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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就是多久。可是六皇子庄烃却不一样,他的身体很健康,当然,因为那年强行解咒之事让庄烃如今的脑子没有从前那样灵光,可是庄烃还是个能跑能跳很有生机的一个人。偏偏这个还能中用的儿子一条道走到黑,不与父母兄弟亲近也就罢了,还与有谋反之心的吴国公绞到一处,这是让隆兴帝最为气愤的事情。偏偏他们两人还没有露出任何可以做为谋反证据的破绽,让隆兴帝想降罪于他们都不能够。
庄煜遇刺的消息自然也传入肃国公庄烃的耳中,庄烃顿觉心中畅快,只急切问道:“伤的重不重,有没有性命之忧?”
前来禀报的是庄烃的一个心腹小厮,他忙说道:“小人听说睿郡王伤在左后肩,皇上诏石院判给睿郡王治伤,石院判只在王府里停留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回府了,想来睿郡王的伤并不重。”
庄烃恨恨的咬了咬牙,心中暗道:“他的命怎么就这么大,这样都死不了,真真便宜他了!”
“你做的很好,下去仔细盯着些,睿郡王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立刻回来禀报。”庄烃大方的将自己的荷包扯下来丢给那个小厮,小厮欢欢喜喜的跪下谢赏,庄烃再不济也是皇子国公,他随身带的东西自然不会很差。
小厮退下之后,庄烃暗自思量起来,他在想到底是什么人派的刺客,行刺的对象到底是他的父皇还是庄煜,在这个事件之中,他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庄烃想的很多,却独独没有想到就算是内里不和,做为弟弟他还是应该去探望遇刺的五皇兄。
庄烃正要思索着,忽然听到外头有人怯生生的说话:“殿下可在?”
庄烃一愣,起身来到门前将房门打开,见妻子胡氏怯怯的站在门外,她头上簪的珍珠步摇正左右摆动着。
庄烃不耐烦的问道:“你有何事?”
胡氏咬唇强行压住心中的不安,小声说道:“殿下,安国公府昨儿派人来了,问殿下何时纳娶岳氏?”
庄烃一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还有岳珊这么一档子事,只不耐烦的说道:“这等小事还要问我,你自己看着办便是。”
胡氏低低应了一声,胡乱屈膝行了礼便慌慌张张的退下了。看到胡氏这般畏畏缩缩,庄烃心中越发恨的厉害,这就是他的“好父皇母后”给他选的“好妻子”,连个寻常的品官夫人都不如。
胡氏退下之后,庄烃也没有将纳娶岳珊之事放在心上,如今岳珊虽然名份上是安国公府的大小姐,可实际地位却一落千丈,便是纳了她也不会让安国公府成为他的助力,所以庄烃对于岳珊的态度便可有可无了。
胡氏终于鼓于勇气刺探到庄烃的态度,便暗暗松了口气,既然庄烃自己都不着急,她便犯不着上赶着抬个女人进门给自己添堵,就算是她对庄烃怕的要命,胡氏也不愿意有个身家背景都比自己强出许多的女人来分走自己的权利。
打发了胡氏,庄烃便又将心思转回庄煜遇刺之事,他疑心背后的主使之人是吴国公,便挖空心思想着该如何去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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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破绽
“禀王爷,夏内监前来传皇上口谕。”宁王府总管郑勇的通报之声打断了宁王的思绪。
“哦?快请夏内监至花厅用茶,本王这便过去。”正在沉思的宁王立刻站起来说了一句,郑总管立刻前去安排。宁王则命人服侍自己更衣,趁换衣服的空儿抓紧思索夏内监为何而来。
宁王妃带着丫鬟服侍宁王穿好王服,她面上看着虽然很平静,可是双手却微微发颤,显然很有些紧张。因有丫鬟在场,宁王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宁王妃的手,便快步走了出去。
宁王走后,宁五妃忙叫过一个机灵的心腹丫鬟,命她去花厅附近听动静,一但听说了什么立刻飞跑回来禀报。
秀姐儿见宁王妃不象平日那般沉静,就算她极力克制,却也不能完全克制住焦虑之色,心中不由大为惊讶,自她服侍宁王妃以来,还是头一回看到宁王妃的脸上有这样的神情。
莫约过了一刻钟,宁王妃派出去的丫鬟跑回来禀报:“回禀王妃娘娘,皇上诏王爷入宫赴宴。”
“什么?皇上诏王爷入宫!”宁王妃不禁惊呼一声,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紧紧闭上嘴巴,紧绷着的下巴明显透露出宁王妃的紧张。
小丫鬟们不知道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王妃是怎么了,都吓的屏住呼吸不敢大声喘气儿,生怕一个小心便触怒了王妃为自己惹来大祸。
宁王妃定了定神,强作镇定的说道:“夏内监是已经回宫复旨了还是在等王爷一起进宫?”
小丫鬟忙道:“回王妃娘娘的话,夏公公说陪王爷一起进宫。”
宁王妃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才说道:“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众丫鬟嬷嬷刚刚退下,宁王便匆匆来到上房,宁王妃迎上前急切的小声问道:“王爷,会不会是……”
宁王不等宁王妃说完,便将她的口掩住,用极低的声音在宁王妃耳畔说道:“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宫中赐宴亦是寻常之事。”
宁王妃见丈夫很是沉着镇静,心里略略踏实了些,不过当她听到宁王吩咐她准备银丝细甲之时,一颗心又狂跳起来。难道这宴是鸿门宴?
宁王见妻子没有动静,便皱眉轻斥道:“还不快开箱子取软甲。”
宁王妃应了一声,慌忙走到西里间去找从前宁王得的那件可抵御寻常刀剑的银丝软罗细甲。
宁王自己动手除下外袍中衣,将王妃捧来的银丝软罗细甲贴身穿好,那冰凉的触感让宁王的头脑越发的清醒。王妃拿起中衣给宁王穿好,然后才穿上靛色四爪团龙贡缎王服,宁王深吸一口气说道:“王妃,本王此去宫中若是早早归来便也罢了,若是至夜未归,你便立刻秘密出京返回宁化与炅儿会合,一月之后倘若还无有本王的音信,你便与炅儿举事。”
宁王妃听了这话不由落下两行热泪,她摇着头哽咽的哭道:“不,王爷,妾身不走,是生是死妾身都跟着王爷。”
宁王着急的低斥道:“糊涂!你跟着本王去死容易,炅儿怎么办?你忘了炅儿的生辰命相么?炅儿可是紫薇帝君下凡,他合该是人间帝皇,本王死不足惜,可不能耽误了炅儿!你若不能扶持炅儿成就大业,本王死不瞑目!”
宁王妃用手捂住嘴唇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来,宁王长叹一声,将手放在宁王妃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缓声说道:“或许事情并非我们想的那样,本王只是做最坏的打算罢了。你且不要哭了,免得让人看出端倪。好了,本王这便与夏内监一起进宫去了。”
宁王妃忙擦干眼泪对宁王说道:“王爷一定要当心些。”
宁王笑笑道:“放心吧,本王也不是没有自保之力,若隆兴真对本王下手,本王也不会束手就擒,少不得要让隆兴付出些惨重的代价。”
宁王妃点点头,取来四五个荷包交给宁王,又拿出一串金叶子让宁王收在袖中,以备进宫打赏内侍之用。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宁王对宁王妃笑笑道:“好了,本王这便走了。说不定很快就能回来,王妃不用担心。”
宁王妃不敢再开口说话,她怕自己忍不住又哭出声来,只用力点头,将宁王送到门口便停下脚步。刚才哭过一场,宁王妃面上犹有泪痕,她自然不会出去让有心人看在眼中。
宁王在宫道上遇见许多王公亲贵,见到这些人都来赴宫宴,宁王心中踏实了许多,他相信隆兴帝总不至于把所有的王公亲贵都叫到宫中一勺烩了,若隆兴帝真的那么做便是自毁基业,隆兴帝又不傻,当然不能那么行事。
宁王看到淳亲王爷的肩舆就在前方不远处,赶紧快走几步追上去行礼问安,“小侄请王叔安。”宁王上前恭恭敬敬的叫道。
淳亲王爷见是宁王,微笑点点头道:“你也来了。”
宁王笑着回道:“是,小侄奉诏前来赴宴。有几日没见王叔了,王叔的精神比前次瞧着更好些,您真真是老当益壮!”宁王一改平日不言不语的情形,笑微微的同淳亲王爷套近乎,倒让淳亲王爷心中暗自生疑,事有反常既为妖,难道宁王做下什么心虚胆怯的事情不成?
“本王还好,可瞧着宁王侄你的气色倒不太好,可是近日身上不自在?”淳亲王爷话里有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