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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抒墨清楚的忆起,跟踪聂子莺去水榭那日,百里惜曾给过聂子莺这么个香袋,然后,聂子莺将它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接着再是雷雨夜,他说自己日后定会后悔,说得斩钉截铁,原来是指这个吗?
聂抒墨的声音比适才又冷上三分,问聂子莺,“总管所言是否属实?”希望聂子莺没有同五年前一样,与凌兮凤合谋再次算计他。
聂子莺茫然的看着总管手中的香袋,也不知是何时丢失的,再看总管阴冷的脸,这大概是他故意向聂抒墨谏言,可以令聂抒墨除掉自己,这是总管的阴谋,但这不是一场栽赃嫁祸,也不是诬赖。
香袋的确是百里惜给他的,莫非……聂子莺默不作声,不敢往凌兮凤身上去想,心头如刀划过,凌兮凤口口声声说不希望他沦为聂抒墨的棋子,自己却又利用了他?
此时,聂子莺摇头为自己做苍白的辩解。聂子莺的举动惹来总管的不悦,总管根本不容其解释,还想再说点什么。
聂子莺开口正欲辩解,聂抒墨道,“总管也许是你多虑了,子莺是我失落在外多年的独子,又怎会串通外人对我下毒。”
闻言,聂子莺心头一热,没料到聂抒墨会替自己开脱。总管脸色微变,想必没料到聂子莺同聂抒墨还有这么层关系,更低估了聂抒墨此时对聂子莺的感情,也没料到,聂抒墨会保全聂子莺。
总管素来的行事作风,聂抒墨自然心中有数,明白他心里的主意,冷硬道,“你且把这香袋给我,我自会处理。”
“是。”总管立刻将手中的香袋呈到聂抒墨手中。
拿着香袋,聂抒墨冷眼看着总管,本欲除掉他,但这次总管误打误撞帮他了他一个大忙,冷声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语毕,便领着一干人等速速离去。
下毒的事,虽然就这么被聂抒墨压下来而结束了,却又令聂子莺半喜半忧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93
聂子莺就和么一连被软禁了好几日,雨日,天空灰色朦胧,正当聂子莺对着窗外发呆,想了几日,聂子莺想明白了,那个香袋是他自己主动问凌兮凤要的,只能算是自己无心插柳,柳成阴,也怪不得凌兮凤。一想到凌兮凤,聂子莺脑中即刻又浮现那日他离去时的决绝身影,脸上惆怅再添,得想个办法见上凌兮凤一面才好。
“窗外的景致很好看吗?”
身后传来聂抒墨的声音,“不好看。”聂子莺这么回答着,目光却依旧流连于窗外。
“既然不好看,你为什么还看?”聂抒墨走近他,略带霸道的转过他的脸,令两人四目相对。
今日的聂抒墨气色很好,聂子莺本想关心一下他体内的毒怎么样了,但又怕会一不小心扯到凌兮凤而令聂抒墨心生不快。
秋风的凉意越来越重,被风吹过的肌肤,凉凉的,“因为无聊,没事做。”除了看看窗外,他待在房内根本无事可做。
“是爹疏忽了,让你闷着了。”说着,聂抒墨伸手解开聂子莺的腰带,脱去他身上单薄的外衫。
在外衫被褪完的瞬间,聂子莺的身体有些僵硬,“爹?”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聂子莺的脸仍不由得红似朝霞。
“你身体这么僵硬做什么?”聂抒墨将聂子莺的反应看在眼底,低哑调笑一声,并未继续褪去聂子莺的里衣。
聂子莺垂下眼,没有回答,在聂子莺的心里并不排斥他碰他,只不过,出乎聂子莺的意料,聂抒墨没有再亲密的碰他,下刻,一件面料舒适的厚裳罩上他的肩头,“爹?”聂子莺顿时抬头,又是不解。
只见聂抒墨温热的手掌隔着他的里衣动作着,小心的为他换上厚裳。这般温柔似水的对待,这般像是被宠爱着的感觉,令聂子莺受宠若惊。
“天冷了。”聂抒墨口吻内带着明显的关切之意,他呵护的话语,带着暖意的声音,传入聂子莺的耳内。聂子莺想,如果可以,他宁愿沉溺在这份爱里,溺死自己,也不愿意醒来。
聂子莺毫无忌惮的主动靠在聂抒墨身上,他天真过,愚昧过,不过他天真的想法早已被一连串的残酷现实扼杀了,就算他现在真的很相信聂抒墨是真心对他好,可是他没有给他理由,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好。
这样突如其来的好,没有理由的好,令聂子莺胆战心惊,心生猜疑和不安,所有美好的一切,似乎在梦中才有。
闭上眼,聂子莺安静的靠在他的胸前,耳边有雨声,有他强健的心跳声,在这样的胸膛之下,存在的是一颗怎样的心呢?他很想就这样安静的靠下去。
就在聂子莺靠上他的下一瞬,聂抒墨的手臂环了上来,“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窗外的雨声,像是首催人入眠的曲子般,令聂子莺在聂抒墨的怀里昏昏欲睡。
聂抒墨的手微微收紧,令两人的身体彼此契合贴在一起,没得到回应的聂抒墨,再一次开口,“子莺,你在想什么?”
聂抒墨仍然没有得到聂子莺的回答,松开环住聂子莺的手臂,将他稍稍推离自己,这一推,推醒了聂子莺。聂子莺睡眼欲张,下颚被轻挑起,聂抒墨按着耐心,再次轻问道,“子莺,你在想什么?”
在想这次属于他的天能晴朗多久呢,聂子莺没有问出口,不作声,眼前聂抒墨英俊的轮廓,和似乎正微微隐忍着不悦而向上挑起的眉,还有正映着他小小倒影的黑色眼眸,令他看入了迷。
透过他的黑眸,聂子莺仿佛穿越了时间与记忆,仿佛回到了最初,与聂抒墨的初见,那时的聂抒墨还是个尚未及羿的漂亮少年。
“你在看什么?”聂抒墨皱起眉,看着聂子莺既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愣愣的看着自己,而在聂子莺的眼中,他并没看见自己,仿佛聂子莺看的人并不是他。
聂抒墨的声音唤回聂子莺游离的思绪。
聂子莺沉浸在回忆中,冲聂抒墨一笑,“爹,我当然是在看你。”
“是吗?”聂抒墨没有信他的话,他感觉聂子莺在看另外一个人,因为他的眼睛里适才没有自己的影子,另外个人,会是谁?凌兮凤吗?
“恩。”聂子莺轻轻应着,心想,记忆中聂抒墨的少年模样怕是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了。
才想着,聂子莺的呼吸差点一窒,聂抒墨已经俯下头,吻住了他,反反复复的吮吸,越来越强烈的吮吸,几乎夺走了他的呼吸,他睁大了眼睛,唇上一疼,聂抒墨咬了他。“唔……“聂子莺下意识的推开聂抒墨,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受伤之处,全然没察觉聂抒墨的眼神变的深邃幽暗,唇边正扬着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聂抒墨眯起眼,不悦了,脸上神情邪恶冰冷,“你在想谁?”冷应的语气充满警告,危险,还有邪恶。他的手指正顺着刚穿上不久的外衫慢慢下滑。
这下聂子莺彻底从回忆中醒过来,果然,才一会会就变天了,这样的聂抒墨让聂子莺想起在湖边强迫他的那个聂抒墨,在石室内断人颈骨的聂抒墨,在南院砍下他人头颅的聂抒墨,冷酷,残忍。
聂子莺突然跳起来,紧了紧衣袍的领口,离聂抒墨远远的。
聂子莺咬着唇,这样的聂抒墨是令人畏惧的,当然不外乎聂子莺,他不禁开始有些害怕了,接下来他又会怎么样对他呢?
就在聂子莺离聂抒墨越来越远时,聂抒墨周身散发的冷意变成怒火,清晰的感受到聂抒墨的怒意,聂子莺脑子里更混乱了,忍不住开口轻颤着问,“你真是我爹吗?”
闻言,聂抒墨起先一愣,然后走到聂子莺身前,“我当然是你爹!”
“可是,我爹明明不是这样的。”聂子莺喃喃道,“难道我又认错了人?”
明白到是自己吓到了他,聂抒墨缓缓收起怒意,“你没认错人了!”他用力搂住聂子莺,“听到了没!我是你爹,你这回没认错!”
“不对!不对!”眼前的人完全和记忆里的人对不上,聂子莺垂下眸,“真是好笑,我说你是我爹的时候,你说你不是,现在我说你不是我爹的时候,你却又硬要说是我爹,莫非你的眼睛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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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子莺。”聂抒墨压下隐隐泛起的苦涩道,“你的眼睛没坏,是我伤害了你。”
“你真是我爹?”聂子莺抬着头,看着,眼中依然流淌着不确定。
“当然。”聂抒墨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再也无法压抑着苦涩,“子莺,别怀疑你的感觉,你不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