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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样才光彩,堂堂一个将军,何必要做鸡鸣狗盗的事呢?”
听他这么一说,冯子都马上变了脸色。可他转念一想,和这个人争又什么用?我要的是这女子!于是他露出笑脸,对东方朔说:“先生,您说,我这五匹西域良马,作为聘礼,是不是可以啦?”
东方朔说:“这可是厚礼啊!西域良马,每匹千金哪!”
冯子都转向罗敷,卖个媚笑:“小娘子,你家在哪儿?我找你爹妈,下聘礼去!”
罗敷白了他一眼,不理他。众人大笑。
东方朔用手捅了捅辛延年,辛延年机灵得很,走过去对冯子都说:“将军,她的家,小人知道。要是你赏我十缗钱,我就带你去。”
冯子都马上摸出一串钱:“都拿去!小娘子,我可要在你家里等着你了!”说完,将钱往辛延年手中一扔,拉着他就走。
东方朔说:“我说将军,你也找个地方,打扮一下。就这样灰头土脸的,不是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
冯子都不太明白:“牛粪?这儿有牛粪吗?”
众人大笑起来,包括他的部下,也都不禁大笑。
冯子都看了一下自己,对部下发怒:“混蛋,你们看什么?笑什么?还不快回去,给我拿几件好衣服来!”
东方朔向辛延年示意,让他先将冯子都几个带走。
罗敷从桑林中走出来,仪态万方地向东方朔施了一礼:“小女子谢谢先生。”
东方朔问:“姑娘,那个将军,要欺负你,你不怕?”
罗敷说:“怕他做什么?他还真抢我不成?”
“要是他真的抢走你呢?”
“小女子,就和他拼命!”
东方朔笑着点点头:“哼,还真行。你今年十几啦?”
“一十六岁。”
“有没有许配人家啊?”
罗敷大大方方:“父母为我选了许多,小女子,一个都没看上。”
东方朔乐了。“哈哈!你倒会挑剔,啊?”他从人群中拉出霍去病和辛苦子:“你看,这两位小伙子,可都是千里挑一啊,你喜欢哪一个?”
罗敷看了看霍去病和辛苦子,笑得灿若桃花。“这个好魁梧,那个真精神。”
东方朔说:“啊!不能两个都看上啊!”
霍去病和辛苦子都是不知所措,在一边傻笑。
罗敷却说:“小女子不敢做主,还要回家问我爹娘。”
“那好,老夫送你回家,省得那个将军,一会儿在你家里逞凶!”东方朔说。
罗敷大叫:“哎呀!那个鬼东西在我家?我不回去,他会把我吓傻的!”
东方朔向她摆了摆手。“怎么又怕了?别怕,那位面饼子将军,要是遇到这位魁梧的小伙子,保准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罗敷高兴得直叫:“太好啦,等一下,我们一块儿走!”
秦家酒店就在中午东方朔三人吃酒的地方不远。这个酒店颇有规模,上下两层,堂面颇大。
罗敷之母胡氏,正在门口当垆卖酒。酒楼之上,罗敷之父秦全保,一个黑瘦的小老头儿,正在陪东方朔和霍去病、辛苦子三人说话,罗敷立在一边,给他们倒茶。
别看秦全保其貌不扬,话里却透着精明。“多谢大人送小女回家。小女平时随意得很,时常惹是生非,今天给三位大人添麻烦了。”
东方朔和气地答道:“别客气啊,店主!我们也是赶上了,就把她送回来了。这两位年轻人,在京城里当侍卫,是皇上身边的。他们看到你家的罗敷啊,也都看傻了。看来,他哥俩,在你这儿,都不想走了呢!”听了这话,霍去病转过头来,而辛苦子却不回避,瞪着眼睛向罗敷看。罗敷却给他一个白眼。
秦全保把这些都看在眼里,高兴地说:“是的,是的。小女已经长大,我和她母亲,整天给她找人家,可她一个都看不上。今天这两个,可都是天下难找的好男子,敷儿,你说哪个好?”
罗敷却嗲嗲地说:“爹!依女儿看,哪个都不错。可女儿还不知道,他们哪一个,与女儿有缘分哪!”
秦全保对东方朔说:“哟!她还要缘分!先生,你看,我这女儿,早就不由爹娘了,主意可大着呢!”
他们说着说着,听到楼下闹了起来。秦全保急忙下楼。霍去病和辛苦子也想下去,东方朔却要他们不急,指了指耳朵,意思是先用耳朵听就行。
冯子都带着四个士兵,在辛延年的率领下已经来到。冯子都穿个大红锦衣,在那张肿脸的映衬下,更像油煎大饼,放在被窝里。
秦全保到夫人耳边,说了几句,夫人高兴地点点头。
冯子都嚷嚷起来:“喂!这里是罗敷的家吧!”
秦全保答道:“是啊,客官,你是喝酒?还是吃饭?”
冯子都却说:“我一不吃饭,二不喝酒。你看,这是几匹锦缎,外边还有五匹西域良马,那可是价值连城啊!这些,本将军都送给你们啦!”
秦全保吃惊地说:“客官,小人无功受禄,这怎么行?”
冯子都也瞪大了眼:“哟嗬!还无功受禄?天上还掉馅饼哪!我是把这些东西,作为聘礼。
本将军要娶你的女儿,做夫人!“
秦胡氏大惊,叫道:“哟!客官!有你这么求亲的吗?对着老岳父,就扯着嗓子嚷嚷?”
冯子都说:“岳父?岳父又怎么样?本将军在祁连山,连抢了三个匈奴女子,她们的爹,全让本将军给……。”
秦全保大吃一惊:“啊?”
秦胡氏张口就骂:“原来是这么个东西!”
冯子都也吃了一惊:“啊?你说谁?”
秦胡氏见他火了,就急忙改口:“我说你,原来不知道南北东西!”
冯子都不明白:“什么是南北东西?”
秦胡氏来了劲:“你看看,说你不知道南北东西,你还真不知道南北东西。我的女儿啊,南北东西,都有人来说媒,送贺礼!”
冯子都狂傲无比:“哼!有谁能送得像我这样多,这样珍贵?”
秦胡氏说:“有啊!刚才有位小伙子,比你长得帅气多啦,他送来的东西,把我家后边的院子,都装满啦!”
冯子都眼睛都快跳出眼眶来:“哼!老爷我不信!你说说,他是什么人,送了些什么东西?”
秦胡氏说:“咳!这小伙子,你就别提啦!他呀,在长安千军万马中,老走在头里。”
冯子都大惊:“噢?”
秦胡氏接着说:“他骑着大白马,马鞍子是黄金做的;他背的宝剑,是皇上赐给的,那才叫价值连城,无价之宝呢!”
冯子都的嘴巴已经歪了:“哇!”
秦胡氏的嘴,如同连珠:“他十五岁就成了将军,十七岁就立功封侯,二十岁就当上大司马啦!”
冯子都一听这话,这不是指我们大将军、大司马霍去病吗?他又笑了。“啊哈!你说的是我们大司马,霍大将军!哼!别骗我啦!我是他的属下,还不知道这个?我们霍将军,早被皇上的大女儿,卫长公主看上了,他们好着呢,还会要你家的女儿?”
听了这话,楼上的几个人,尤其是罗敷,都吃了一惊。辛苦子看了她一眼,倒暗暗得意起来。
秦胡氏说:“你胡说!我家女儿,皇上看了都会动心的!我的夫婿,比你可要强多啦!”
冯子都大怒:“哈哈!你这个老母牛,你是在骗本将军!快把女儿交出来!”
秦胡氏也不相让:“你这个大饼将军,我女儿老在家里,也不嫁给你!”
冯子都冷笑一声:“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放着丈母娘不当,要当冤大头!来,给我搜!”
那四个士兵刚要往里冲,东方朔带着霍去病、辛苦子,从楼上走了下来。众军士大惊。
冯子都的霸道之气,蛮横劲儿,突然间随着他的魂儿一道,飞到了九天云外。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霍大将军,大司马,你真的在……在……在里头!”
霍去病大怒:“冯子都,你这狗奴才!”
冯子都左右开弓,打自己的嘴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大将军饶命,大司马饶命!”
秦胡氏走上前来,踢了冯子都一脚:“你这个大饼头,跟我们家的猪差不多!瘌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冯子都又向秦胡氏跪下:“老娘饶命,老娘饶命!奴才是猪,是瘌蛤蟆,奴才看也不敢再看天鹅肉啦!”
霍去病对士兵们说:“把他给我绑了,回府再说!”
那四位士兵二话没说,反过来把冯子都给绑了。
辛延年走向前来,惊奇地说:“原来你是霍大将军,大司马?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