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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莺。”聂抒墨一把将他揽进怀里。“那你以后听我的话,少接近凌兮凤!”
“小墨,你今天有点奇怪。”小莺看望他,心里不塌实地问。
“没啊。”聂抒墨否认道,“那是因为我的小莺长大了,学会胡思乱想了。”
胡思乱想?有吗?少顷,小莺撅嘴道,“那我不要长大了!”
“这可不行。”聂抒墨宠溺地揉上小莺的头,心里似有许多难解的结,他的小莺得快快长大才行。
“等下你要和凌兮凤一道去吃点心?”聂抒墨不高兴地问。
“是啊。”小莺道。
聂抒墨难得温声软语道,“甜腻的东西最好少吃点。”
“为什么?”小莺揣测道,“莫非你嫌我胖?讨厌!”
“讨厌?不可以讨厌!”其实小莺不算胖,最多就是稍微圆润了那么一点,不过聂抒墨觉得他软软嫩嫩的很可爱,“我的小莺一点都不胖!”聂抒墨笑道,“不管小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是吗?”小莺软绵的声音带起一丝抱怨,翻起旧帐道,“才不是,小时候我磕到了头,你就嫌我丑!”
聂抒墨回以浅笑,很高兴小莺如记‘恨’,记得他以前说过的话,“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聂抒墨清浅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不远处,小莺娘采着莲步,缓缓走近,走进亭内,瞧见正好小莺与聂抒墨都在。“莺儿。”当初与凌,聂两家约定,等小莺满十五,就把他嫁过去,不过这件事,自然是瞒着小莺的。“好了,莺儿,从今日起,你可不许再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像什么样子。”说着,她楚起眉,轻斥道。
“我不!”小莺抗议,他还没玩够。小莺只知爹娘与凌、聂两家有约定,并不知道他们打算等他一到十五岁就把他卖了。小莺不依地摆摆手,表示没得商量。不过,小莺的抗议从来都是无效的,没人会听他的。
逃开娘的唠叨,躲开聂抒墨的霸道,小莺跑进房间时,凌兮凤早已在房中等着他,桌上正摆着盆精致的糕点。
“去哪了?”凌兮凤拉着他的手坐到桌边。
“兜了一圈。”小莺拿起一块糕点,往口里送,“这是你从外头带进来的?”
“恩。”凌兮凤开口道,“甜腻的东西以后少吃点。”
咬下一大口糕点,小莺皱起眉,“奇怪,怎么你也这么说?”
“恩?还有谁这么说?”凌兮凤追问道。
“我娘。”小莺胡乱说着,鼓起塞满糕点的腮帮子,“莫非你也嫌我会胖?”
“当然不是了。”凌兮凤深感好笑,他怎会嫌他胖?
凌兮凤紧挨着小莺坐着,两人靠近时,他的鼻尖传入股淡淡香气,是股熟悉的乳香味,闻着闻着,嘴角不禁微扬。
“为什么你早过了孩儿年纪,身上仍有股淡不去的乳味儿?”
“你才奶娃娃。”小莺最听不得别人说他身上有奶娃娃的味道,虽然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奶娃娃?我看是你吧。”凌兮凤笑道,“你怎么总学不会?一点为人娘子的风范都没。”
“你才没风范呢,没风度。”小莺回嘴道,“我不是奶娃娃。”
“我哪没风度了?”凌兮凤扬起眉稍,淡笑问。
“你和我吵架就是没风度。”小莺数落道。
“我哪有和你吵架?”凌兮凤深感好笑地问。
凌兮凤笑起来很迷人,小莺觉得煞是好看。“小凤,我最喜欢看你嘴角带笑的样子了。”
“哦?”被小莺夸,凌兮凤自是高兴,笑问,“为什么?”
“因为好看,而且特像个姑娘家。”小莺笑嘻嘻道,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嘲笑凌兮凤。
“小莺,你想让我再打你屁股吗?”凌兮凤嘴角有些抽搐,这算什么理由?
“反正,就是好看嘛!”小莺笑得开心。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一笑一颦间,凌兮凤看着小莺变化甚大的容貌,深感他的小莺长大了。
“都十五岁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嘻嘻哈哈不正经的。”凌兮凤拉过小莺的手,摩挲着嫩白的手心,“我的小莺,不小了,大到可以识情识爱嫁人了。”语毕,凌兮凤忽然又靠近小莺几分,两人离得好近好近。
属于凌兮凤淡淡的男性气息无比清晰地传来,小莺的心忽然跳的很快,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都这么奇怪。
“你喜欢我吗?”凌兮凤问。
“我不明白。”小莺双手托腮,支在桌上,凝视着眼前俊俏无比的面庞。
“不明白什么?”如果说聂抒墨是个没耐心的人,那么凌兮凤仅次于聂抒墨是个耐心不算太好的人,不过他对现下身旁这个性情大咧的人儿耐心却好的出奇。
“你喜欢我吗?”小莺反问道。
“你说呢?”凌兮凤轻敲了一下小莺的脑门,“我以为你知道。”
小莺摇摇头,说道,“可是我不明白,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对爱啊情啊什么一窍不通的小莺对这种事情可有好奇精神了,满脑子只想彻底弄明白,搞清楚。
“想知道?”凌兮凤挑眉,诱哄着小莺。
“想。”不知快要掉入狐狸陷阱的小白兔拼命点头。
“告诉你可是有条件的。”凌兮凤笑得狡诈。
“恩,什么条件?……”如小白兔看着狡诈的狐狸般,小莺傻傻得问。
“我们成亲吧!”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110、拜堂风波
小莺不明白!非常的不明白!为什么忽然间他就被卖了呢?卖给了一只霸道的大灰狼和一只狡猾的臭狐狸。
凌兮凤说是他自个儿答应的,有吗?小莺回忆了又回忆,好象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全是凌兮凤耍诈欺骗了他。只因凌兮凤说,感情问题纯属个人私事,只有亲密无间的人才可以知道,于是,凌兮凤就问小莺愿不愿意和他成为亲密无间的人。少一筋的小莺就那么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把自己给卖了。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小莺欲哭无泪地想,他不知道亲密无间的人就是指夫妻呀,其实这也不能怪小莺,要怪只能怪狐狸太狡猾,这世上根本没人规定亲密无间的人一定要是夫妻,只是,这只狡诈的狐狸非要如此硬掰,小白兔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啦。
说到这里,本没有聂抒墨的事。不过,凡是和心上人有关的事,不插一脚,实在不是聂抒墨的作风。在聂抒墨霸道地参与之下,拜堂的新郎从一人,立刻风风光光的递增为两人同时拜堂。
小莺还是不明白,三个人明明相处的好好的,这样不是挺好吗?为什么非要拜堂成亲?男人和男人拜堂有什么好看的?小莺转念一想,发现又错了,好不好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因为拜堂的结果是,别人看他……
凭什么?一把揪起床上锈功堪称完美的喜袍,小莺恨恨地想,凭什么就他穿女裙?凭什么他要打扮成女人样给别人参观?凭什么他一次要同时嫁两个?
为了避免以上情况的发生小莺可谓软硬兼施,该威胁的威胁了,该撒娇的撒娇了,该抗议的抗议了,可惜,如此一个人单薄之力,又怎敌的过众人呢?结果就是一比四,呜~呜~呜~连爹娘都不站在他这边,那两个可恶的男人就更别说,不但不同意,还更加欠扁地说他们等不及了。
他们当然无所谓了,又不是叫他们穿女装给人看,再次抗议,他绝对不要穿那种繁琐的女人东西。
再次抗议的结果,抗议无效!成亲的日子提前!
成亲那日,俯内俯外,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庆之气,红艳的喜字充斥着俯内每一个角落,就在俯上众人忙的不亦乐乎时,厢房内的新娘子正闹着脾气。
“我说了不穿!就不穿!要穿你自己穿!”小莺忿忿的扯下头上的喜帕,又准备扯下身上的喜袍。
“不许胡闹!”小莺爹被闹地拉下脸,拍案道,“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胡闹?已经答应的亲事如何毁婚?再说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岂容你胡闹?再说这事是你自个儿闹出来的,你自己收场去。”
“哼。“小莺哼了声,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莺儿,其实凤儿和,墨儿都不错啊。”小莺娘在旁边打圆场,“凤儿年纪轻轻就考了功名,墨儿在武学上也有所成,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现在一下让你得了一双,不知要羡煞多少旁人?”
小莺忍不住想翻白眼,貌似喜欢他们的人都是女人吧?可惜,他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