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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你不能睡啊,睡着了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殿下!”
喊了两声,榻上的人都没反应,燕帝在旁看得也是双手握成了拳,眉宇拧得死紧,未料却与此时没了动静的人儿却是突然双眉紧拧,痛的嘶声而喊。
“羽少——!”
几乎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才刚有了意思,想得,喊得,却是这个不在自己身边的人。
屋里的人因为宫弈棋这喊叫,浑身紧绷的扭头朝一旁的燕帝看去,只见燕帝双手负在身后站在原地的样子,面色铁青宛如那索命阎君一样。
“羽少……羽少……”靠在秦笥身上的惹,带了哭腔的直喊着这两个字,燕帝气的脸色铁青,兀然拂衣而去,姚江见他离开,才刚刚松了口气,在转眸时见宫弈棋伸了手似乎想要将什么抓住……
“孩子快出来了,赶快按住他,前往别让他乱动”
见他挣扎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安分,柳太医连忙开口,话音才落,姚江便伸手一把抓住宫弈棋那泛白的手。
“和他说话,千万不要在让他昏过去,快和他说话”想着他刚才那短暂的昏厥,张太医便心有余悸,若是在来一次,他们父子怕是神仙难救了啊……
“殿下!殿下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了,你一定要撑下去啊!”姚江乱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红了眼眶,把现在他能想到的说了出来:“左大人出去之后便一直没有回来,他还不知道殿下你产子的事,他还没见过这个孩子,殿下!”
正常的产期,该是十月之后,可宫弈棋的这个早产,早了好久……
“羽……羽……”
听到这个人,宫弈棋努力得睁开了眸,秦笥低头见他有了反应,也是急红了眼,在顾不得身份的开口,朝他吼去:“宫弈棋!你要是不想被我家少爷恨死怨死,就争气一点!少爷两次为你跳进这个染缸里面,惹了一手的血腥,最后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难道你就不该给他一个解释,给他一个交代吗?!!!”
他需要给左羽少一个什么交代?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坦白,同时却也很残忍——
那日的话,忽而在脑中响起,他一根根掰开自己手指的画面兀然闪现,他拂衣而去不留半丝眷恋……
左羽少已经不要他了,他还要交代什么?
可是……他好不甘……
白赞的手,明明那么纤细的看不见任何危险,却偏偏硬是将姚江的手抓出了血迹,喉间发出的痛苦呻吟,兀然停止,紧随而来的,是那麟儿啼哭的声响,突兀的在屋里声声回荡……
作者有话要说:包子出来了~于是乎~特意来求留言~~求动力~不给留言得~回家我弄个悲剧去~~~~~~~~~【众怒!;你敢! 某风:最近倒是有点想弄个悲剧~~→ →~~】
☆、第三十四章:摔子骨,穷路绝
这次产子,宫弈棋早已支透,身体才刚刚一松,他却像是被人抽干了般,躺在榻上,没有半丝力气动弹分毫,耳边才隐隐听见那稚嫩的哭声,他却是忽而合上了双眼,便人事不知。
孩子的声音在屋里才刚刚响了两声便呜咽着没了动静,张太医低头看着自己接住的这个孩子,哭声渐弱,一脸神色顿时变得满是严峻,都来不及给给孩子清醒身体,就赶忙拿过一旁的小被褥,将孩子包裹起来,就朝一端走去。
“张太……”秦笥坐在宫弈棋的榻边,见他没了意识,刚想开口询问孩子的情况,谁知才一抬头,却看见张太医抱了孩子就朝外疾步而去的样子,心一急就赶忙吩咐姚江照顾榻上的人,自己随即紧追了出去。
醒来,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了,睁开双眼的他,爬在床头,一双墨玉的眸,将自己的寝宫看了个遍,都没有瞧见让他挂念的人,不安的感觉随即压满胸口,硬撑着自己发软无力得身体,他翻身爬在榻上:“秦笥!秦笥!”张口直喊着这两个字,可半响寝宫里面都没什么反应。宫弈棋急了,想要起身却没有力气,最后强硬着掀开被子,欲想下床,可结果却是一个翻身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屋里没人,没有声音,一切都好安静,为什么?
秦笥和姚江他们在那?柳太医和自己的孩子又在哪里?
难道……难道都被燕帝给……
咯吱的声响突然从旁传来,是门扉被人推开,宫弈棋微微扭头看去,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听得姚江那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殿下!您怎么掉下来了?”
深深的一个呼吸,躺在地上发软的身体却是被人扶起,确定了自己身边的人是谁,宫弈棋连忙开口追问:“姚江!孩、孩子呢?”
看他这焦急的摸样,姚江将他从地上扶起,可宫弈棋这身体却实在虚弱,竟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几乎整个是被姚江从地上抱起来的:“殿下放心,孩子……孩子没事,他在偏殿里呢”
听孩子在偏殿里面,宫弈棋多少也放松了一些:“带我去偏殿,我想看他”
他想看看自己的孩子,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什么样子。
“可是您的身体……”姚江迟疑,可话音没落,宫弈棋加重了语气:“带我过去!我要见他!”
“好,奴才带您过去”他的身体应该好好卧床休息的,但看他这样,连站都没有力气了,哪里还有力气能走?却又一心念着那个孩子,姚江无奈,只得将他背在背上,朝着景棋宫的偏殿走去。
景棋宫里,几乎是每隔十步就立着一个侍卫,将这里团团困住,只要宫弈棋行走的方向不是想要离开,便无人过问,若不然就直接给他架回寝宫,而后在上报燕帝。
来到偏殿,这里没有寝宫那边绯色纷飞的桃林,有的只是假山流水,亭廊河池,被姚江从身上放了下来,宫弈棋刚靠在偏殿的床头,便张口急忙追问:“姚江,孩子到底在那?”
“殿下别急”安顿好宫弈棋,姚江转身从旁走去。
宫弈棋靠在床头,一双眸子直盯着他的身影,见他转身走到一旁的亢头,弯腰似乎抱了什么东西在自己怀里,宫弈棋一脸的紧张,双眉拧成了团。
“奇怪,柳太医和秦笥怎么不在呢……”姚江回身抱着自己怀里的布裹,因为没有看见另外两人的身影而心有狐疑,自言自语的声落便回了榻前,将怀里的布裹,交给了宫弈棋。
墨玉的眸,看着眼前这那被人递来的布裹,宫弈棋屏住自己呼吸,垂了眸细细看去,却只瞧见布裹里面裹着一个粉嫩粉嫩的麟儿,说不出的感觉,看了那孩子的第一眼,脑子里面想到的就只有两个字——好小。
真的感觉好小,似乎他才不过仅自己的手掌般大小,微微张开的小嘴,有些像是三角的菱形,酣睡的摸样,让人看得只有说不出的喜爱,看着布裹里面的麟儿,抬了手的人,想要伸手碰他,可才刚打算将他从姚江怀里接过,门扉却是突然彭得一声被人打开,同时只听得布裹里的孩子因为受惊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宫弈棋惊住,与姚江同时赫然扭头朝门边看去,却只见那人一身明黄的龙袍,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正站在门边冷看自己:“还有力气来这里,看来你是没事了?”
听他的话,宫弈棋一急只感觉到不妙,伸了手将姚江递给自己的孩子抱住,便满是戒备的神色朝燕帝看去。
见他如此样子,燕帝微微拧眉,一抬手,门外的侍卫便举步而进,姚江刚反应过来,却是自己被人拖了下去,连话都来不及说。
许是未能足月的关系,怀里的孩子哭声沙哑而又显得微弱,宫弈棋被他那哭声乱了手脚,想要安抚哄他,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乱了手脚的他,眼前一花,怀里突然一空,竟是燕帝大步上前,伸手一把扯了他怀里的孩子过去,拽在手上。
“做什么!你做什么!”宫弈棋慌了,眼看着孩子被他扯去,伸了手就向要跟燕帝去抢,可燕帝才一个侧身,躲开了宫弈棋伸出手,同时只见本该是在榻上的人却突然的一个跟头,重重的从榻上栽了下来,磕得额头瞬间青紫。
“你当真就这么在意这个野种吗?!”看他这狼狈的摸样,燕帝双眼微眯,眉头拧得死紧,直将手里的孩子高高举起。
顾不得摔疼得身体和磕痛的额头,宫弈棋抬眸,见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