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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的生母,而另一人则是受封为王的阿穆齐。
“母妃!母妃!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不是在宫里吗?为什么?”见了自己母亲,宫云青显得格外激动,直想要朝全妃扑去,相比起被人绑了手脚的阿穆齐,全妃行动自如不受半点拘束,见了自己的儿子,被热用铁链像动物一样关在笼里,瞬间就红了双眼。
看了一眼,那边的母子,宫桌莨心口蹩闷,扭头看了一旁,那同自己一样被人捆绑住的阿穆齐,想要举步上前却是被人牢牢抓住行动不得:“宫弈棋!这是我跟你的事,和他们无关,你没有必要牵扯他们进来!”暗害宫弈棋是他自己的注意,想要推宫云青为储君也是他自己的打算,这些同他们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
相比宫桌莨那略显激动的样子,阿穆齐却是闭了眼不看任何一人,神色格外平静。
宫弈棋轻笑:“既然如此,那我放了他们便是”
左羽少在旁听得这话,刚一拧了眉头,瞬间就瞧见那些手执弓箭的人,成批的从拱门处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拉了弓的箭,肩头指着的全是那些没了反抗之能的人。
“我现在就下令放了他们,同时也会下令放箭但有谁可以活着走出这里,还得看王叔你能救得了几个”以人命来当做游戏,将别人的垂死挣扎享受似的看在眼里,这样的手法当真是冷血到了极致,可偏偏这样冷血的人,却又一身的温和之气,宛如平时与人笑言对弈一般。
看那些看押押的人得了指令,毫不犹豫的拔了匕首,解开宫桌莨身上的麻绳,左羽少眸色微凛,一身戒备之意的人错了步立到宫弈棋身边垂眸看他:“你不是答应过啊穆桑老先生会让阿穆齐与他回家的吗?”
宫弈棋抬首看他:“我是答应了阿穆桑老先生让他回去,但我没有说是死得还是活的”
左羽少得言微微拧了眉,此时的宫桌莨也被人解开了麻绳,宫弈棋错眸看他,眸光一冷兀然冷喝:“放箭!”
鹤望被人射成了马蜂窝,他也要让宫桌莨的人全变成马蜂窝,他还要宫桌莨看看他们是怎么被人插得一身的窟窿。
突然下达的指令,让宫桌莨浑身一震,不多想救直接闪身朝着那边被人捆绑住的阿穆齐而去,四周的冷箭齐发,全妃面色惨白,想都不想就自己挡在了宫桌莨的面前,无数的冷箭齐齐射在她的身上,液体四溅,飞落到了宫桌莨的身上,让他神色大变,直抓狂的想要冲出去抱住自己的母亲:“母妃!!!”大声的嘶喊,却得不到全妃的回答,最后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全妃的身体靠在铁笼上,朝着地面滑落下去。
听着那边的嘶喊,宫桌莨闪到阿穆齐的身边,才刚将人抱住,自己的后背随即中了箭头,吃痛的他喉间闷哼出声,被自己及时护住的人,依旧还是如斯平静全然没有半丝反应。
看宫桌莨最后选的还是那个男人,宫弈棋微微蹩眉,抬了抬手,让众人停止放箭。
“阿穆齐?阿穆齐?”见阿穆齐这副样子,宫桌莨开口喊他,心口撕搅的痛,全然不知阿穆齐这是怎么了,扭头恶狠狠的朝宫弈棋看去,宫桌莨喝问:“他为什么是这幅样子?!你对他做了什么?”曾经那个骁勇善战,与自己并肩杀敌的人此时居然呆愣的宛如木头,没有一点反应。
“我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他自己吃了种名叫七绝情的药而已,现在药性才刚发作,对周边的任何事物自然没有什么反应”
“七绝情?”宫桌莨皱眉,不知这是什么样的毒药。
宫弈棋点了点头续道:“断七情绝六欲,只需七日他就忘了所有的一切的感情羁绊,包括你”
宫桌莨咬牙,硬是伸手拔出了自己身上的箭羽,将箭头指向宫弈棋恨问:“为什么你要给他吃那东西!他与你有何仇怨?”
宫弈棋轻笑:“他是你的人,就这点他留不得”如他的身边的鹤望,对那些人来说,也是同理。
宫桌莨气绝,想要发狠,可此时却又受制于人,铁链里的人宫云青听着他们的对话,忍着丧母之痛,开口朝宫弈棋追问:“那我母妃呢?!那我呢!是不是我与王叔的叔侄关系也一样该死呢?!”
宫弈棋扭头看他,眸色显得有那么几分意外:“你不知道?呵,我还以为你是知道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宫弈棋转身看他:“王叔几次欲想置我于死地,可都是为你能得到那储君之位,在父皇西去之后能够高等帝位,而你娘在入宫之前就已经是王叔的女人,她也试试受了令才会入宫为妃的,怎么?这些事全妃从没跟你提过吗?”是啊,如他所言,全妃入宫之前就是宫桌莨的人,就连这个大皇兄也是他宫桌莨所出。他原先以为,在这个时候宫桌莨一定会选择这个为他委屈了二十年的女人,可是结果却是他居然丢下他们母子不管而拼了命的去保护另一个男人。
为什么?那人不是只是他的棋而已吗?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要为了那个人丢下他们母子?
宫弈棋心里起了疑问,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有一根刺悄悄的扎在了心口。
宫云青惊住:“怎么可能?”是啊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不是燕帝所出?可事实就是如此。
☆、第五十二章:小小完结
对于宫云青的难以相信,宫弈棋并未在多做回答,宫桌莨抱着阿穆齐错眸,看了一眼那被关在铁笼里的人,垂下眸珠,心里说不出的烦乱发凉,宫弈棋这人,原本他想象的还好狠上许多,自小就称兄道弟的人,便是无仇无怨,可为了报复自己依旧可以对其下这样的手,他应该以为这宫弈棋是只无害的猫……
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人,宫弈棋好似突然来了兴致:“教我射箭如何?”
左羽少垂眸看他,见他嘴角的弧一直不曾落下,似乎心情不错,眸光看了一眼那关在笼子里的人,伸手从一旁的人手里拿了弓箭,左羽少错步上前走到宫弈棋的身边,便开始教他拉弓搭箭。
远处的人见了他们的动作,愤恨咬牙,欲想冲上前去,宫弈棋错眸看他一眼,任左羽少握住自己的双手,将弓箭拉得变了弧度。
“如此不会太绝了吗?”
听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宫弈棋冷笑:“他又何曾对我手下留情过?”
话虽如此可这宫云青毕竟是他兄弟,毕竟无辜……
拉了弓箭的手微微一松,只听的嘣的一声,箭羽飞出,直进入宫云青的心口。一旁的宫桌莨见那两人的动作,脖颈筋脉跳动,才刚想要阻止二人,四周就只听的咻咻之声,猛然回首之际,只瞧见那刚刚才被他松开的人,全身上下几乎都插满了羽箭。
“阿穆齐!!!”宫桌莨大叫,回身朝阿穆齐扑去,可脚下的步子才抬,就被人一箭射在褪上,当下让他朝着地面重重砸去。
墨玉的眸,看着铁笼里面那被自己射穿了身体的人,一双眸色全是恨意的冷看自己,嘴角血液滴落,单膝跪在地上,没了动静,放下了手,宫弈棋淡淡蹩眉:“好像射歪了”他想要直接射中宫云青的心脏,可是射歪了一点啊,有点可惜,要不要再补一箭?
左羽少拧眉:“就算歪了,他也活不了”
“那也是”宫弈棋点头,回身看向那爬在地上想要将阿穆齐抓住的人,扬声朝旁的另一人唤道:“秦笥,你过来”
一直呆于一旁的秦笥,突然听见宫弈棋的声音,心里一惊却是多了几分惧意,宫弈棋瞧他这样,眸低惹了几分笑意:“过去杀了他,就能为你兄长复仇”
“我……”看宫弈棋拿了剑递到自己的手里,秦笥脸色发白,双手颤抖的接了过来。
见他这幅样子,宫弈棋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他。
秦笥回身,看向那边受了箭伤的人,迟疑的步子缓步朝前行去,阿穆齐被宫弈棋的人射成了箭靶,从出现到死去都没出过声音,也没有看过宫桌莨一眼,七绝情,当真是好绝,便是死也无任何反应。
“宫!弈!棋!”
眼看阿穆齐到死都没有半点反应,宫桌莨发了狠,口中一字一句的咬出这人的名字,回了身的朝那人看去,胸口猛然传来一阵刺痛。却是秦笥咬牙,将手里的刀,狠狠的插在他的心口上。垂下的眸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大刀,再抬眸想要看清楚是谁下的手,此时身体已然支透,还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