,落人话柄!”
“莲姨说的对,是我莽撞了!”古豹立刻是有错必改。
“你们是被他娇惯的、他也是个糊涂虫,家里里里外外,不是管家和琴师打压著,他後院不早就起火呢!”古豹装作没听见的看天。
“这去,少不得要赏赏,这账本、人情可得好好理理,你们一干子人还是的好好的学学,这里面的学问可不比那行军打仗容易!”
“是,莲姨,我们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