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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宫弈棋有事要办,如果他不方便跟去,那就不去,反正华重胥在这,他也不担心宫弈棋在里面还能出什么事。
与华重胥同步朝着洞府里面走去,昏暗的光线底下,延伸向下的阶梯似乎有些望不见尽头,看着眼前的景象,宫弈棋淡淡蹩眉,跟着华重胥脚下的步子,一路朝下走去,当有光芒逐渐现于眼前的时候,同时宫弈棋也看见了那立在里面的人,未多言,他率先移开了自己眸光,停下脚步细细打量着这里的四周。
隐藏在石林地下的石室,里面因为那放满了角落的水晶石,而隐有光亮,足以让人看清四周的景象,这里与一般的石室并无多大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里面的四周,几乎放满了一卷卷的竹简,堆积在四个角落的边上。
左羽少站在一旁,淡淡的回眸,看了身后进来的两人,眉宇微拧也不言语,华重胥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这一幅不认识对方的样子各干各的,头疼的只有站在中间长叹:“我以前在这里面找了很久,除了那些竹简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只能肯定,这里是入口。
话音落,却没有一个人回他。
宫弈棋垂下眸子,看了看堆积地上的竹简,错步上前,弯腰将竹简拿了起来,华重胥扭头看他拧眉了:“那些文字太远,已经流失了很久,看了也不一定明白”反正他就没搞懂过,离开这里时也去问过其他造诣深厚的前辈,可是还是无人识得这个,最多也就帮他解惑出残月之事而已,其他的实在无力了。
宫弈棋不语,依旧翻看着手里的竹简,看了半响才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两人怔住,同时扭头看他,放下手里的竹简,宫弈棋举步朝着一旁的石壁走去,墨玉的眸微微上抬,看了一眼面前的石壁,抬起了自己右手,接着在那两人不解的目光之下,咬破了指尖,鲜红的液体从被他咬破的地方流淌而出蓄于掌心,未多言,宫弈棋抬了手,忽而盖上壁面,眉宇一拧湿润的掌心似有了什么动静传来,而当他收手之时,惹了血迹的手掌却仍如之前一般干净未有半丝猩红,被他用手盖过的墙面却未见任何异样,仿佛刚才他只不过是随意抬手的摸了一下而已。
这墙嗜血。
得到这个认识,华重胥同左羽少两人皆眉宇紧拧,宫弈棋站在原地,垂眸看向自己那眨眼间便愈合得不见伤口的指,还没来得及去细想,众人的身后就只听见那石壁摩擦的呼喇声响,三人转过身去,却见那身后的石壁忽而上移开启,竟是给了条路通向另外一端。
华重胥见此,扭头看向宫弈棋:“难道你真的是冬族王室后裔?”
宫弈棋错眸看他一眼:“也许不是”
这个回答,让华重胥一时间有些懵了,可一旁的左羽少在听了这话之后突然想起当年他曾经说过的话。
——假若,我当真不是父皇的儿子,那么这一切都不会是我的——
宫弈棋其实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不是燕帝所出亦非皇后所生,他只是当年皇后用来栓住燕帝的棋吧……
一身蓝衣白衫的人,举了步朝里面踏去,寻找他想得到的答案,华重胥与左羽少跟在他的身后,一身的戒备丝毫不敢松懈,这个已经沉寂千年的地方,如此轻易的就被一个深宫皇子打开,实在让人不得不防,只不过他们的似乎有些过滤了。
以王室之血,开启的门并无多大危险,危险的是里面那个让宫弈棋想要的答案。
三人同行,脚下的步子朝着深处走去,直到过了那拐角的石门之时,这才总是来到了目的地。
用水晶石照亮的四周,散发着份淡淡的幻像之色,壁上的四周一个个凹陷下去的痕迹,犹如扇门石凹一般,立着四个人形石像,在那些石像的手里都牵扯着一条,犹如手臂般粗的铁链栓住了那在中央盘膝坐地的人,褐色的长发铺了一地,白色衣衫隐有破裂之像,垂着的头,让人看不见他的摸样。
“这里是……”踏步上前,看着这里的景象,华重胥双眉紧拧,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扭头看向一旁的左羽少,见他一脸的肃色,也是双眉紧拧显然与自己有了相同的感觉。
宫弈棋站在原地,眸光淡淡的扫了四周一眼,双眉紧拧的样子直盯着那被铁链困住盘膝坐地的人,面色严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左羽少站在一旁,沿着宫弈棋的眸光看去,心里大骇,那个人,若是记得不错十年前,他们曾经见过才是……
绷紧了浑身的筋脉,宫弈棋眸底暗沉,举步朝着那盘膝坐于地面的人走去,脑子里面想着的,只有上次在那个地牢里面,他同猛冲瞧见的人,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他又会在这里,他到底是谁?
来到那人面前,宫弈棋停下步子,疑惑难解,再次抬眸,朝着四周那些立在扇门石凹地下的人像看去,不知怎的,却是突然动了怒意:“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让我来这吗?既然我已经到了,为什么却没有人能给我一个回答?”
带了拂怒的声音在四周层层散去,华重胥在一旁扭头看他,对于这里的异象,完全的找不到答案,未料宫弈棋话音才落,原本安静的四周突然传来动静,三人浑身一震,扭头朝着那些一个个的石像看去,却只见那些石像身上裂了痕迹,石块一块块的脱落下来。
宫弈棋站在原地,蹩了眉头,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手腕一紧居然是被人一把扯了过去,浑身一震的他,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耳边就听见陌生的男音低低想起:“你终于回来了”
看宫弈棋被人扯住,左羽少心口一蹦身体一震,刚想上前,铁链的声响忽而响起,左羽少刚抬眸一看,却只见那些原本立于扇门石凹里面的人像突然动了起来,剥落而下的石块,露出了他们一身的黑袍,诡异的身形突然闪动却是拉紧了手里的铁链,就像要将那中间的两人困住。
“樊落!快放开少君!”
突然冷喝的声响让一旁的华重胥浑身一震,猛然扭头看去,见那说话之人是谁,华重胥面色瞬间一变就想要越步上前:“师傅!”
“别过来!”华重胥刚一开口,就听的另一女人的声音响起,止住了他们的脚步:“少君在他手上,不想让少君死就别过来!”
在一边,看着那突然被人扯了过去紧紧抱住的宫弈棋,左羽少双眉紧拧,握紧了自己的手想要冲上前去,却又因为女人刚才的那声冷喝而不得妄动。
被人抱住,宫弈棋身体紧绷,双眉拧得死紧,眸底隐现怒意,还没开口说话,那将他抱住的人却又突然出声:“不管你是不是为了履行约定而来,这一次我都不会在让他们将他送出去”
约定?宫弈棋听的满是狐疑。
“什么约定?”他何时与这个人有过约定?若说有……与自己有约定的人也应该是那边的……左羽少才是……
知他在想什么,樊落抬眸,眸光看向立在对面的左羽少:“杀了他们,我在告诉你”
“你!?……”
宫弈棋一惊,刚想说话,樊落却是突然抱着他站起身来,一抬手就有气刃闪过,直朝着四周的人飞射而去。
身上锁住了四肢的铁链声声刺耳,他站起身来揽着怀里的人,凛冽的眸带了骇人的杀意,飞溅而出的气刃,直逼得一旁的左羽少和华重胥闪身避开,气刃落下之处皆传来声声轰隆之声,速度之快直叫两人闪避不及几乎负伤。
手持铁链的四人,见他起身对着两人动了杀意,全都动了攻击得朝他袭击,樊落侧身一转,抱着自己怀里的人,眸光一凛,在反击之时却是以内力震断了身上的铁链,四人见此,眸色一变,纷纷出掌朝他袭击去,樊落不慌不乱单手接下,五人掌力相碰,谁都硬得不愿后退分毫。
宫弈棋被他揽住,挣脱不得,此时又见了他们这撕斗的样子,似乎完全没人考虑过自己的安危,双眉拧得死紧他冷冷开口:“在你们两半俱伤之前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将他引来这月之初总不会是想自己给他们陪葬的吧?
“少君本该是我冬族未来之王,偏这樊落不知自爱招惹少君,坏了族规不说,竟还想逆天而为险些让我冬族尽灭,若非是他,少君亦不会是现在这样”
这声音,宫弈棋听得耳熟,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