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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马车我弄来了,可……”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宫弈棋想问的话,可话刚得一半,在看见那同宫弈棋坐在一起的人时又换了话锋:“羽少?你下来了?你女儿呢?”
扭头看向那从门外进来的人,左羽少笑答:“她在楼上呢”
“哦”点点头宫司绝没在问什么,错步走到宫弈棋的身边:“三哥,我扶你过去吧”
宫弈棋不搭,站起身来,脚下的步子才行了两步,忽而又想到了什么,扭头朝一旁的左羽少看去:“如若,如若我想在跟你做笔交易,你愿意吗?”话才出口,宫弈棋便有些后悔了。
左羽少是不会同意他用自己腹中的孩子做什么交易的,若是他知晓的话兴许只会对自己更加失望吧……
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话,左羽少微微一愣,继而拧了眉朝他看去:“也许你找错了人“
找错了人?
宫弈棋轻笑出声:“你都还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样的交易,便急着回绝,难道就不担心自己他朝后悔吗?”腹中的孩子,是他们二人的,宫弈棋不找他,应该找谁去?
“若是我应了你这笔交易,也许他朝我才真会后悔”
这话,分明就没有怎样的杀伤力,可落在身上的感觉却像是一块大石砸了下来,让人身体发软。
得了此言,宫弈棋不在说话,举了步便朝外去,宫司绝跟在他的身侧,扶着他的身体,在感觉到他手臂止不住的轻颤时,面色一变,出了大门就将他往马车上送去,扶他坐下,又立马拿了一些参片递到他的口中:“三哥放轻松放轻松,大夫说过你一定不可以激动的,三哥”
宫弈棋抬眸看他一眼,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两个深深的呼吸下来,这才总是平定了些心绪,看他这样,宫弈棋松了口气,眸光看了一眼那站在酒肆门口的人,随即朝着车夫吩咐:“回府”
车夫扬手一挥马鞭,车轮随即轱辘作响,马车远去,只留下左羽少站在酒肆门口,拧眉,看着那马车远去的影子,脑海之中却在回想着,刚才宫司绝递了药片给他口中的画面。
宫弈棋难道又生病了吗?
回了宫司绝的府邸,宫弈棋许是当真累了,粘床既睡,宫司绝不敢吵他,关了房门便出去给他准备明日需要带回宫里的东西,尤其是那些孩子的玩意儿,万不能叫谁发现了去。
一觉沉沉的睡到第二日清晨,张开双眼时,宫司绝已经带了下人过来为他更衣,蹩蹩眉的看着宫弈棋那有些抢眼的腰腹,宫司绝突然脑袋打结,低了头得朝自己小腹看去。
他……会不会跟他三哥一样,也能受孕产子什么的?改天他要不要去找个人试试?
啊呸!猪头猪脑尽胡思乱想!
心里自我鄙视,再次抬眸,宫弈棋已经换好了衣裳,宫司绝踏步上前,拿了一旁的披风给他穿上,确定看不出什么异样,这才满意笑笑,将他往外带去。
让宫弈棋怀着身孕还呆在宫里,说实话宫司绝并不放心,总感觉他这是在玩火。但宫弈棋态度坚定他也无法,只有随了他去。
跨上马车的人,靠在软榻之上,双手扶着自己那微微隆起腰腹,想着那个越来越近的牢笼,心情怎么的便也好不到哪里去,才刚刚轻叹出声,结果手掌底下便感觉到了那细微的异动,宫弈棋一惊,有些不太相信,伸了手细细朝着自己腰腹摸去。
宫司绝坐在一旁,看他那惹了惊喜的眼色,好奇问道:“三哥你怎么了?”
“他好像在动”
“怎么可能?”宫司绝不信:“他才多大点,哪里就会动了”
“真的,我刚才感觉到了”说到这个,宫弈棋的嘴角直接荡开了笑意。
“真的?”宫司绝狐疑,伸了手就朝宫弈棋的腹部摸去,小心翼翼的样子显然有些担心宫弈棋会一巴掌给他呼来:“没有啊……”话音未落,宫司绝惊住了。
看宫司绝的那副样子宫弈棋笑了:“你也感觉到了?”
“好不可思议啊”宫司绝感叹,他还以为这孩子要有反应至少也得是□个月的时间,没有想到现在居然就有了动静,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掌下传来的感觉不会有错。
被孩子的动静扫尽了烦闷的思绪,宫弈棋眸色明亮,满满的全是笑意:“我也不知道,他居然会有动静”这么早就有动静,那这孩子应该还算健康吧……
十年前的那个孩子,他曾经不想要,最后落了便也落了,可现在的个孩子,他很想要,没有理由得就是想要留下,他希望这个孩子能在自己的眼中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一天天的长大成人……
墨玉的眸,看着自己的腹部,溢满的全是期待之色,宫司绝看他如此,忽而隐下脸上的笑,宫弈棋如此期待重视这个孩子,孩子的另一个人父亲想必定是他心里所爱之人,十月怀胎,身边少了他的存在,不知道这宫弈棋在夜深无人之时会不会又被那失落奢望之意所淹没其中……
☆、第二十一章:清门户,惹祸患
回到宫里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斜之时,相比起宫外的空气,这里的要闷人许多。
景棋宫门口,鹤望一身黑衣,腰佩长剑,褐色的眸,在看见那被宫司绝搀扶下来的人时,眉宇微拧,姚江站在一旁,伸了手将他从宫司绝手中接过,那人才刚定下步子,墨玉的眸,在看清自己之后,却是微微一闪。
将人送了回来,就安排人给他把那些玩意拿进寝宫里去,宫司绝抬头看看天色交代姚江两句便乘了马车离去,
只有宫弈棋身披披风站在原地,一双眸光,看着前面的人,藏在披风底下的手带了几分保护的意识摸向了自己的腹部。
十年前,他被人落了一次,十年后,他不会让旧事重演。
“姚江,扶我回去”错开了眸,他不在朝那人看去,在姚江的搀扶之下便直接错了步朝寝宫踏去,也许他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在宫外呆出了习惯,如今回了这里,反而有些不太习惯起来,静静悄悄的夜,毫无睡意的人身上盖了毯子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之上,一双墨玉的眸直看着苍穹中那成群的星灿,一闪一闪。手里握着青涩的果子把玩,微微荡开的嘴角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窸窣的脚步声响从旁传来,刚听的清晰了些许,那熟悉的男声便兀然在身旁响起:“殿下夜色已深,喝了药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一旁传来的声音才落,宫弈棋微微错眸,便看见那被人递道眼前的汤药,熟悉的气息告诉他,这药是他宫司绝的府上,一直喝了几天的安胎之药,没有多想宫弈棋坐起身来,伸手接过药碗,递到唇边张口便含住了碗口,可是,当他正要喝下着药时,宫弈棋却眸色微变,抬了首朝身旁的人看去:“姚江呢?”
“他在膳房为殿下你弄些甜品一会便到”
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碗放到一旁的石桌上,宫弈棋忽而开口:“十五年前,从你刚到本宫身边,本宫可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这话,让鹤望一震,眸色透着不解的朝他看去:“殿下这话时什么意思?”他想说些什么?
“你只需回答本宫,有,还是没有”
看宫弈棋今晚的神色有些不对鹤望眉宇微拧,沉声吐了两个字:“没有”
得到这话,宫弈棋微微点头,又问了一句:“那你又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呢?”
“殿下!?”鹤望心里猛然一惊,眸色突变的朝他看去。
垂下了眸,宫弈棋扭头看向石桌上的那药碗,伸手端了起来的同时口中需到:“十年前,在护国苑的时候,你也曾端过一药给我,我吃了,结果当晚我便出了事,今晚若是我喝了它,你说十年前的事会不会重演一次?”
话音才落,咣啷的声响猛然传来,鹤望一惊随即单膝跪地,紧拧得双眉,目光直看着那被宫弈棋砸落地面碎了一地的药碗。
听不见鹤望的解释,宫弈棋拉了拉身上的毯子,夜风凉凉吹来,卷起他丝绸的长发:“第一次,本宫身份成谜,被王叔逼迫被贬离京,是你推波助澜散播谣言”轻轻的话语仿佛两人平日闲谈一般从宫弈棋的口中传来,鹤望一听,双眉拧得更紧,抬了首朝他看去,却只见宫弈棋谢意的躺会椅上,口中续道:“第二次,本宫出京寻医,几次遇险险些被人逼入维谷,是你带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