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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下意识地眯着眼睛看向白泽——你呢?是说出来,还是沉默。
“娘娘又何必执着是谁呢?不管是谁,左不过是白泽一厢情愿,那人又没有错处,难道他还能管着白泽心中所想所念?”这句话带来的后果,他已经料到,却还是微笑着看着女娲,殉道的人,从来都心怀满足,即使是为了被别人唾弃的感情。
“够了!来人,拖出去,杖责!”女娲怒道,那平静的薄纱也被她的怒气震得翻飞起来。
“娘娘,今日白泽即使殒身,也绝对不认为自己有错。”白泽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韵律,缓慢,笃定,深深地看了一眼大殿玉座上愤怒的上位者,想着自己也曾经这样惹轩辕生气,看来,自己是真的很不讨君主的喜欢,只是他本无意挑衅,只不过这些东西,是他仅有的,不想失去。
眼前金光一闪,两名黄巾力士出现在眼前,一左一右过来要将他架起来。既然女娲娘娘只传令杖责而没有说数目,也就是杖毙了。
白泽平静地站了起来,微笑道:“不劳二位。”与后世那些装逼而被暴虐君主杖毙的忠臣相比,也许自己死得足够窝囊足够自私,却也是为了自己的一点心愿。
“娘娘不要!”朱雀的动作向来都比脑子快许多,已经抢先一步跑到玉阶下叩拜哀求道:“小白……白泽也不过就是心里喜欢上谁了而已,并没有因此而做出什么天地不容之事,不过是心里想想而已,娘娘您造生灵平灾祸,心地仁慈,便饶了白泽一次吧。”
“哦?”这是个什么情况?正室帮姘头求情?女娲倒是来了兴致——也许后世的为君者高深莫测的心情就是从这里遗传下去的,总是会产生一些突发奇想的兴致。
“青龙,你说呢?”女娲突然开口问道,青龙心中一紧,接着却是充满兴奋地微微一笑——来了,不过对于挑战,他的生命中从来没有惧怕二字。
上位者喜欢揣摩驾驭下属,当然,他也是见招拆招,决不回避。
“朱雀,别惹娘娘烦了。娘娘要如何处置,自然有她的道理。”青龙先是顺了下女娲的脾气,然后又叩拜道,“但是作为同殿之臣,属下还是想为白泽求个情。”
“理由。”本宫可不信你青龙没有后招了。这大殿之上,鬼心眼儿最多的,不是那个沉稳的玄武,不是事事明晰的白泽,却是这个武将青龙。
她自己造的物种,岂有不了解的道理。只是白泽这件事情,却确实在她的意料之外。
“娘娘造一个神兽不容易,而白泽属性有易,再造一个恐怕更是麻烦,且天下将乱,这个时候不宜节外生枝。”
很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女娲把玩着手里的明珠,漫不经心地说道。为君者,说话要捡重点。
“旦请娘娘以苍生为念,饶白泽一次。”
“哦,青龙,你还真是深得本宫心意啊。白泽,本宫改主意了。”女娲秀眉一挑,尽显一个上位者的高贵而霸气的姿态。她突然想玩一玩,“也是你的运气,要谢,就好好谢朱雀吧,本宫的意思,你该懂。”
是的,我懂,这本不是我该得的……“臣谢娘娘宽恕。”
“宽恕?也算是吧。本来是打算杖毙的,不过既然你的同僚好友替你讲话,尤其还是情深义重的朱雀……就改为杖五十吧。也不费事拖大殿外面了,这里面也挺宽敞的。青龙,你来打,免得黄巾力士一个控制不好弄出什么不好收拾的事来。”轻轻巧巧如同谈笑,就能将玉阶下的人折辱至此,怪不得稍微有点野心的,都想当老大。
到这里,青龙才算是对女娲的这场闹剧有点心悦诚服了,够大牌够狠,想看的看了想玩的玩了想耍的耍了想警告的警告了想知道的知道了。
指甲刺破了掌心却浑然不觉,想要说服自己趴下,看着青龙的脸手脚却动不了半分,这哪里是饶恕了,虽然他也没奢望能有什么好结局……想来女娲娘娘原本的目的,便只是斥责警告一番……
只是当他刚刚做好了心理建设膝盖已经稍微有些弯曲的时候,女娲的声音伴着漫不经心的冷漠再次传来一个残忍而戏谑的命令:“褫衣。”然后,眼睛就开始研究手里的明珠变幻出来的各种颜色:这个可是才从昆仑出产的呢,据说对着人的时候,可以看到这个人最深切的渴望是什么。轩辕倒是有心,头一份就给了她。
“娘娘,您赐臣死吧!”白泽跪地重重一磕,声音中,已经带了恼羞成怒的恨意,幽绿的眼睛里仿佛将有蓝色的火焰喷薄而出。
青龙亦是愤怒了,怎么能这样折辱白泽!见女娲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登时呆住,女娲传音道:“青龙,和本宫耍心眼儿,要记得估算好代价。”
“娘娘,白泽这事本身不算大错!”
“那又如何,你不是很聪明嘛,本宫且看你如何化解。”
“娘娘!”
“好了,你怕什么?其他人都退下吧。”逼得太急,跳墙了可是谁的面子都下不来,现在她只想玩玩而已,还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娘娘这是有什么深意?”出了大殿,白虎向玄武问道。
“知道么?瑶姬公主出事了——”玄武欲言又止,压低了声音说道,“因为瑶姬公主的事,最近天上抓得比较紧,白泽算是自己顶上风了,怨得谁来?”
白虎在玄武的庇护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很不屑地咧咧嘴:“切,什么破事啊,那为什么又把我们都赶出来?”
“白泽下山的机会比我们多,见过的世面也比我们多,心思自然多一些。这么个极要脸面的,当众折辱了——你没听青龙说要再造一个白泽多费事吗?告诫一番也就是了,犯不着真地扯破脸皮。”
“那你说的瑶姬公主——”
“以后这个名字不要乱说出来。”
“到底什么——”
“思凡……”玄武的神情无比凝重,不愿意再继续话题,白虎见他面色不善,也就闭了嘴。
“好了,人都被本宫赶出去了,难不成你要让本宫亲自为你脱?”女娲一甩蛇尾,朝薄纱后面游去,“本宫在这里听着。青龙,可不准徇私啊……”
杖责(下)……
“好了,人都被本宫赶出去了,难不成你要让本宫亲自为你脱?”女娲一甩蛇尾,朝薄纱后面游去,“本宫在这里听着。青龙,可不准徇私啊……”
偌大的宫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其实这样的侮辱,有没有旁人,有区别吗?难道说在自己心仪的男子面前,就可以恬不知耻地欣然接收光裸身子的侮辱?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刚刚摆明了厌恶自己的态度的人。
这份折辱,瞬间便放大了好几倍。他侧过脸看着青龙的表情,在那刚毅的轮廓上,找不到任何不忍的情绪。
青龙亦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睛里只有执行任务的意思……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弯曲了下僵直的手指,缓缓抬了起来,努力了几下,衣带都没有解开。于是又看了一眼青龙,不知道为什么要看他,不知道还在奢望什么。
“外面在干什么?这么半天没动静?”女娲懒懒地飘了一句出来。
“娘娘,这里并没有法杖。”青龙连忙移开差点陷落在白泽眼眸里的神思,出声岔开凝重的气氛。
“本宫疏忽了,就用你的龙吟枪吧,那个武器本宫记得是可以随心变化的。”
“是。”青龙右手在空中一划,化去了龙吟的枪头,变成一根普通的大杖,然后面向白泽说道,“你准备下,耗着也不是个办法。”
白泽微微皱眉,可是谁都看得出来感觉得到,他在努力压抑着恐惧羞辱以及逃跑的冲动。
然后让白泽目瞪口呆的是,青龙亲自来给他宽衣。“别——”白泽低沉的声音里全是祈求。虽然青龙这样做显然是为他着想,可是下意识里,现在他很排斥与青龙的接触,尤其还是宽衣。
笨死了,拖得越久,你便越痛苦……青龙停顿了一下,然后手上一用力,便将白泽的长袍撕扯了下来,然后一鼓作气又扯掉了他的长裤。
莹润饱满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颤抖尔后有些僵直,霎时间血液冲上了天灵盖,白泽苍白的脸便得血红,掌心已经被自己刺破了好几次。
浑身都在发冷,比传说中的钟山峡谷北冥深渊还要冷。而青龙并没有给他任何发愣的时间,一把将失去反抗意识的他压到了地上。
石板上冰冷的触感一激,白泽回过神来,扭头想看一眼青龙,然后一道钝击砸在那个尴尬的地方上,“啪!”清脆的声音中臀上立时出现一条白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