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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惜盯着呼吸急促的聂子莺,并以指尖抚着他的唇,笑道,“我不是百里惜,那我是谁?”。
“你是……”到了喉咙口的话被聂子莺吞了回去。
“是什么?”
聂子莺闻到从百里惜身上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清香,这种味道是凌兮凤不曾有的,百里惜只是百里惜,聂子莺抱歉笑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些像一个人。”
“你朋友?第一次听人说我像别人,子墨可以具体说说吗?”百里惜笑道,“我有点好奇。”
聂子莺不太愿意提及凌兮凤,回避道,“没什么,就是你刚才给我的感觉有点像那个人。”
“刚才的感觉?”百里惜低笑,“你是说那个吻?难道他也这么吻你吗?那就再感觉一次,看看我是不是百里惜。”百里惜眸眼角微挑,凑上前,再次吻了上去,吻的湿润与缠绵。百里惜的舌尖勒过聂子莺的齿缝,很快找到对方的舌头,将其缠住。
“唔……”聂子莺的口里完全充斥着对方火热的气息,百里惜以他的气息将聂子莺完全包裹,以舌尖占有了他口腔内的全部。
聂子莺的眸中在百里惜的吻下渐渐漾起似有若无的水雾,在这样一个暧昧的氛围下,他的身子微微轻颤。百里惜的舌尖依旧灵活追逐着聂子莺,深深吻了一会,才把人放开,垂眸浅笑,说道,“感觉出来了没?觉得我是百里惜还是你那位朋友?”
聂子莺无力地靠在百里惜怀里,百里惜的吻让他毫无准备,适才被百里惜吻的大脑一片空白,哪来的心思去感受百里惜与凌兮凤两人的吻有何不同。
百里惜见聂子莺不语,又在他的前额落下一吻,似笑非笑看着聂子莺,“怎么不说话了呢?”
“我不知道。”聂子莺迷茫了,无从应对起来,前面光纠结着凌兮凤结果忘了该和百里惜画清距离。一想到现下两人靠的如此相近,还有方才被亲吻的画面,聂子莺轻颤着眼睫,望着百里惜,百里惜身上的迷团似乎越来越多了,他看不透。
“真亦假时真亦假, 无为有处有还无。”百里惜笑道,“看你下颚的药膏都白涂了。”百里惜拿起桌上的药膏,“来,我帮你重新上药。”
百里惜挑起聂子莺下颚,边上药边开口道,“你暂且先顶着这张脸过几日,等我想好办法再为你卸下这层面皮。”
“好。”也只能先这样再说了。
上完药后,聂子莺又发现一个问题,聂子莺所住的房间位于一处杂院,专给下人居住,里面人多口杂,顶着这张脸他无法回自己房间,这就意味着他没地方可住了。人不顺的时候,真是倒霉的事一件件都挨着来。
去找总管,求他安排个住处?不,他不要求他。
总不能再跑去南院,睡那里?不。他更不要。
找百里惜,跟他同挤一间?可是他好害怕百里惜有时神似凌兮凤的模样,而且他也很担心会再和百里惜暧昧不清,万一百里惜再……
聂子莺顿时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心道,聂子莺你在胡思乱想什么,百里惜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胡乱猜测,把他当小人。
聂子莺心里又出现一道小小的声音喏喏说道,可是,我就是怕他啊。
不自觉中,聂子莺将心底那道小小声自言自语般说了出来。
一旁的百里惜见聂子莺又是敲头又是自言自语,问道,“你在怕谁?”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48
一旁的百里惜见聂子莺又是敲头又是自言自语,问道,“你在怕谁?”
聂子莺被百里惜突来的问话拉回神,这才发觉自己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心虚地不敢看向百里惜,总不能说是在怕他吧,聂子莺遮掩道,“没,我没怕谁啊。”
百里惜笑道,“我记得我说过子墨的眼睛很纯净,把什么都写在里面。”
聂子莺不好意思抬头看百里惜,自己的眼睛果然又出卖了自己,原来自己真不会说谎。想到这,聂子莺突然心下担忧道,他前几次撒谎骗百里惜的事,百里惜不会也早看穿了吧?
百里惜的声音带着丝微不可察的难受,“你怕我?”
聂子莺闻言下意识的点点头,又马上回过神迅速摇摇头。见状,百里惜不语,皱眉,英气的眉宇间带着些淡淡的神伤。
聂子莺见自己伤到了百里惜,心下一阵自责。明明百里惜是百里惜,凌兮凤是凌兮凤,两个不同的人,他怎么可以混做一潭,把对凌兮凤的看法加注在百里惜身上。
聂子莺道歉道,“百里惜,对不起。”少顷,清了清喉咙,聂子莺解释道,“其实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我只是怕那个和你很像的人,并不是怕你。”
百里惜淡淡看了聂子莺一眼,继续不语。聂子莺发现百里惜的眉皱的更紧了,似乎还带了一股怒气。
他怎么了?聂子莺试探着叫道,“百里惜?”
“没什么。”语毕,百里惜丢下聂子莺走出房间,房间内终于只剩聂子莺一个人。
聂子莺看的出百里惜很不高兴,因为他走的时候连门都没合。聂子莺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心想着等百里惜回来该如何跟他好好解释。
聂子莺坐在房里,一连无聊的喝了好几杯茶,迟迟不见百里惜归来。再看外头的天色,已是夕阳落日。闲暇之时,聂子莺摊到百里惜的床上休息,百里惜房间里的床很舒服,也很软,不像杂院里的床硬邦邦的,他摸了摸着身下的床榻,太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想他这几天已经受够折腾,扯下头上的发带,令长长的发披搁在软枕上,最终受不了睡意侵袭,眼皮逐渐沉重,瞌起眼。
夜风吹的很急,窗户被吹的啪啪做响,不时有冷风夹杂着雨滴拂进房内。房中静悄悄的,只有聂子莺一个人沉沉的呼吸声。
在昏暗的雨夜里, 一道黑影任由雨水打在身上,在寂静无人的长廊上快速穿梭,偶尔几个闪身避开路过几个巡逻的教众,探进小院中。
聂子莺被窗户发出的啪啪声吵醒,揉揉迷糊的眼,起身走到窗前,陡然感到一阵雨气的湿意,原来下雨了,怪不得他睡觉时听见有细微的水声,关上窗,聂子莺重回床榻上,房间内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都这么晚了,百里惜还没回来?聂子莺心念一转,他不回来也好,免得晚上共处一室比较尴尬。聂子莺叹了口气,谁叫自己现下不方便回自己的房间,只要先窝在这里了。正在东想西想的聂子莺完全没有注意到门被打开了。
聂子莺被风雨声吵醒后,怎么也睡不着,都是那个总管害的,心里才嘀咕着就被拥入一个冰冷的胸膛里。谁?难道是百里惜?聂子莺抬眼想看清对方的面貌,却因房内的黑暗而看不清,“百里惜,是你吗?”聂子莺感觉那个人一直在看他,没有听到预期中的答案,聂子莺再次开口道,“是百里惜吗?”这人身上没有百里惜身上的那股淡淡清香味。
半晌,对方终于淡淡开口道,“你说我会是谁?”
“我不知道。”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还会有谁?聂子莺情绪大乱,下意识的抵触抗拒,“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人笑了一声,“怎么说,我们也朝夕相伴这么多年,你怎会不知道?”
聂子莺感到有股压迫感正朝他逼近,对方的呼吸拂在他的脸上,他的脸正冷冷地朝他逼近。“凌兮凤,你离我远点,别靠这么近。”
凌兮凤抬手抚过聂子莺的颈项,手指半带撩拨着轻轻在他裸露在外的颈项画着圈圈。
聂子莺感到脖子一阵微痒,忍不住朝后缩缩脖子,“凌兮凤,别这样。”
凌兮凤轻笑道,“好啊,那我不这样。”语毕,他的手从聂子莺的颈项下滑,来到衣襟边缘。“这样,好吗?”
“不要。”聂子莺才说完,蓦然下颚被凌兮凤扣住,被他重重吻上,聂子莺被吻的生疼,对方带着惩罚性的啃咬,好象被凌兮凤咬出血了。聂子莺疼的眯起眼,双手用尽力想要推离他,奈何凌兮凤丝毫不受影响。一吻结束,聂子莺抬手护住吃痛的唇,生气道,“凌兮凤,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49
一吻结束,聂子莺抬手护住吃痛的唇,生气道,“凌兮凤,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凌兮凤沉思半晌,开口道,“我突然在想,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温情了。”
聂子莺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说为什么有的人越对