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寂静持续了一会,两人凝视着彼此。聂子莺由衷的希望百里惜不会是凌兮凤,他笑笑,眉眼弯弯,轻声道,“当然信了,百里惜就是百里惜,你还说要一直陪着我。”
闻言,百里惜微挑嘴角,眉宇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
看着两人暧昧不明的视线,似是旁若无人般,聂抒墨笑容冷漠,一声令下,“昨夜被你跑了,今天可没那么容易。”
百里惜从容一笑,如风般飞出房间,直冲房外不断朝前涌上的人,其中不乏漠北内的顶尖高手,百里惜一点都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一阵起劲自他的周身掠过,涌在最前一群人顿时纷纷倒在地上。
见此情景,聂抒墨冷笑道,“还敢说你不是凌兮凤?”他与凌兮凤交过手,自知凌兮凤内力气劲到何程度,再加上此人举止谈吐,十有八九就是凌兮凤。
百里惜脸上迅速掠过一抹笑谑,继续迎上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刀光剑影的撕杀看的聂子莺心惊,“百里惜!”聂子莺神色担忧的大喊,嗓音中透着他的焦急,一双黑眸紧紧盯着百里惜的身形。
百里惜回眸望了聂子莺一眼,晚裳用力扯住聂子莺,生怕他一个激动会冲上前。就在这一刻,聂抒墨眯起冷眸,抽出剑,跃至百里惜身后,一剑刺下。
“百里惜!”聂子莺惶恐叫出声,却在下一刻,马上有一双柔软温热的手蒙住他的双眼。
晚裳遮住聂子莺的眼睛说道,“别看!”
聂子莺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着,耳边传进百里惜温和的声音。
“我想知道我在子墨心里是什么人?”
那个温柔的对他笑,温柔的总在安慰他,温柔的让他心安的百里惜。“重要的人,百里惜对我来说是个重要的人。”说着,聂子莺忽然发现了自己一直都没察觉到的东西,百里惜已经成了他心里第二个重要的人。
耳畔的纷乱声渐渐退去,遮住双眼的手忽然被拿开,眼前早已没了百里惜的声音。
“百里惜?”聂子莺恍然地唤道:“百里惜呢?”
晚裳淡淡道,“跑了。”
聂子莺闻言踌躇了一下,“跑了?”跑了就好,不过聂子莺并没高兴多久,晚裳道,“不过他背后被刺了一剑,还不知道能不能跑的掉。”
“百里惜,百里惜……”聂子莺站在房门口反复叫着他的名字,直到喉间埂咽。
晚裳见聂子莺神伤,微微动了动唇形,安慰道,“你别太难过……”
可是接下来的话被聂抒墨全数打断,他伸手一挥,命令道:“你下去!”
“是!”晚裳领命悄声退下。
见到聂抒墨,聂子莺立刻转身回房,不愿见到眼前的人。
聂抒墨冷声问道,“为什么不敢看我?”
聂子莺答道,“我为什么要看你?”
聂抒墨质问道,“你不敢看我,是因为你心虚,对吗?”
“心虚?”聂子莺不明白他何故说。
聂抒墨看着他的脸,本想招漠北的易容师为他卸下那张碍眼的人皮面具,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你不是说拿不下来吗?那百里惜一来,你就拿得下来了?”聂抒墨眼神冷如利剑,“你昨晚与百里惜会过面了吧?”除去他和百里惜,还有一个神秘的女人在漠北。
聂子莺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气愤,“你把百里惜怎么样了?”
“与其关心别人,不如先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聂抒墨挑起眉,若有所指道,“说,还一个女人是谁?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见到聂子莺脸上未干的泪迹,“有什么好哭的。”
聂子莺没有开口,以沉默来掩饰自己心中难受的情绪。不过他的心绪没有逃过聂抒墨的目光,“哭什么,他又没死。”聂抒墨冷冰冰的说道,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脸上的表情竟有些不自觉的认真。
“真的?”聂子莺抬头正值疑惑,一听到‘死’字又开始眼睛隐隐酸痛。原本就俊逸略带柔弱的面庞更加上一丝惹人心疼的味道。
聂抒墨冷冽道,“若你不乖乖说实话,那就难说了。”见他为百里惜哭,聂抒墨心下有些不悦,感觉到心中有道火焰正在渐渐沸腾燃起,差点让他再次失控。
聂子莺楚起眉,无声注视着眼前冰冷的身影,咬住下唇,忍住想要对他的斥骂,将自己的来意告诉他定是万万不行的,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口中说的女人是谁。
聂抒墨见他楚眉不语,全当他还在犹豫,朗声道,“我只给你一日时间考虑。”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69
有点小卡,卡文的结果就是光纠结《啼莺》,忘了那两篇了。挤一挤还是有的,过了这章就好。
今天只更一篇,这篇会稍微更的比较多,算是弥补不能更的另一篇吧。
================================================================
淅淅沥沥的雨还一直下着。
这是怎么回事?聂子莺只觉得一切来的太突然,太莫名。聂抒墨走后,聂子莺却忽然感到一阵轻松,原来还是会害怕,害怕面对那个漠北教主。他就像支被迫按在箭弦上箭,房门口还有两个人把手着,一旦他跨出这个门,他们就提刀挡住他的去路,这摆明了就是在逼他就范。
转眼已经入夜,聂子莺灭了烛火,上了床榻,心里边编排着明日好令自己脱困的说词,边翻了个身准备入睡。恍惚之间,门外似乎有脚步声,聂子莺猛的从床上坐起,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了,哪还有半点声音。
也许是门外那两个看守,聂子莺重新躺下,不知过了多久,那阵脚步声又慢慢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有些骇人,‘咯吱’一声,门被轻推开,聂子莺知道有人进来了,他闭着眼,不敢睁开。有只手轻轻的触上他的肩膀,摇了他一下,聂子莺依然闭着眼,生怕一睁开眼,就会看到什么妖魔鬼怪。
那只触上他肩膀的手,仿佛不见聂子莺睁开就不死心般,每隔一小会就轻摇他一下。聂子莺终于忍受不住那只恼人的手,而睁开了眼。一个黑漆漆的人影正站在他床畔,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眸眼在月光下顾盼生姿。
女人细语道,“跟我来!”语毕,也不管聂子莺是否有跟上,就出了房间。
聂子莺从床上坐起身,看着那人消失在门外的身影,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透过房门,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在门口不远处便停了脚步,过了片刻,她依然不曾离去,似乎刻意在等聂子莺出来。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按耐不住,他轻手轻脚地起床,出了房。而门口的守卫,早已不知去向。
一见聂子莺出来,她立刻迈开步子,出了南院。聂子莺紧跟其后,她这是要带他去哪?在错综的回廊,不知走了多久,当她的身影闪入湖庭小筑时,聂子莺这才觉得不对。
她的身影消失在小筑内一处门前,聂子莺站在不远处左右看了看,这里正是囚禁小双的地方,门外的守卫皆倒地而躺,若非听见那细微的鼾声,聂子莺差点以为他们死了。
走到门口,聂子莺鼓足勇气推开门,踏进黑暗房间,然后,就这样抬起了眼睛。月光从门外透入,带给黑暗的房间一丝微不足道的光亮。而正是这微不足道的光,让聂子莺看清了眼前,刹那间,心蓦然冻结成冰,眼内有泪珠隐隐作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愿不曾踏足这件房间一步。
爱妻沈如画之位
为什么?为什么娘的牌位会在这里?聂子莺的身体忍不住渐渐僵硬,想起过去与沈如画之间的种种,他当然没忘,怎么可能忘了她。
房内的摆设很简洁,一张供台外,还有一张圆桌,桌旁放四只圆凳。桌放旁着几盘菜,还碗丝毫未动的白米饭。房间的最里面隐约可见一张床榻。
“谁?”
床位于暗光处,聂子莺看不清对方,但站在门口的聂子莺在月光的倾洒下被对方看的清清楚楚。
聂子莺朝前走了一步,只依稀看清一个人躺在床上。当聂子莺越走越近,那人的呼吸也变的急促,伸出手,企图朝他这边靠近。他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房内实在太暗,令他什么都看不清,微微带着哭音,“这里好暗!”
一道哭音甚浓的声音传来,“桌上有蜡烛。”
闻言,聂子莺点燃烛火,合上门。火光一现,聂子莺立刻看清了床上的人。单薄的身子,煞白的脸色,在他的身上,聂子莺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