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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报复,不甘心。可是又不想再看见这个人。心中很是矛盾。现在才知道,娲皇是对的,情爱是五内俱焚的毒药,不是他们这些神仙们玩得起的,尤其不是他这个看尽沧桑却足不出户的天字第一号菜鸟可以玩的。
自以为聪明,谁知道无论真情还是假意,在别人眼中都是笑话,可笑自己那时万般不舍,别人却在心中暗自得意。
在赌,赌那人有一丝半点的真心,等他来找自己,然后当着他的面,纵身跳下去。让他去后悔,哪怕这后悔不过一瞬。
不用回头就知道他来了,自己对血的气息相当敏感,现在成为飘忽不定的灵体,基本上相当于脑袋后面长眼睛了。
弱水映照出自己的表情,却不是意料中赌赢了的笑容,那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恶狠狠地笑着:“不过就是反噬嘛,本座当是多么了不得的禁制。”那一身淋漓的伤,对他来说不过儿戏,他敢用死来赌,还会怕这些小儿科?
“白泽,你还有脸耍性子跳河?本座是骗了你,却是一心一意为了想要你,本座死也死过败也败过,不过是最后棋高一着赢了罢了,你就这么不依不饶!你可是有一心一意为过谁,至少,你可有一心一意为过本座!”蚩尤擦掉眼角的血丝,厉声喝问道。
这人就是这么霸蛮,说什么他都是对的。
“留下一堆烂摊子,就想跑了,先时本座的教训你都忘记了是吧!”蚩尤慢慢地走近他,见他的灵体并没有异动,接着又软语说道,“知道你委屈,难道我会好过么,老子头一次喜欢的人,是为了别的男人来接近我的,我没当场剁死你不错了。”
“你说我骗你,难道不是你先骗的我,你要骗我去死,我不过是想把你骗上手而已,谁比较亏?你这么跳下去,事情就解决了?你的小崽呢,不想要了?”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小的芥子,金光一破,长大了些的小团子已经有些会走路了,摇摇晃晃地往弱水边缘的灵体走去,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渴望的表情像迷路了的小兽。
白泽的灵体终于转过身来,惊恐地看着慢慢靠近的小崽,自己的身后就是弱水,身为灵体他接不住孩子的。
张开嘴想要叫唤,但是灵体并不具备这个能力。
“如果你坚持这个样子,那么我们一家子下去陪你好了。”
“……”谁要你来!他急得快哭出来,孩子越来越近,可是他拦不住……
“……不……”细碎的,微弱如同呜咽的声音突然从嗓子里跳出来,他居然突然又有了□,小崽一头栽进他的怀抱,抱了个满怀。
“呀……”小崽对着他咧着嘴笑,露出刚刚才长出的两颗门牙,小手紧紧抓着衣襟不肯放开。见白泽不理他,小嘴一扁开始哭起来,细碎得惹人心疼。
“不……哭……”还不稳定的□发声有点困难。他温柔地抚摸着小崽已经长出来的红发,亲吻着小崽柔软的额头。
“看,这并不是很难。”蚩尤抓着小崽的衣领一把提了起来又收回到芥子中,“小崽在钟山这个地方不能暴露太久,回家了再叙。”
“你的计策很成功,谢谢。不过,能见孩子一面我满足了。我没有家,就是有,也不包括你。”白泽转过身面向一望无际的弱水,他不想听那些蛊惑的话语,不想再在这个人面前屈服。
“你要是敢跳,你看我敢不敢扔。”这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底在别扭什么?”
“骗子。”
“口口声声骂,证据呢?”
“媚儿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心,更不可能有精气养育孩子!口口声声的喜欢,就是这样喜欢的!”发现坐在地上跟他对骂实在是没有气势,白泽想站起来,腿上用力的时候,才感觉到腿骨一阵尖锐的痛,刚刚凝结的身体差点又涣散掉。
发现白泽的异样,蚩尤揽过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哪里难受么?”
“如果,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害怕,“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会无法复原。”
低垂着头,白泽轻声说道:“你说的都是假的,连你自己都骗不过去,所以才说你是骗子。你根本就不是,不是……”
连心脏的地方,也突突地痛,原先卡过骨刺的地方,好像也无法复原。
“我被共工上过了。”突然抬起头,像是炫耀似的,对着他展现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可惜他自己看不到,那眼睛的光芒有多苦。
“我知道。小夭告诉过我了,等等,你说媚儿的孩子,媚儿的孩子不会是……”
“小夭……看吧,你最在乎的,永远不是我……何必说些自欺欺人的话,我可能真的是你的那个诱因,但是,如果没有野心,你怎么会……”
蚩尤突然想到临来之时青龙说的,不要用白泽做借口,看来,连个外人都看得透彻。不过他一向觉得自己认了死理就是要白泽,到现在依然如此,他没读过那么多书,不懂这样或者那样的说法,但是想要的人,就是想要。
“我说我被共工上了!你听懂了没有!”
“共工死了你听见了吧,脑壳撞碎了你知道了吧——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你在介意这个?我也上过你以外的人,扯平。这个不许再别扭!”
“我做不到!”白泽恨声道,“你明明知道,你怎么能这么淡然这么淡定!你说我是骗子总是耍你,这句话要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了,我这个纸上谈兵的人哪里比得过你这职业做老大的!”
蚩尤不再说话,紧紧地将白泽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我怎么会不在乎,可是已经发生了,我怎么办,人都已经死了,难道要我杀了你么?知道你难受,难得我不难受。看着你为我吃那么多苦,看着你那么难受,我却什么都帮不上忙,我真想放弃一切,就用一个灵体跟在你身边也可以……说我自私什么的随便——我做不到。我现在很正式地,只说一次,对不起……”
“我不能原谅。不能原谅你,和我自己……”全都死掉了,因为他的鲁莽。不得不说,这样一个怀抱,就足以瓦解他的防备和苦恼,可是,就因为如此,更加不能原谅。
“是不是非要本座把自己脑袋卸了四肢剁了再死一次死得透透的魂飞魄散,你才能原谅?还有,对不起我说了,但是你的原谅,自己留着吧,人我要带走了,就是这样。”用说的说不通,直接带走,墨迹什么。
但是他刚刚要将人抱起来的时候,白泽却死命挣扎起来,恨恨地盯着他喝道:“你这样也没用!我恨你!放开!”
“恨也要跟我走,到了今天容易么我,无论如何都要走!”
“你个王八蛋,你个骗子!我那时,那么伤心那么难过,你却是在看我笑话!你个混蛋!”那个记忆中的夜晚,他难以启齿悄然而来的感情,说得他心血呕尽,却是别人眼里的笑话,“你要是敢,我立刻就下去,你要将孩子扔下来还是你自己下来随便!”
“耍什么脾气,这样的福气,我想要还没有呢——”一个飘渺而沙哑的声音传来,一个披着黑袍的女人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是你——”
“媚儿……”
“是我。”媚儿掀开黑袍,露出倾国倾城的容貌,洁白的肌肤上毫无破绽,根本不像共工说的被剥过皮。“怎样?美好吧,奴家很不懂,这样美好的身子,尤皇怎么就不喜欢呢?其实,听说尤皇最初也不过是看上了白泽的容貌罢了,怎么到了媚儿这里,就那么多说法了呢?其实媚儿是白泽的进化版,怎么说也只会比白泽好不会比白泽差。怎么就能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真爱呢?难道爱白泽,就不是惑于皮相了?”
“强词夺理!本座喜欢哪个与你何干!你这身皮又是怎么回事!”
“你那孝顺的儿子到底和你不一样,甘愿送上他那身细嫩的皮肉给他娘亲我——如何,风华不减吧?”媚儿笑道。
接媳妇回家
“强词夺理!本座喜欢哪个与你何干!你这身皮又是怎么回事!”
“你那孝顺的儿子到底和你不一样,甘愿送上他那身细嫩的皮肉给他娘亲我——如何,风华不减吧?”媚儿笑道。
“那个,真是我儿子?”蚩尤疑惑道,想起那个怯怯的少年,跟自己没有半分相似,跟媚儿也不像……
“那是自然,奴家可是很守妇道的,除了您,可没有跟别的什么人发生过关系呀,不像某些人,连小老婆儿子的男人都勾引,亏得还一脸圣洁一脸受害的样子。”媚儿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不住地唏嘘,“若不是我儿子,怎么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